“不是的二殿下,不是这样的。”宫女摇头否认,吞吞吐吐道:“是娘娘...娘娘怕您太过担忧,才让奴婢们告诉您她已经好多了。”
“奴婢也曾劝过娘娘叫您来看看她,娘娘回回都拒绝,还勒令奴婢不要再说这种话。”宫女哭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叶挽晨不敢相信地摇头:“为什么母妃不喊我来看她?”
“娘娘说您有大事要做,她怕拖了您的后腿啊殿下!”宫女连连磕头,近乎崩溃地说道。
“早知娘娘...会如此,奴婢就该不顾她反对,喊您来看看娘娘!”
“贵妃娘娘到底为何会夜夜惊悸?”和亲王被叶莲心搀扶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娘娘那样良善,仅仅夜夜惊悸,就能要了娘娘的命吗?”
叶莲心偷偷擦着眼泪,意有所指:“贵妃娘娘惊悸的时间,是不是在风阳国女皇和摄政王来了之后?”
那日贵妃与孟沁私下交流那么长时间,她早有怀疑。
贵妃单纯,就不说了,她就不信孟沁会那么好心,真的跟贵妃一见如故!
皇后眼神颇有几分奇怪,但她顺着叶莲心说道:“如此说来,贵妃妹妹惊悸的时间,大抵正是那前后。”
“那母妃的死,岂不是跟风阳国女皇和摄政王有关系了?”
叶挽晨眼神狠毒:“若真是他们,本殿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二皇兄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韩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先进来,紧接着浣月皇也从后面进来了。
众人纷纷下跪行礼,皇后默默给浣月皇让开了位置。
“爱妃。”浣月皇面色沉痛,声音有些凄厉:“爱妃怎么舍得丢下朕一人?”
他的眼中仿佛除了躺在床上的贵妃,再无其他人,便是皇后距离他不过咫尺,给他递帕子,他也并未回应。
皇后的手僵在那里,帕子被韩奕拿走。
“二皇兄方才想让谁吃不了兜着走?”韩奕望着叶挽晨,神色冷淡。
贵妃既然走了,他也再不用对叶挽晨有一丝一毫耐心。
“四皇弟想偏袒风阳国女皇和摄政王不成?”叶挽晨强行扬起笑脸,诡异异常:
“母妃开始惊悸的时间跟他们来浣月的时间一般无二,究竟是谁杀了母妃,事实不是明摆着吗?”
“你有证据吗?”韩奕轻飘飘一句话,使叶挽晨面色煞白:“二皇兄,你有证据吗?”
“他们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国皇帝,一国摄政王!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浣月上下,谁敢定他们的罪!”
叶挽晨无力反驳。
叶莲心不服气道:“可咱们心知肚明,就是风阳国女皇做的。难不成就吞下这口恶气?哑巴吃黄连?”
韩奕眼神都没分给叶莲心一点,完全无视了他,对着叶挽晨叹道:
“二皇兄,父皇如此宠爱你,可是想让你继承大统的。你做事又怎可如此莽撞?”
闻言,叶挽晨心思一动,不由自主望向浣月皇。
但浣月皇还在贵妃床前落泪,完全没听到几人说话。
叶挽晨面色灰败:“那四皇弟说,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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