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停了下来,无奈的回过头看着她:“你没看我身上涂满了驱虫草的汁液吗?驱虫草的汁液有很刺鼻的味道,大多数毒虫都讨厌这种味道,会对其敬而远之,可你偏偏要臭美,嫌弃那味道。”
萧诺愕然的睁大眼睛,粉嫩的唇瓣张了张,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贝齿,羞恼的说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丁宁咧了咧嘴,一脸惊讶的说道:“你不是接受过野外生存训练吗?难道不知道?”
“我……我当然知道!”
萧诺看着他可恶的嘴脸,恨的银牙暗咬,但骨子里的傲气让她不愿意服输,傲娇的仰起头,硬着头皮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不喜欢那味道。”
“噢,那没办法了,你要是不怕毒虫,就脱吧,算我多管闲事。”
丁宁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萧诺握紧了小粉拳,心里愤怒的咆哮着,这个可恶的浑蛋,他一定是故意的,真是讨厌的家伙,一点风度都没有。
赌气似的想要脱掉外套,但一想起蚊虫叮咬都有可能让她致命,顿时熄了这个心思,咬牙忍着酷热,一声不吭的大步向前走去。
丁宁心里暗自好笑,这妮子还真够倔的,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没有经历过热带雨林中那种潮湿闷热感觉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那种全身汗透,如同身处蒸笼中的那种酷热难当的难受劲儿。
即便以丁宁的身体素质都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如雨下。
更别提浑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的萧诺了,她的眼神逐渐开始涣散,口干舌燥,喉咙发干,脸色发白,严重的脱水让她头晕眼花,机械性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挪的向前走去。
浑没有注意丁宁已经停下了脚步,一头撞在他的背后,脚下一软竟然瘫倒在地。
丁宁一个转身在她倒地前揽住她的纤腰,看着她倔强的脸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这个傻妮子,还真够倔的。
小心的把她平放在地上,在四周采来几块无毒植物的根茎,小心的挤出汁液滴在她的嘴里。
带着淡淡清香的植物汁液让萧诺本能的张开小嘴,贪婪的吮吸着如同甘泉般的汁液,迷蒙的美眸张开,一眨不眨的看着丁宁那略带紧张的脸。
丁宁喉头滚动了一下,强忍着那种想要吻她的悸动,换上那副让人又气又恨的刻薄嘴脸:“早就跟你说了,别跟着过来,你非要逞强,现在好了吧。”
“哼!不用你管。”
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萧诺脸色铁青,一把推开丁宁自己爬了起来,冷冷的道:“我只是渴了。”
丁宁看她兀自嘴硬的样子,没好气的一把拉过她,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扯掉她的外套。
“你要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萧诺惊恐的捂住紧身背心呼之欲出的雪白双峰,厉声呵斥道。
丁宁没好气的从背包中拿出驱虫草,翻了个白眼:“你都已经脱水了,还逞什么能?”
“我不用你管!”萧诺闻着驱虫草那难闻的味道,胃里一阵阵翻涌,剧烈的挣扎着。
丁宁不耐烦的用力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啪”的一声在她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老实点,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也要倒霉。”
萧诺浑身一僵,停止了挣扎,一声不吭的任由丁宁把驱虫草的汁液涂抹在她裸露的肩膀和胳臂上,浑身微微颤抖着。
丁宁帮她涂抹完后背后,用力给她翻了个身想要帮她涂前面时才发现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肌肤上泛起一层粉色的嫣红。
紧咬着嘴唇,大眼睛中没有丝毫的焦距,空洞而绝望,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泪水不知道何时已经打湿了她美丽的脸庞,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
看着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丁宁心疼不已,连忙松开她手足无措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别哭啊,你自己抹总行了吧。”
见丁宁松开了自己,萧诺空洞的眼神略微恢复了一丝神采,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拿起地面上的驱虫草,如同行尸走肉般挤出汁液,机械的涂抹在自己的裸露的肌肤上。
丁宁烦躁的走远一些,摸出半包皱巴巴的宁海烟掏出一根点上,靠在一棵大树旁狠狠的抽了一口。
本来就来的仓促,没有做好进入雨林的准备,这烟和打火机都是从瘦皮猴身上摸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烟灰可以止血,打火机可以生火,在物资缺乏的时候,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保命的东西。
呛人的烟雾深深吸入肺部,让他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
他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又让萧诺想起了莫须有的尤许默,她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这让他心里很自责,也莫名的有些难受。
对于感情,他是下意识的采取回避态度的,不说老爸早就给他定下了婚事,就算他悔婚,凌云也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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