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就不还,反正他是国士府的小师弟,自家人还谈什么人情不人情。”
向天歌洒脱的说道。
曲无忧:“……”
……
“有事?”
丁宁还没有走到青云安保的驻地,就被迎面而来的圣女族众人堵住去路,看着为首面纱女子美眸中喷薄着怒火仇恨的瞪着他,扬了扬眉淡淡的说道。
“哼!”
夜青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仿佛要把他的样子牢牢记住似的,冷哼一声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丁宁摸了摸鼻子,满脸郁闷的嘟囔着:“有病吧,哥不就是帅一点吗?至于吗?”
“你……哼!不要太得意了,有些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夜青玄身形一顿,蕴含怨恨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等着。”
丁宁耸了耸肩,懒得搭理这疯女人,快步向青云安保驻地走去。
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女人还挺单纯的,傻兮兮的一点心眼都没有,跟夜玲珑那傻妞有的一拼。
“老板。”
“丁宁。”
“少爷。”
……
木屋群形成了一个院落,驻地里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丁宁刚进来,打招呼声就络绎不绝。
丁宁含笑颔首,拥抱了一下快步迎上来的凌云,牵着她的手打量了一下四周道:“这都是咱们自己搭建的吗?”
“不是,是国士府提前搭建好的,对咱们特别照顾让住进来的。”
凌云拽着他快步向一间木屋走去,神色有些凝重的低声道:“鹤松陵前辈受伤了。”
丁宁一愣,心中为之一沉,紧皱着眉头愕然的道:“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鹤松陵正是他派来保护众人的鹤族两位老者之一,论辈分鹤灵儿要喊一声叔爷,之前也是他出手斩杀的韩武阳,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入神境强者啊,谁能伤他?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都不愿意说,说等你来了再说。”
凌云摇了摇头,拉着他进了房间。
房间由纯木头打造,里面还洋溢着木头的清香,鹤松岭精神萎靡的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角时不时的向外溢血,看起来受伤颇重。
另一位鹤祖老者鹤松篱紧皱着眉头,抓着他的手腕,不停的给他输送灵气为他疗伤,但明显没有什么效果。
鹤灵儿和紫雀儿等人都在房间里,把本就不大的木屋挤的满满当当,脸上担忧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老公,你来了,叔爷他被人打伤了。”
鹤灵儿眼尖,看到丁宁进来,立刻迎上来眼泪汪汪的说道。
“老公。”
“少爷。”
众人纷纷一喜,连声招呼道。
丁宁安慰的拍了拍鹤灵儿的肩膀,冲众人点头示意,看向鹤松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是被人打伤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少爷还是问二哥吧。”
鹤松篱苦笑着说道。
“少爷。”
鹤松陵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吃力的喊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别动,也先别说话,我给你看看。”
丁宁快走两步按住他,抓住他的手腕发动绝对触感,正要详细检查一番,却不料鹤松岭手腕上突然传来一股沛然大力,竟硬生生的将其震开
。
丁宁大惊失色,自从他拥有绝对触感以来,还是首次发生这样的现象。
“少爷,没用的,二哥体内的力道很古怪,融入二哥的经脉之中不断破坏,怎么都无法消灭,一旦有外力想要探查伤势,就会被震开。”
鹤松篱满脸苦涩的说道。
“那你刚才……”
丁宁不解的问道。
“我和二哥同宗同源,修炼出的灵力毫无二致,才能瞒天过海接触到他。”
鹤松篱解释道。
丁宁这才恍然,不过,这可难不住他,伸手抓住鹤松篱的手腕细心感悟起来。
鹤松篱虽然不知道丁宁在干什么,但毕竟是他的灵宠,自然不会有任何抗拒。
一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鹤松篱检查身体做什么。
丁宁也没空解释,很快就不惜消耗残破的神魂之力,模拟出鹤松篱的灵力属性,松开他的手抓住鹤松陵的手腕。
众人讶然的发现这一次那股力道并没有震开丁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眉宇间隐现痛苦之色,这让她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他。
丁宁头疼欲裂,倒不是那股力道作祟,而是他神魂受创根本无法调用灵力。
但为了探查鹤松陵的伤势,他也顾不得许多,只能硬忍着强行动用神魂而引发的疼痛来检查他的伤势。
那种感觉就像是不断的揭开伤口上的疤痕,用力挤压伤口逼出鲜血,其疼痛可想而知,只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来忍耐。
那股力道很古怪,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似的,不断破坏着鹤松陵的经脉,即便以妖族浓郁的气血之力不断修复经脉,却依然跟不上破坏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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