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停下,表哥有句话和你讲!”
常冠玉的车技也真是不错,都能在青丘城的石板路上玩出漂移来了,片刻之后,便已经和长孙兰的马车并驾齐驱了。
当他从对面马车打开的车帘里,瞧见长孙兰所呈现出的旖旎场景,心中大动。
“表妹,是不是想表哥了?”
“咱俩差一点点就成婚了,来来,再续未了情!”
“你看表哥今晚多帅,表哥每夜想你都想疯了,表哥的怀抱又大又温暖!”
常冠玉迎着冷风,不停的对长孙兰说着一些甜言蜜语,也真的起到了很大作用,长孙兰抬起通红的俏脸,眯着美眸望向了常冠玉,低喃一声:“表哥……”
“对对,表哥就在这里呀!”常冠玉急忙答道。
“表妹……表妹好难过……”
长孙兰说着话,将手从车窗伸了出去。
常冠玉见状大喜,赞叹极欢液真是霸道,都让长孙兰不计较他那件丑事了,急忙将马车小心靠近过去,神情激动。
“架!”
可刘拍岸自然不会任由常冠玉对长孙兰做什么,赶紧用力挥鞭赶马,马车再次领了先。
“小姐,你清醒一下!”同时刘拍岸还不断对长孙兰说道,“你忘了常冠玉的所作所为了,他曾在大街上和百花坊的那个老妪……亲亲我我,成了青丘城的笑话!你也是因此才跟他退的婚,现在你情况很不对,必定是常冠玉搞的鬼,千万别中了他的道!你想想当时街上的那一幕……”
紧接着,刘拍岸便讲述了一下常冠玉马车丑闻的一些细节。
“哦……”长孙兰模模糊糊的听着,突然娇躯一颤,脑海中顿时有令人作呕的画面浮现出来,随即肠胃里一阵翻滚,哇一声就吐了,意识有了短暂的清醒!
呕吐物有些洒到车厢里了,有些飞溅到外面了。
“常冠玉,你该死!”长孙兰挥手将手中的玉簪甩向了常冠玉,“不要脸的畜生,你离我远一点!”
“妈蛋的!”常冠玉怒骂一声,躲过玉簪,继续紧追,“今夜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然而,这可苦了跟在后面的张秋来等人了,他们瞧见前面的马车疯了似的狂飙,也只得催赶马车,加速疾驰。
“这帮纨绔们又喝醉了酒,在大街上寻乐子了!”
路上有几队巡逻看到了他们,还闻到长孙兰的呕吐味道,都无奈的笑了笑。
他们在青丘城巡逻几年了,这样场面也常有见到,只要不搞出大麻烦来,他们也管不着,因为青丘城并没有禁令不让酒驾和飚马车。
孟凡和长孙兰都因为极欢液,身体有了异常情况。
曹猛也是喝了凤碗的“极欢汤”的。
他的情况,其实比孟凡和长孙兰都糟糕。
从千味楼出来之后,尽管有冷风吹着,可他的头顶已然冒着热气,方才登天门,早就让极欢液渗透了他的每一丝血液,他现在看什么都是花花绿绿的,很是绚丽多彩。
在去往衣店找孟凡报仇的路上,他是和龙门派的刁离恨同乘一辆马车的,尚未到半路,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章猛兄!”马车中,刁离恨和曹猛面对面而坐,沉声道,“你在雨彤师妹面前帮兄弟美言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她,我从未和别的女人欢好过,告诉她我在数年之前,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再也接受不了别的女人了……”
“没问题!”曹猛斜靠车厢,一条腿高高翘起,姿势很是不雅观,“我会如实告诉他的,刁兄弟,嘿嘿……”
说着话,曹猛咧嘴一笑,视线瞧着刁离恨的手道:“你这手挺嫩的啊!像女人的手似的,连哥哥见到都很喜欢呢!”
“呵呵,章猛兄谬赞了!”刁离恨也未往别处想,笑着抬起了手,“我这是练了一门功法,叫仙人拈花手,可将真气注入敌人身体,抽离其……”
“哦,竟如此神奇!”还未等刁离恨说完,曹猛便猛然抓住了刁离恨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去,“来来,快在我身上拈一下!”
所按的地方也很让刁离恨意外。
“章猛兄,请自重!”刁离恨沉喝一声,想用力抽回手,竟然无法抽出,惊慌道,“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
“对对,开个玩笑!”被孟凡揍得鼻青脸肿的曹猛,双眸泛着禽兽光芒,陡然起身,如一只猎食的巨大鹏鸟,将刁离恨笼罩了,狞笑道,“一个很好玩的玩笑……”
刁离恨才是斩四修为,在曹猛面前反抗无力,甚至连开口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曾在遇仙派和贾玉成搞过坏事的曹猛,口水涟涟……
随即马车便剧烈晃动了起来。
他们所乘坐的马车,是从青云客栈雇来的,赶车的马夫察觉到异状,皱了皱眉头,暗道:“这两位城主府贵客居然还有这等怪癖……”
“他们的车很不稳啊!”祁胖子在后面的马车上察觉到异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兴许是轮毂变形了,还好没坐那辆车……”
这个时候,慕容将影已经将马车赶到了自家衣店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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