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笑笑,给单经使了个眼『色』。单经会意,连忙将公孙续想去平舆的打算说了一下。他们知道公孙瓒自负,所以刻意避免了质任这个字眼,只说是公孙续少年心『性』,想去开开眼界,绝口不提结盟的事。麋竺是生意人,又和单经相处多日,不需要单经说得那么明白,只要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他并不因此而兴奋,反倒有些迟疑,半晌没有回应。关靖一看,心中不安,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勉强起来,接连给单经使了几个眼『色』。单经也很意外,只得把麋竺拉到一旁。
“子仲,是不是要请示孙将军?”
麋竺瞅瞅单经,又看看远处强作镇静地欣赏海景的关靖,轻笑一声:“单兄,你们这算什么,托孤?”
单经脸『色』一变。“子仲,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实话啊。”麋竺伏在栏杆上,看着碧波万顷的大海。“袁绍来势光汹,幽州士民群起反抗,都到了这时候了,公孙伯珪还一意孤行,不愿稍假辞『色』。他送儿子去平舆,却只字不提结盟,不是托孤是什么?你以为公孙续到了平舆,孙将军就会无条件的支援你们?别说我们钱粮也很紧张,就算多得吃不完,用不完,也不会往水里扔吧?扔水里还能喂鱼,给你们,能干什么?”
单经脸上火辣辣的,红一阵,白一阵。
麋竺侧过身,面『色』平静地看着单经。“要让我们帮忙,至少也要让我们看到你们有取胜的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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