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唱一和,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唇枪舌剑,但是听着十分别扭,邝凡飞真的忍不住要打他。
邝凡飞看着这眼前这两个人,突然出拳就把他两人衣襟提起来,道:“你当是说相声呢,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那两人被邝凡飞提得脚尖离地,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杀了我们哥俩也没用,没有我们的白骨坛的独门解药,我一催动咒术她马上毒发。”
“我擦,小子,你挺能装逼的,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你叫什么名字?”邝凡飞心里好气又想笑。
“我是白骨坛的大弟子阿平。”
邝凡飞上下打量两人,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大弟子的风范,倒像是个刚入门的。
“你听好了阿平,我管你什么大弟子二弟子的,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仗着手里有点小把戏就嘚瑟的人,我给你俩看个东西,来!”
说罢朝墨留白道:“老白,菩提果。”
墨留白拿出菩提果,道:“看好了,这是千年神物地元菩提果,看见没,绿色的这颗,能解世间一切奇毒,巫毒,定身,麻痹,瘴气反正跟毒药沾边的东西,统统能解!”
阿方道:“哥,昨晚这姑娘中了掌门操纵的怪人中了腐尸功,最后好像真的吃了这么一颗东西,然后就没事了。”
阿平道:“也许是她命大,我就不信连续中了两次还会没事,没准昨晚只是把毒暂时压下去了,还没清除,脑袋还没清醒,不然怎么能傻到被我们绑住的地步,她武功肯定在咱俩之上。”
这时候墨留白已经解开渝浅鸢身上的绳索和嘴巴里的布,道:“本来想以一个普通谈判的方式跟你们玩玩,没想到你们俩越说越自以为是,没办法,虽说这菩提果很珍贵,吃一颗少一颗,但是没办法,看到你们俩的嘴脸比那尸血藤还臭,决定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这是阿平感觉到气氛不对,这三人好像一开始就陪着他们演戏一样,一点都没把他狠话放在心里。
他心里默念催动毒咒,却发现渝浅鸢安然无恙,甚至还笑嘻嘻的看着他两。
“你怎么没事???”两人同时道。
渝浅鸢“啪啪”两耳光打得响亮,道:“就你们那点小把戏,也敢来糊弄你姑奶奶?我只是闲的无聊陪你们玩一玩而已,就你们这两个笨头笨脑的家伙,这白骨坛的掌门,挑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啊!
三人对视一笑,邝凡飞道:“从昨晚到现在,把我们耍得好辛苦!是时候让你们也吃吃苦头了!”
两人大骇,原本以为仗着白骨坛的名号和腐尸功的威胁能把他们吓住,现在倒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浅鸢,昨晚是最大的受害者,交给你吧。”墨留白道。
“得嘞!”
听到这里,两人双脚瘫软,道:“大侠饶命啊,我们只是个小角色,别杀我们啊!”
渝浅鸢冷笑道:“杀了你们?那岂不是便宜死你们了?我要你们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比死还惨呐!”
“本姑娘不杀你们,我看你们俩嘴巴那么能说,干脆就把嘴巴缝上得了!”说罢就从身上取出针线包。
两人看到针线包,眼睛惊恐得瞪得老大,语无伦次道:“女侠女侠??别呀??我们知错了?绕了我们吧??”几乎要哭出来。
“叫奶奶也没用了!本姑娘昨晚差点就给你们毁了容成八十岁的老太太了!”渝浅鸢怒道。
一个劈掌劈在阿平后脑勺,阿平当即昏迷过去。
她故意留下一个,就是要杀鸡儆猴。
“你可以在旁边欣赏下。”渝浅鸢道。
邝凡飞暗暗道:“这女人生气起来可真够狠的!当面活生生给嘴巴缝针,我都下不去手。”
此时阿方已经尿了一裤子,哼哼唧唧地挣扎。
邝凡飞扔下已经昏迷的阿平,道:“还装逼不?”
“装???逼??装逼是何物?”
“就是嘚瑟~目中无人,仗势欺人??随便怎么教,就这个意思?”邝凡飞道。
“不装了不装了?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哥俩吧??”
邝凡飞道:“可是这位美女不答应,她想请你欣赏下他的缝纫功夫呢,她发狠起来,可比疯婆子还疯!”
“你说什么呢,邝凡飞,借着机会骂我,小心我把你也缝上!”
“不敢不敢,口误而已,别介意,女侠,你继续吧!”
当着阿方的面,渝浅鸢真的把阿平的嘴巴缝了个严严实实,期间阿平因为剧痛再次醒来,又被痛晕过去。
阿方知道逃脱无望,脸上早已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麻木了。
邝凡飞松手把他放下,“想活命吗?”
阿平没有回答,双眼呆滞无神。
“你是不是把他吓傻了,连回话都不会了。”邝凡飞道。
渝浅鸢把银针放到他的跟前,他才一个激灵,道:“别杀我别杀我??奶奶,我错了?”
问你话呢,不想死的老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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