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过南宫门时要按照旧例出示令牌的,可我的令牌不知道掉哪去了,好在那个守宫门的头领比较尊重我,不像是之前碰到的那个巡防营的头领,他直接就让我进去了。
这条规矩也是太后亲自定下的,没有令牌不得出入,王宫之中各个宫门都由禁军把守,因此可以说是,太后直接控制了整个王宫的出入通道,如果起事,我肯定跑不掉。
接着我便到了养心殿,找了个宫女便对她说:“本王在这王宫之中并无半点势力,连个随身侍卫也没有,因此只好叫你去了,你即刻带着我的喻旨,让钟世铭前来见我。”
宫女每日进进出出,都免不了要和把守的侍卫接触,因此那个宫女也知道钟世铭是谁和住在哪,说:“奴婢遵旨。”
那个宫女走后,我便在养心殿里徘徊起来。钟世铭这个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据王叔所说,这个人既不是太后的人,也不是王叔的人,我很欣赏这个钟世铭的行事风格,在不清楚局势的情况下最好是静观其变。
而且领侍卫内大臣这个职位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以前进宫面王仕也没怎么在意,不过我现在能够感觉到,这个钟世铭肯定会是个大才。
这时候有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太后亲临,刚说完,太后就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进入养心殿,随即出现了很多的禁军,直接把守住各个要道,太后行事甚是小心啊,带了这么多人来给我个下马威。
我朝太后作揖行礼道:“参见太后,不知太后亲临,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太后向前走了两步,道:“本后听说今天王上擅自出宫,而且还救了个女子,王上可知,如若有歹徒伤了王上,你让本后可如何是好?”
我说:“那帮歹徒欺人太甚,居然在我大岐国都境内追杀一个柔弱女子,理当该杀!我不仅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维护我大岐的威严。”
太后“哼”了一声说道:“王上言重了,王上并未成婚,也无子嗣,登基那天,季仁臣带来的那位女子王上应该见过了吧?她可是梁国将军蒋文垓的独生女,我已与梁国丞相商议好了,你与蒋舒的成婚之日就定在九月。”
太后要是不提这事我早就忘了,现在一提,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如若真与蒋舒成婚,那我以后行事势必要暴露在太后的眼皮低下,这对我夺回王权是很不利的因素。
我刚想反驳,就见太后准备走了,临走前又停了一下,说:“传本后喻令,今后看到王上出宫,要保护王上的安全,不得违抗,都听清楚了吗?”
那些禁军立马就说“听清楚了”,接着太后带着所有人就走了,太后刚走,那个宫女就进来了,她看着我一脸的惊慌之色,问了一句:“王上,您没事儿吧?”
我回过头来说了声“没事”,便问她:“怎么样,钟世铭来了吗?”
宫女说:“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马上叫他进来,”我说,“等等,叫他来偏殿,你去殿外守着,有人来了你就进来知会本王。”
宫女点点头就出去了,而我直接转身走进了偏殿,在那里等钟世铭进来。
然后我就听到了脚步声,我听出那脚步声走得很沉稳,等到钟世铭进来后,我才看到钟世铭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感觉此人绝对不一般,他年龄大致跟我相仿,面容长得一股锋范英气,很有当将军的气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精神气。
钟世铭穿着一件平时穿的衣服,不是盔甲,看起来有些歪,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拱了拱手道:“臣,参见王上,不知王上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我让他上座,道:“本王听说你是新上任的领侍卫内大臣,所以就像见一见你,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当差?”
钟世铭朝我拱手说:“原本是在禁军当差,后被清候提拔,又被清候向太后举荐,所以才当上了这个职位。”
我倒了杯酒,朝钟世铭撇了撇手,示意他喝酒,我说:“不知钟世铭先生家住何处?家母家父现居何处?”
钟世铭顿了顿,没说话。这时候我就在想,原来是二弟举荐过来的,怪不得太后直接任用了,太后以为钟世铭本身就是禁军的人,又是二弟举荐的,肯定不会太过多疑。
安静了一会儿,钟世铭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下去,把酒杯放下说道:“我知道王上召我前来所为何事,我虽待过禁军,但并不是太后的人,也不是肃亲王的人,这点王上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跟太后或者清候提一个字的。”
我点点头,他说的跟王叔跟我说的完全一点没错,钟世铭既不是太后的人,也不是王叔的人,在这点上我就比较放心了,因为我至少还有机会拉拢他。
我道:“有件事,想请先生帮本王一个忙,不知先生有意听否?”
“王上请讲,”钟世铭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臣一定尽力完成。”
我笑了笑说:“这件事儿很简单,帮本王抓个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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