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虽开门见到是我,便立马让我进去。
进了院子,唐虽关好门后就直接问我:“田先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有什么事要对民女说吗?”
她说话很轻松,她的伤应该快要好了,我轻轻的说:“唐姑娘并非我大岐百姓,又无本地户籍,说是民女只怕太过牵强了吧?”
说着我们俩就坐在石凳上,玩笑开完了,我就问唐虽说:“不知唐姑娘的伤好了没有?”
看她的样子这么轻松,脸色也很不错,我就料定她的伤应该快要好了才是,我这么问她,还是比较关心她的,如若她的伤没有好,那怎么去给我做人证?
唐虽笑了笑,很自然的拿起茶壶给我倒了杯差,说:“难得田先生还会关心民女的伤,只是民女的伤已经无碍,田先生不必担忧。”
听她说身体上的伤已经无碍,我就不必再过客套了,我说:“既如此,我就不便再问了,我上次来碰到的那位武功高强的柴先生呢?”
唐虽听到我问柴亓菻,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似乎我问她柴亓菻她早就知道了一样,于是便说:“不知你问柴叔是否有事?”
见她并无惊讶,我也就和盘托出说:“今日一早,肃亲王就与我说,说是派去东丹调查的御史查到了王士怜通敌的证据,可是因为证据数目比较庞大,且我与肃亲王并无人手派去拿证据,所以,我就只好来找你。”
唐虽点点头:“那你又问柴叔在哪,这又是为何?”
“那天我跟柴亓菻交过手,他武功很不错,”我顿了顿说,“我想跟你借柴亓菻,让他帮我到东丹王士怜府中去拿证据,不知可否?”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唐虽的,要是我有兵权或者下属什么的,我早就派他们悄悄的过去了,也不至于让我一个王来去求着唐虽。
可我没王权,没势力,更没有人手可派,因此这时候找唐虽就变成了上上之举,第一,唐虽有人手可派,且行动谨密,不易被发现,第二就是我不用下王诏,也就是说,太后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这次行动,除非唐虽是太后的人。
说完,就见唐虽喝了杯茶,似乎在想着什么,放下茶杯就对我说:“你是让我派柴叔去东丹王士怜府中拿证据是吧?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既无兵权,也无人手,肃亲王虽有人手,可已经被太后的人监视住了,若贸然派人到东丹,必定会引起怀疑,我说得对吗?”
我点点头。
唐虽继续说:“所以我就成了最好的人选,刚才你说证据数目巨大,让柴叔去拿,那我们既无王诏,也无喻令,该如何进到王士怜府中?”
看着唐虽的那求证的眼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跟王叔他们讨论此事的时候也没说到这个细节,因为银两数目巨大,不可能全部都运到上都来,但地契还是可以的。
但是要怎么进到王士怜府中这倒是一个问题,我不会下发王诏让他们明目张胆的去查王士怜的宅子,这么做无异于告诉太后王士怜要遭殃了,那么太后很可能会直接把王士怜保护起来,或者是下发喻令停止王诏的执行。
想了许久,我就对唐虽说道:“明着进去当然不行,你们没有王诏和喻令是进不去的,那就,就只能强行进去,或者直接带人强闯王士怜的宅子,拿到地契即可,但是一定要赶在有人通知王士怜之前把地契交到我的手中,不然王士怜知道自己在东丹的宅子被搜过后,肯定就会寻求太后保护,那我就没办法抓到他了。”
原本我还以为唐虽还会问些别的什么,可唐虽听完之后就对我说:“民女知道了,田先生请放心,十日之内,我必将地契亲自交给田先生。”
看着唐虽她那自信满满的眼神,以及她的行事风格,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她是胸有成竹,虽说我没有跟柴亓菻当面直说,可柴亓菻是唐虽的父亲唐晏的部下,我想只要唐虽发话,柴亓菻肯定会答应的吧。
我朝唐虽作揖道:“那就有劳唐姑娘了。”
唐虽“嗯”了一声说:“田先生不必多礼,民女可受不起,只是,我帮助田先生拿到地契之后,田先生会用什么来报答我呢?”
报答你?我怎么知道,我说:“恕我眼拙,不知道唐姑娘想要些什么,如若唐姑娘有什么要求,我定当全力满足,唐姑娘请说。”
我还以为她想要金银珠宝什么的,可是别是说金银珠宝,我就是连碎银子我都拿不出来,况且唐虽也不是这样的人,想去想来,我认为她是想让我为她干点什么。
唐虽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金银珠宝我不要,我也不缺,我就是想到田先生的住处去看一看,不知田先生是否应允?”
到我的住处去看看?去王宫?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说:“这,恐怕不好办,要到王宫去,除非你有进宫的令牌或者王诏喻令,否则守门的禁军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那要是我跟你一起去呢?”唐虽笑着说,“如果我跟你一起进去,那守门的禁军也不敢阻拦你吧?要不然,我看你身边缺个侍卫,我来当不就好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