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寝安殿,我就有些高兴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心里正在思索着到了廊州之后该怎么办,由于太过陷入沉思,以至于唐虽站在我的旁边跟我说话,我大半天都没有听进去。
最后唐虽就有些气馁的坐了下来,拍了拍石桌,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唐虽,唐虽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道:“王上如若要去廊州,那宫里怎么办?王上就不怕太后乘机宫变吗?如此一来,那么王上之前的所作所为都要前功尽弃了。”
我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现在二弟已经带兵往廊州赶了,就算太后想要乘机宫变,那么太后要立谁为王?本王不在宫中太后便要易主,现在玉玺在本王这儿,要是到了廊州太后发动宫变,本王照样可以直接下发勤王令。”
虽说兵符都不在我的这里,但是玉玺可是握在我的手里的,玉玺是我登基那天太后亲自为我亲受国玺,之后太后也没有收回去,要不然之前我的一切王诏是怎么发出去的?
眼见唐虽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就笑了笑对唐虽说:“你也别着急了,本王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记,只是如今岐国河西危急,太后想要和谈,本王偏要迎战,既然太后不主动,那么本王只好亲自出征了,另外,宫中不是有你安插的眼线吗?要是宫中有什么情况,你就让你的人来廊州通报便是。”
唐虽转着眼珠想了想,最后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那王上要何时出发去廊州?”
我道:“不急,要是只有你我二人去廊州,那未免也太单调了,先去把钟世铭给找来,带他一起去。”
“是。”说罢,唐虽便起身出了寝安殿去中庭处找钟世铭去了,我虽然没有真正的带兵打过仗,但是却亲眼见过交战的场面,当时我还在北境的时候,北燕就经常出兵骚扰岐国在北境的驻军,有一次岐国的驻军就把一支七百多人的燕军围住了,并且全歼,当时我也在围剿燕军的岐军当中。
那时候虽说只是一个督军,但是围剿燕军却不是我来指挥的,至于是谁指挥的我也忘了,不过,我也是见识过了两国交战的场面,虽然那次交战的规模不大,但是我觉得应该也是一样的。
钟世铭原本是二弟军中的人,结果就被升为了领侍卫内大臣,钟世铭常年在清河郡练兵,想来应该也没有参与过战争,这次带他一起去,或许对他会有些许的帮助。
这次我铁了心要亲赴廊州,不管是太后还是王叔阻拦我,我绝对不会理会的,岐国明明可以抵御住梁军,可太后却要和梁国和谈,到时候失去的可就不只有东丹了,而王叔有着河西军却不愿意调兵持援廊州,也不知道太后和王叔是怎么想的。
我站了起来,这次去廊州,我要把所有跟我关系比较亲近的人都要带过去,免得我到了廊州之后太后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我还得来来回回往廊州和上都两边跑。
王叔不派河西军参战,就证明王叔一定还留有什么后手可以让梁军退兵,要不然梁军都夺下东丹了王叔也不会不愿意调动河西军参战,太后的话,宁愿是割地给梁国也不愿跟梁国迎战,除非迫不得已,太后在宫中如此威风,梁军只是夺下了东丹而已,太后就已经派人去与梁国和谈了。
我在院中等了一会儿,唐虽就带着钟世铭来了,钟世铭朝我作揖道:“臣拜见王上,不知王上紧急召臣有何要事?”
确实有紧急要事,要不然也不会找你来见我,我笑了笑让钟世铭坐了下来,道:“钟大人,如若本王让你到东丹统兵抵御梁军,你可愿意?”
听我说完,钟世铭顿时就愣住了,久久没有回神,最后还是唐虽轻声咳嗽了一声,钟世铭才看了看站在我的身后的唐虽,朝我拱了拱手说道:“回王上,臣只是统管宫中侍卫,并没有权力到东丹统兵御敌,况且,况且臣也没有统兵的经验,王上还是另找他人比较好。”
不会统兵?我当然知道,我也不会啊,于是我说:“不要紧,你在清河郡的时候曾经跟在清候身边,想是应该也学到了一些皮毛吧?本王在北境督军之时,也不曾统兵,但此时,朝廷却没有可派到廊州接管军务的人,就算有,也都不愿去,这次本王打算亲征,而你,就随本王一起到廊州。”
钟世铭顿了顿,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还是我身后的唐虽道:“我知道钟大人在担心什么,钟大人放心,去廊州之后,宫中侍卫暂且会由肃亲王统管,不会落苏太后手中的。”
原来钟世铭是在担心他的侍卫军,不过唐虽说得也对,只要钟世铭跟我去廊州,而在宫中的侍卫军自然是不可能交给太后统管,只能交给王叔统管。
最终钟世铭还是答应了,道:“那臣这便回去准备一下了,并且跟手下说一声,另外,侍卫军何时与肃亲王交接?”
“这点钟大人不用担心,”我淡淡道,“明日我们便赶赴廊州,之后本王会派人让侍卫军跟肃亲王交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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