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知道南晋到底派了多少钱绕道骁阳直扑黔州,只要知道晋军的具体人数,以晋军孤军深入,死守黔州便可,晋军一定会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回到垫子上又坐了起来,摆了摆手也让唐虽和钟世铭坐了下来,我继续说道:“此次太后煞费苦心的引本王入套,本王绝不会再向上次太后指派蒋舒一样毫无征兆的刺杀本王,上一次刺杀没成功,这次太后竟然联合梁晋两国之兵意欲除掉本王,如若本王事先并不知情的话,也倒为凶险。”
说起上一次蒋舒刺杀我,我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想不通蒋舒究竟有何把柄落在了太后的手里,竟然持刀捅了我一刀,幸好伤口不深,不然我怕我现在就已经是岐国的先王了。
“王上,说起那个梁国来的蒋舒,”唐虽淡淡道,“我倒是探查到了一些消息,不知王上要听与否?”
我见这时候钟世铭就两眼发呆的看着我,也是,唐虽是后来才进的宫,我被蒋舒刺杀的消息可是被王叔下令严禁传出王宫去,这下子不仅唐虽知道了我被蒋舒捅伤,而且还说什么探查到了一些内容。
不仅钟世铭如此疑惑,就连我也是疑惑了半天,虽然我跟唐虽说过我被蒋舒刺杀过,可我没让唐虽去探查这件事的细节,本来我就想直接提审蒋舒问话的,可是一忙二忙也就忘了。
“你说,”我看着唐虽说,“这事儿本王也是好奇得很,在蒋舒刺杀本王的前一天,本王还在芷若河见过蒋舒,那时候的蒋舒并无异样,只是后来大婚时本王扶着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异样,本王来不及反应就被捅伤了。”
唐虽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奇怪得很,蒋舒的父亲蒋文垓原是梁国的右梁军,战功累累,军功卓着,却在出使岐国的几个月前突然被梁王下诏免职,所以蒋文垓出使岐国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介平民了,可为何梁王还要他将自己的独女嫁与王上?王上不觉得奇怪吗?”
“兴许是蒋文垓犯了罪,梁王让他将功补过呢?”钟世铭一脸漠然的说道,“如此一来,不就说得通了吗?”
我笑了笑,看着钟世铭说道:“蒋文垓犯了罪,被免了职,按理来说都应该牵扯到蒋舒,可蒋舒到了岐国之后,完全没有一丝痛心的表现,这又如何说的通?唐大人,你还查到了什么?”
话题又转向唐虽,唐虽继续说道:“这也正是一个难题,我暂时还不知道梁王为什么要将蒋文垓免职,只要把这件事弄清楚,蒋舒为何会刺杀王上,就应该能够真相大白了。”
见唐虽并无其他线索细节,我也不再问下去,而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杯水,我就说:“好了,这件事日后再说,如今之际,还是先把太后的阴谋算盘粉碎才是,钟大人,你马上派人六百里加急回上都给肃亲王报信,无论如何也要说服肃亲王立即调派河西军逼近桐城!还有,这事儿不要让魏乾知道。”
钟世铭点了点头道:“臣谨遵王命!臣马上派人去报信!一定会让肃亲王调派河西军逼近桐城!”说罢,钟世铭就站起身来,朝我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此时唐虽就问我:“王上,如若肃亲王不听钟大人派去的人的话怎么办?”
“放心吧,”我自信满满的对着唐虽说道,“此等危急关头,王叔在上都之中肯定已经猜到了蛛丝马迹,让钟大人派人过去一说,王叔自然会明白的。”
“那我们怎么办?还要继续待在廊州吗?”唐虽问道。
廊州待是不能待了,万一太后狗急跳墙让王飒与吴万山不惜任何代围攻廊州,那么让王叔调派河西军逼近桐城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廊州怕是不能待了,”我叹了口气说,“如今梁军不会再继续西进攻打廊州,既然太后想要廊州,本王让给太后便是,传本王王令,让侍卫军整队集结,明日清晨启程义州,记着,先不要让魏乾知道,本王怕他会向太后禀报。”
“既然廊州不待了,那张献鼎怎么办?”唐虽继续问,“如若太后围攻廊州,那张献鼎岂不是死定了吗?”
死定了?那倒未必!我对唐虽解释道:“张献鼎在廊州还有好几万的兵马,就算太后围攻廊州,一时半会儿也攻不下来,况且本王已经让刘宽去其他几个州府调兵去了,太后不会不知道,你要知道,如若太后真的派兵围攻廊州,那可就是真的造反了,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晨光刚亮,钟世铭就集结了所有的侍卫军,所有人都严阵以待,而我和唐虽就站在侍卫军的前面。
今天就要出发北上去义州了,昨日晚上我就已经让钟世铭派人去上都通知王叔了,现在出发去义州,也许还会赶上河西军出发去桐城。
此时天还比较黑麻麻的,就见魏乾带着禁军赶了过来,然后独自一人来到我的面前跪下,有些生气的问道:“臣拜见王上,王上突然集结侍卫军,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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