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兵士只见的切磋,却间接促成了扶桑向大明称臣。
这等结果,老朱也是喜出望外。
毕竟此举给了大明插手扶桑事务的理由。
以后看扶桑不爽,毕竟是自家小弟,更可以随意拿捏。
至于扶桑南朝,无论是想要借用大明之手来钳制北朝。
还是想找到靠山,狐假虎威震慑其他小国,都是不错的选择。
大明君臣欢庆之际,朱权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一心只想睡午觉。
——
曹国公府。
李景隆皱眉不止,扶桑人切磋战败,依旧来到了他府邸,想要进一步寻求合作。
“曹国公,我等已经完成了对您的承诺。”
苇名一成躬身行礼,只是眼眶上的淤青,显得有些狼狈。
“扶桑若是成为大明属国,以后我等还要时常来往。”
苇名一成示意手下送来一箱黄金!
扶桑虽然是弹丸之地,却盛产黄金!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景隆笑道:“苇名,你客气了!有什么需要本国公帮忙的?”
苇名一成笑道:“国公爷!腾佑寿乃我扶桑才子,希望以后能够在大明为官!”
李景隆有些不悦,一个扶桑人,在大明朝堂做官,岂不是自家出了内奸?
“国公爷放心!腾佑寿只是学习为官之道,迟早回到我扶桑,呵呵!”
苇名一成轻声道:“五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可我扶桑扶桑黄金更多!”
“何况,领取赎金者,我扶桑只认曹国公一人!”
“此等功劳,就算是我扶桑送给曹国公的诚意!”
李景隆闻言大喜,大明取胜,至少有他一半功劳!
哪怕是对方故意放水,胜之不武。
至于领取赎金,其他官员在扶桑人那里吃瘪,唯有他李景隆说话管用。
皇上岂不是会高看他一眼?
想到此处,李景隆深知已经幻想,自己能够跟随大军北伐,立下赫赫战功!
“大哥!其他人拿不回的赎金,唯有您能办到!”
李增枝挤眉弄眼道:“何人不称赞您的能力?”
李景隆抚须轻笑道:“好!本国公看到了你们扶桑的诚意!腾佑寿,以及这五十监生,以后想要在大明为官,我会帮忙!”
双方一拍即合,当即把酒言欢。
——
应天府。
年关将近,不少百姓已经筹备过年。
大明新兵战胜扶桑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都在盛赞宁王英武。
“听说了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同样的兵,在宁王手下,如虎豹豺狼啊!”
“呸!你就这么形容我大明军队?分明是熊虎之士!”
“甭管怎么说!我大明将扶桑人打得满地找牙,他们还要给咱们当狗呢,哈哈哈!”
百姓们奔走相告,宁王一战成了老少爷们茶余饭后的必备话题。
平安听闻此言,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分明是个刺探情报之人,却间接帮助宁王战胜扶桑。
“话说!这宁王麾下啊,有两员大将!”
“一名平安,人送外号平狮子!冲进敌军一声吼,扶桑小鬼抖三抖!”
“一名瞿能,会挽雕弓如满月,东北望,射扶桑!”
一名说书先生,在茶楼内,一人一扇一抚尺,说的正尽兴。
平安大惊失色,他分明是身在宁王心在燕,让这些百姓一传百,他倒是成了宁王的左膀右臂!
“平安,你作战骁勇,对方夸张些也不过分!”
实在人方孝孺见平安面如土色,还以为对方脸皮太薄。
“说书人!你说平安和瞿能,在下深感同意!”
方孝孺随即吟诵道:“将军自起舞长剑,壮士呼声动九垓。功成献凯见明主,丹青画像麒麟台。”
说书先生与一众吃瓜群众,纷纷称赞方孝孺做的一首好诗!
前两句盛赞了平安与瞿能的勇武,后两句则说两人侍奉宁王,如鱼得水得遇明主。
对于瞿能而言,肯定能高兴一阵子。
可对平安而言,无异于杀人诛心!
他这个卧底,做的相当不成功!
来到应天府一月有余,如今却连半分情报也没有传递出去!
反而是被张三丰将信鸽吃的不剩几只!
更有甚者,方孝孺这首诗,分明是杀人诛心,就差明牌他平安是宁王死忠!
“咳咳!老方啊,其实你不用作诗……你知道我不是个贪恋虚名的人!”
平安老脸一红,他只求方孝孺快特么闭嘴吧!
身为大明第一实在人,方孝孺摇头道:“平安!昨日之战,为我大明夺得颜面,更让扶桑称臣,你足以骄傲!”
“说书人!记得将这故事,流传到我大明各地!”
说书先生以茶代酒,敬道:“先生放心!您赠诗一首,我定会将宁王殿下的功绩,带到蜀中天险!带到两广鱼米之乡!带到北平边境之地!”
卧槽?
平安虎躯一震,连连摆手道:“不用带到北平!没有必要!”
“我们称赞平安将军,跟你这莽夫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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