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他既然不欺负我,我难道不可以用东西当做报答?”
众人被这些话惊到了,杵了很久不说话。
却说使者回头见羊祜,把跟陆抗的对话还有拿来好酒的事一并都详细的说给羊祜说。
羊祜笑着:“他也能知道我爱喝酒吗!”
“开壶,喝两盅”。
部将陈元:“这里面要是下毒,那可怎么办?都督先别急着喝。”
羊祜笑着:“陆抗并不是一个会毒害我的人,不必怀疑了。”
在使者的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倾壶一饮而下。从此经常派使者过去问话,来来往往,没几天就熟络了。有一天,陆抗派人过来问候羊祜。
羊祜反问:“陆将军可还好?”
使者:“主帅卧病几天没有出来。”
羊祜曰:“我早就知道他也生病,跟我一样。吾已经调好成熟药在这里,可送给他服用。”
来人拿着药回去见陆抗。
各位将军都说:“羊祜是我的敌人,这药一定下毒了了。”
路抗:“难道他毒他自己吗!你们这些人就不要怀疑了。”
说着大口喝下了。第二天病就好了,各位将军都过来拜贺。
陆抗:“他们用德行收服别人,我们却以暴制暴,是他们主将没有打就害怕了。现在适合维护国界疆土,不要被一些小恩小惠迷惑了”
众将:“知道了”。
“报,吴主派使者过来了”,
陆抗接进来:“主上有什么事”。
使者:“天子传口谕给将军:快点过去打,不要让晋人先打进来。”
陆抗:“你们先回去吧,吾随后写份奏章上奏。”
使人告辞走了,陆抗就写了一份草书派人带到建业。近臣呈送上,吴皓拆开看了个大概,说晋国暂时不能过去讨伐,主君应该修德谨慎刑罚,以安内为主,不应该靠武力干事。吴主看完之后,气的拍桌子:“朕听说陆抗在边境跟敌人私通,我今天算是信了!”
一气之下派了使者罢免了陆抗的兵权,降为了司马,让左将军孙冀代替他管理军队。群臣都不敢过来劝谏。吴主孙皓改国号建衡,到了凤凰元年,还是恣意妄为,强行征兵去边外防守,上下百姓没有不嗟怨。
丞相万彧、将军留平、大司农楼玄三个人看见孙皓当国军残暴无道,直接就过去说:“主上你不能这样干呀,你这样江山都要毁在手里了”,
孙皓,怎么就毁在我手里了?不能说点好听的?愤怒的拉走砍了。前后十多年,杀了忠臣四十多人。孙皓出入常带着五万铁骑。群臣都感到恐怖,却也不敢把孙皓怎么样(主强臣弱!)
羊祜一听说陆抗不干了,被降职了,孙皓没有德行,知道吴国有攻打的机会,就写了一篇表文派人过去洛阳请求讨伐吴国。
书信里大概写着:
这期待的运势虽然是上天给的,可是功业却是因人建成的。现在江淮这险要地方,不如剑阁那里;孙皓比刘禅还无能残暴昏聩,;吴人面对的困境,比巴蜀这里的人还要难受,而我们大晋的兵力,比以往都强盛:不在这时候统一四海,只带着兵防守着,会让天下困于征伐,再经历过盛衰,再想守着不能长久呀。
司马炎看了表文,非常高兴,就下令带着师团。贾充、荀顗、冯紞三个人,全力劝这这事不能做,司马炎才不愿意派兵出去打。
羊祜一听说上面不允许自己的请求,叹息着:“天下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现在天子不想让我拿走,难道不是太可惜了吗!”
到了咸宁四年,羊祜进入朝廷里,请奏告辞回家养病。
司马炎问:“卿有什么可以安邦的办法,可以教寡人吗?”
羊祜:“孙皓已经非常暴虐,现在可不战而胜。要是孙皓不幸就这样没了,另立贤君,那吴国就不是陛下能够拥有的了。”
司马炎悟了:“卿今天就带兵过去讨伐,怎么样?”
羊祜:“臣年老多病,不能够胜任。陛下可另选智勇的人才。”
羊祜说完就告辞了。
这年十一月,羊祜病情严重,司马炎驾着车驾亲自来到家里问安。司马炎坐在卧榻前边,羊祜流着眼泪:“臣万死不能报答陛下呀!”
司马炎也哭着说:“朕深恨自己没有用卿过去讨伐吴国呀。今天谁能可继任你的志向?”
羊祜老泪纵横:“已经快离开陛下了,不敢不尽我最后的愚笨的忠心:右将军杜预可以接任;任用他过去讨伐吴国,可以让他过去。”
司马炎:“举柬善人推荐贤能,这事美事一桩呀;卿为什么推荐人来到朝廷任职,就把奏稿给焚了,不让人知道呢?”
羊祜:“胜任官来到朝堂上,拉拢关系,臣不想干这些事。”说完就咽气了。
司马炎痛失了一个贤臣哭着回到了宫里,敕赠他太傅、巨平侯的称号。南州百姓听说羊祜死,集市也没有干活,都哭着。江南在边外守着的将士,也都哭着。襄阳人想着羊祜活着的时候,经常来到岘山游玩,就建了庙立下碑文,四时过来拜祭他。从这里经过的人看见这块碑文,没有一个不流涕的,所以叫它堕泪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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