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家见酒糟鼻弃了牌,他们也拿牌看了起来,一人当即弃牌,另一人跟了一圈,开了赵源的牌。
对方是对十,赵源是对Q。
赵源一边往回收钱,一边对三平道:“乖乖,对Q这么大的牌我都能拿到。”
三平面上抽了抽,你对,你说的都对,他很想告诉赵源,对子不算大牌,对人家就是赢钱了啊。
至于那个酒糟鼻,更是感到一股子怒火抵在了喉咙处,自己可是对K啊,居然被这个啥也不懂的小子给吓跑了。
这一把赵源赢了近千块,当然要赢到三万,还是太少了。
赵源洗牌的动作很笨拙,好不容易将牌理利索,上家切牌之后他发牌。
这次酒糟鼻的眼睛就盯在他的牌面,赵源因为在发牌,也没有拿着烟盒子挡着。
这次他没有闷,直接看牌,然后一圈没跟就弃了牌。
这一把是上家赢了,因为他和酒糟鼻都没跟,上家也只赢了两百块的底。
上家发牌,赵源故技重施,这把他将三张牌都压在烟盒下边,直接开闷。
酒糟鼻看了另两家的牌,一家杂色Q大,另一家是对五,他自己则是小顺子,见赵源没看牌,他就不信赵源的牌能大过自己,
索性也跟着闷起。
“这五十、五十的撂着太累,提提注。”酒糟鼻见四家已经闷了三四圈,他开口道。
其中一家看了眼牌,直接将牌一丢代表自己不参与,另一家道:“提多少?”
“闷两百,看了上五百。”酒糟鼻也不敢一下子把注提太猛,怕大家不跟。
赵源没说话,直接扔了两百进去,代表自己同意。
另一家见此,也跟着扔了两百。
桌边已经围了不少人,毕竟两百五百在现下,可算是很大的注了,连麻子也站到了酒糟鼻身后,一脸玩味的盯着赵源。
跟了有七八把,另一人看牌,见是对五,那是相当的郁闷,牌不大不小,跟的话再闷几圈,那被套得就深了,
不跟的话,另两家的牌还不定有没有对五大,沉默片刻,他还是气愤的将牌给扔了,不跟。
见只有两人,酒糟鼻又挑唆道:“你还有多少,干脆我们玩一把狠的,全扔进来,我们比一比,这样不耽误大家时间。”
另两家也跟着拱火,让赵源跟着干。
赵源挠了挠头,看了一眼三平,三平脸如便秘,根本不知该说什么,他轻哼一声看向酒糟鼻道:“就听你的。”
数了一下,除了之前闷的,手里还有两千块左右,对方也直接数了两千扔里道:“开牌吧。”
赵源拿起牌,慢慢的捻开,片刻叹了口气道:“什么玩意,居然是2、3、5。”
酒糟鼻将自己的牌一摊,哈哈笑道:“不好意思,我是顺子。”
说罢,就打算往回划拉钱,赵源则将牌直接压在钱上道:“顺子和金花哪个大?”
三平此时也才看清,心情激动之下他也顾不得其他,在赵源的肩头重重拍了一下大笑道:“哈哈,金花,是金花。”
酒糟鼻手上一顿,也看清了牌面,是2、3、5没错,但都是红桃的,分明是同花牌面。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再度坐定。
三平则俯身帮着赵源一起,把钱先搂到面前,这才一张张的叠起。
这一把实在,赢了足有六千多,加上之前的有一万了。
酒糟鼻面上很冷,黑着一张脸,他身后的麻子表情也差不多。
“桌上除了钱不该放其他的,你放个烟盒算什么?”酒糟鼻道。
这话有些牵强,因为不仅是他,另两人旁边也都放着烟盒,他们也都抽烟,就连他自己旁边也放着有。
他将自己的烟盒当先装起,这才对着众人道:“除了钱,什么都不能放,咱赌得大,别起什么误会。”
三平正待开口,赵源摆手制止,将烟盒递给他,让他装起来。
这次赵源发牌,他没有遮挡,也没有再闷,发完他就看牌了,牌面不小,他跟了几圈,再次收了底。
但是接下来几把,赵源的运气好像用完了,别说对子了,连个单尖都拿不到。
他偶尔也会跟几圈再弃牌,差不多十几分钟,他又吐出两千来块。
麻子和酒糟鼻面上的神情也再次缓和下来。
酒糟鼻的牌技不咋的,像洗牌作假,控制每一家牌面的大小,他是做不到的,
但在炸金花当中,能提前看清对手的牌就已经足够了,输少赢多,总会把他人给扒干净的。
新一把开始,刚发第二张牌,赵源直接拿起一沓钱把前面的两张牌给盖上了。
酒糟鼻发完牌,见此鼻子都快气歪了。
赵源其实就在等一个机会,那就是冤家牌,没有冤家牌就算能赢也是有限,而这一把自切完牌之后,他就打起了精神。
“连着被杀了两千多,也该转运了,闷。”
原本应该他上家先说话,倒是他先扔进池中二百块,上家原本手都摸到了牌,见此直接松开扔了二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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