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大斌急吼吼的拿了一瓶果汁递给了季心妍,
然后让他愤怒的一幕就出现了,季心妍不客气的接过,然后直接走到正在看石头的赵源身边,将饮料递了过去。
“行了,别白费劲了,陪哥看看石头。”岳拙见此,笑着说道。
“拙哥,这个赵源什么来路?”
“咋的,要探底啊,我告诉你,是我兄弟来着,你别动歪心思,不然看我怎么削你。”
桂大斌不爽道:“拙哥,咱也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你这有点不厚道吧。”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没听过啊,别天天想着挣钱,没事多读读书。
就不说我看不看得上他,就说他是我家老爷子相邀来的贵客,我家老爷子好不容易交待我一件事,我能弄砸喽?”
恰在此刻,赵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刚刚看的那块石头。
“桂总,这一块什么价?”
一听他问价,桂大斌之前的不愉瞬间消失,面上带着生意人职业的笑容道:“赵源,你是第一次来,怎么说也得给你个折扣价,
要是别人这块石头没个八千我是不让的,你的话,六千六怎么样?”
旁边的岳拙瞪大双眼正待反驳,却听赵源平淡的回道:“不怎么样。”
“哈哈哈…”岳拙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桂大斌面上不愉一闪即过,又含笑道:“好说好说,有商有量才是买卖,你看多少合适?”
赵源摇摇头,转身又将石头放了回去。
他之所以问价,是想了解一下行情,虽然桂大斌报的价有水份,但就这一块小石头,没三千块肯定是拿不下来的,
他心中暗惊,没想到翡翠原石的价格这么高。
在他的理解中,就像刚刚那块石头,估计也就两三百块就妥。
看了好一会儿,他放弃了,对照左眼给出的信息,他根本很难从中发现百分百有用的规律。
外壳砂细、紧密,里面的肉会细一些,看似很管用,但若是没有水头,就会显得很涩,同样是低端货。
而且这个台子上大部分,都是生石,里面根本就没有熟,切开啥用没有。
台子上的石头看完,也就一块马马虎虎,他没有急着下手,又开始转起架子上的石头。
季心妍站在他一边,见他看得认真,也没有出言打扰。
这一排架子的石头就很有特色了,大小都有,而且个个都带着莾带。
他拿着手电,每一块石头都会照一下,其中一块约有九公斤的石头,一灯下去水路特别的长,他驻足细看。
原本正在和岳拙低语的桂大斌见此,又主动凑过来道:
“这块石头今晚刚开的包,算是这一批表现最好的一块了,看看这水路,就是太大,否则肯定是一灯爆。
赵源,你要看中的话,16万开了。”
“这是水沫。”赵源依旧是平淡的几字,直接堵得桂大斌哑口无言。
水沫玉算是翡翠的伴生矿,相较翡翠,不仅是光泽、密度、还是硬度上,都有欠缺,行内并不承认其为玉。
辨别水沫与翡翠在内行看来其实也非常简单,放大镜细看,翡翠内有苍蝇翅,
而水沫里不仅没有,还会因密度不够,产生气泡串。
当然,真正的老手压根不用这些,掂一下重量也就知晓了,同等体积,水沫的重量偏轻。
被赵源一口叫破,桂大斌面上一黑,随即又讪笑着离开了。
这一会,有一对小夫妻从旁边的台子上挑了一块石头,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两千二入手,然后就到了里间解石。
赵源看完这一排,抬头看了眼岳拙,发现对方手在一块石头上轻拍着,正和桂大斌讲价,
他没有凑过去,而是转到了靠右的一排货架。
这一排架子石头的品质明显更高,大部分石头同样有莽带,这倒不是赵源一眼看出来的,
而是在摆石头时,店里本就把带莾的部分显露在外,而且还用白色记号笔进行了标识。
“小源,你先看,我去解石。”
这时另一边的岳拙谈好了价,有工人上前抱起石头,他在进里进时和赵源打了声招呼。
赵源挥挥手,接着往下看。
这么多块石头看下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三师父会说,神仙难断寸玉,
如果只是看种水,其实多少还有迹可循,当然这也是针对一部分皮壳不算太厚的石头,如果皮壳太厚不透光时,就难喽,
相较种水,色就更能断了。
皮色、片色、癣色,外边很浓很阳的色,很可能就是外表薄薄的一层,根本没有吃进去。
还有,就像赵源刚看的一块石头,一条色路贯穿整块石头,但恰好在色中间有点裂,把本就只有绿豆宽的色一分为二,
想取件也是难上加难。
一圈下来,通过左眼的信息,也就两块石头能达到冰种,一块个头太小,另一块则裂太多,
赵源算了一下,也涨不了多少,所以没有出手的打算。
这一绕,就绕到了桂大斌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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