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衣的年轻男人?」叶景梵和凌锐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凌锐问道。
「我想想……他看起来二十岁出头,个子大概一米七五,黑色短发,眼睛很大,皮肤很白,长得十分好看。」
事实上,要不是那人长得太漂亮,留下印象深刻,实习生也记不得这么清楚。
叶景梵掏出手机迅速翻查起来,白玉霖的照片几乎被他删光了,找了半天总算从来电显示的照片中翻出了一张,放大了摆到实习生面前。
「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他!」
「该死!真的是白玉霖!」叶景梵忍不住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茶杯震起来半尺高。
「小砚怎么会跟他走呢?」凌锐的眼中难掩忧虑,又问实习生,「你有没有听到这个人跟老板说了什么话?」
实习生遗憾地摇头道:「我当时在收拾东西,距离很远,听不清他们的话。不过,刚开始老板好像不愿意搭理那人,但那人指了指墙上的猫咪照片,老板犹豫了一下,就起身跟他出去了。」
「唉,我明白了……」凌锐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你快说!」叶景梵追问道。
「那次我们去医院探望你,碰上白玉霖派出的杀手,小砚养的那只猫为了救他,被打死了。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把猫带走,小砚回来后一直很伤心,念念不忘想找回猫的尸体。白玉霖这个阴险的家伙肯定是利用了小砚的弱点,把他骗出去的。」
叶景梵的心像被剜了一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阮清砚对饭团的感情,凌锐的推测完全合情合理。
「但是白玉霖绑架小砚,他的目的是什么?」叶景梵又问道。
凌锐挥了挥手让实习生先回去,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尼古丁让他焦虑的情绪暂时镇定下来。
他边抽烟边说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帮里刚刚抓到一个奸细,这人在我身边潜伏了三年,看起来很忠心也很有能力,但最近他试图挑拨我跟帮里兄弟的关系,被我擒下严刑拷问之后,他终于招供了,竟是东南亚的贩毒集□□来的!」
「你应该清楚,咱们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混黑道什么生意都可以做,唯独毒品不能沾!这个规矩不管是你们兴义帮还是我们新竹会都遵循得很好,因此a城至今没有贩毒势力渗透进来。」
「不过,他们早就想拿下a城这块肥肉了,我帮里有奸细潜入作乱,你那边相信他们也不会放过……」
这番话乍一听跟阮清砚失踪一事没有联系,但仔细想想却很有深意。
叶景梵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白玉霖这个人,你真的了解他的底细么?我感觉这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凌锐眯着眼提醒道。
叶景梵怔了一怔,白玉霖最初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被他救下之后,白玉霖自称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因家境贫寒只能去夜总会当少爷。叶景梵找人查证了一番,发现他果然没有父母亲人,这才同意收留他入帮。
但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叶景梵不得不产生怀疑,白玉霖手段毒辣,心机过人,就拿陷害阮清砚那件事来说,很难想象一个没有背景的孤儿能做得那么□□无缝。
而且叶景梵突然醒来出现在帮会上,下令捉拿叛徒,白玉霖逃跑时反应之灵敏,身手之矫健,完全像个训练有素的高手!
很显然,白玉霖出于某种目的绑架了阮清砚,事到如今,叶景梵再气恼再悔恨也来不及了,只有想办法尽快救出阮清砚。
白玉霖到底是什么来历,或许有一个人会清楚……
叶景梵冷静下来,幽蓝的眸子闪动着冷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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