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感觉身体凌空而起,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挣扎道:“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段明臣却牢牢扣紧他的腰:“地上湿滑泥泞,我抱着你,就不会弄脏靴子了。”
顾怀清感觉这姿势十分暧昧,但被段明臣抱住动弹不得,厚实柔软的狐裘披风裹着他,暖融融的倒也挺舒服。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人看到,他爱抱就抱吧,顾怀清自欺欺人的将脸埋进段明臣的怀里。
别说,顾怀清看着清瘦,其实练得一身紧实的腱子肉,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也就是段明臣这样的高手,才能抱着他轻而易举,如履平地。
段明臣将顾怀清抱入卧房,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替他脱衣除靴,盖好被子,柔声道:“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谁知,顾怀清却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段明臣的腰带,乌溜溜的眼睛恳求的看着他,央求道:“大哥,留下来陪我睡。”
段明臣苦笑,心想我不仅想陪你睡,更想睡你,问题是你肯不肯?
这妖孽最擅长撩人,撩出火来却不负责灭火,跟他睡一床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一种煎熬,到时候一晚上都睡不好,第二天还怎么办案?
顾怀清见段明臣不说话,有点急了,二话不说扑上来扯掉他的外衫,将他拽进被窝里,整个人抱上去,蹭到他怀里,嘴里直道:“太冷了,你身上好暖和,给我暖暖啊!”
段明臣无奈的□□一声,搂住顾怀清躺下来,按住这妖孽的头,将他困在自己的臂弯,粗声道:“行了,都依你了,快睡吧!乖一点,别乱动,更不许撩拨我,否则后果自负!”
顾怀清练的雪玉功是走阴柔路子,体温较正常人低,夏季倒是挺舒服,但一到冬天就不好受了。而段明臣则正相反,一身纯正的纯阳内力,仿佛天然的火炉子,可暖和了。
顾怀清像畏寒的猫儿一样,下意识就趴到段明臣的胸口,舒舒服服的抱着人体火炉,不一会儿就打着小呼噜,陷入了梦乡。
段明臣望着臂弯里睡得像小猪的恋人,纵有满腹的情火,也不得不熄灭下去。
他微微低头,亲了亲顾怀清的额头,温柔的道:“晚安,我的卿卿……”
翌日清晨,顾怀清是被热醒的,感觉背后贴着一个热炭火炉,烤得他浑身冒汗。
顾怀清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回头,只见段明臣眸光痴痴的望着自己,看他那样子应该已醒了多时,也不知他这样子看了自己多久。
顾怀清脸上一热,再低头一看,要命了!怎么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赤条条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顾怀清咬牙切齿,狠狠给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备,轻松躲过,顾怀清不甘心,又撩起一脚去踢他,段明臣一翻身就顾怀清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佯怒道:“一醒来就对你相公拳打脚踢,想造反吗?”
“什么相公,我还是你男人呢!再胡说八道,看小爷干不死你!”顾怀清一双清亮凌厉的凤眸气势十足的瞪着段明臣,身下的小小顾也像示威一般,精神抖擞的站立,硬硬的杵到段明臣的小腹上。
“就你?想干我?”段明臣露出危险的笑容,突然伸手下去,握住那不安分的小小顾,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
“不……啊……”顾怀清的要害被攥住,被那冤家几下子就弄得浑身酥软,嘴巴也被男人堵上,霸道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
顾怀清意乱神迷的躺在男人身下,享受着嘴唇和手指的侍弄,也感受到男人火热贲起的雄壮,他依样画葫芦的攥在手里揉弄,让男人也发出难耐的粗喘。
清晨正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多日不见,积攒了一腔相思,一旦开了头,就如烈火燎原,无法遏制了。
顾怀清的身体年轻而敏感,无法忍耐很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可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容易,顾怀清弄得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膨胀坚硬。
“卿卿,心肝儿……给我好不好?”段明臣双目赤红,抚弄顾怀清的腿根,沙哑着嗓子央求道。
顾怀清感觉那粗涨的东西抵在自己隐秘的地方,阵阵搏动,蠢蠢欲动,让他一下子想起在闻香岛上的不太美好的回忆,那种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还有身为男子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羞耻感……
“不,不好!段明臣,你别这样!”顾怀清激烈的挣扎起来,眼神带着惊惶和羞愤。
段明臣望着眼前摇晃颤抖的诱人雪丘,恨不得扒开他的腿狠冲进去,放肆的一干到底,然而他终究舍不得让心爱的人难过。看来这事儿还是急不得,得徐徐图之,让顾怀清尝到情爱的美妙滋味才行。
段明臣此刻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偏偏顾怀清这妖孽还不停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简直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央求:“好好好,我不进去,你把腿张开点,让我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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