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批人,是在哪里培训的?
他们的落脚、培训之处?
这就是调查的方向!
锦湖商会,河本大作这样的果敢之徒,只能屈居于特别助理之位。
那理事长位置上,应该是什么样的主呐!
以小观大,以大观小。
陈真敏锐地察觉到,横川河的不俗之处。
全面调查,已经没有时间了。
陈真用了一个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把横川河干掉。
人一死,背景,权利,财富,影响力,就全都跟人无关了。
关掉淋浴头,陈真随便拿起一条毛巾,盖在自己湿淋淋的头发,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浴袍,走了出去。
男人的恋爱的标准,其实就是两个。
要不找个像妈的,要不找个像小女儿的。
俞秋烟属于前者!
陈真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浴室门口,干爽的拖鞋。
“赶紧来吃饭,安哥大清早打来电话,说锦湖商会的理事长因病去世了。”
“让你赶紧收拾一下,而后过来接你!”
俞秋烟系着围裙,端着一盘子煎蛋,大声地对浴室前欣赏拖鞋的陈真,大声吼道。
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陈真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悦,赶忙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俞秋烟的小公寓,局促温馨,陈真可以不顾形象,赤身裸体的行走。
餐桌上都是美食,包子牛奶,煎蛋小菜,一应俱全。
牛耕了半宿的地,自然累的不行,肚子更是咕咕叫。
陈真端起自己面前的白粥,大口吞咽着,筷子不断夹着小菜,填饱饥肠辘辘的胃。
对于厨子最高的赞美,就是吃光她做好的菜。
俞秋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眼睛中都是昨天晚上占有自己的男人。
这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过生她养她的父亲。
拿下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拿下她的身体。
当然,这件事儿需要技巧,不能霸王硬上弓,否则牢饭就会向你招手。
“慢点吃,难道我喂不饱你嘛?”
俞秋烟见陈真如同饿死鬼托生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但立刻就意识到言语中的不妥,脸又变成一个红苹果。
陈真诧异的抬起头,见俞秋烟满脸通红,就暧昧地笑了笑,没有乘胜追击,埋下头,继续吃饭。
早餐就在这样暧昧的气息中,沉默地结束。
小安子已经等在楼下,一起前往殡仪馆。
陈真心里清楚,自己今天会很忙。
苏联代表团已经动身,不出意外,今天晚上的时候,就会到达哈尔滨。
下午的时候,宪兵队的技术人员,会架起专用的天线。
俞秋烟也会在那个时候,直接跟远在苏区的保卫局联系,将情报传递到码头同志(克农)的手中。
博弈无处不在,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
没有情报支持,总是雾里探花的应付着,不是个长久办法。
穿好衣服,同俞秋烟吻别,带着她身上的香气,和炙热的眼神,陈真走下了楼,坐上了座驾的后座。
小安子好久没有看到过,花枝招展的大哥了,虽然脸上还是平静、严肃,但能感觉到他的精气神不一样。
“大哥,横川河死了!”
闻听此言,陈真点点头,这场刺杀计划,从确定到执行,只用了三天时间。
但为了保证任务的稳定性,他特意调遣了之前小组的成员,前来完成。
甚至在案发现场,还埋伏着三名枪手,就是为了补刀。
当然,这些都白准备了。
横川河也是安逸日子过习惯了,身边的保镖,都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敷衍之辈。
安逸的生活为人们的创作提供了条件,却并非决定性的条件。
安逸生活本身不会创造出任何东西,只会带来致命地危机。
车队来到了殡仪馆,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停车场内停满全世界内豪华品牌。
身为警视厅督察处的处长,自然不会跟这帮商贾处在同一位置。
钱是好东西!
但权利却比钱更重要!
可以用权谋划金钱,却不能因为钱财而放弃权利。
钱可以拿,但不能混淆进去,虽然陈家也是商贾出身。
“陈处长!”
“陈处长!”
“...”
陈真一下车,立刻受到追捧,在旁边站立聊天的祭拜者,立刻聚了过来,低三下四的打着招呼。
陈真礼貌又疏远地打着招呼,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快步往主会场走去。
主角是躺在棺材中的横川河,但又不是他。
毕竟人已经死了,不会对活人有更多好处。
这次来,不过是客气地告别而已。
一路走来,陈真的脖子都酸了,看人下菜碟是必要的。
但越往里走,政界人士就越多。
陈真前阵子,刚得罪了一波哈尔滨的权利人士,将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手底下的灰手套全都给抓了。
虽然把没有大问题的都给放了,但还是得罪了这帮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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