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丢了命,家里的妻儿老小,不知道便宜谁呐!”
“这要是你老婆找了个小白脸,住你的房子,睡你老婆,花你钱,打你儿子。”
“就算是在地府,你也不能闭眼啊!”
“哈哈哈.....”。
赵涛是被这帮王八蛋,气的满脸通红,推开搭在肩膀的手,大声骂道:“滚一边去,都当是你老婆呐!”
“靠,咱们就在这里熬着吧!”
“等衙门里找到替代咱们的人后,咱们在出去,那时候别说老婆孩子了,咱们都得上火车站去拄棍要饭去!”。
赵涛的话,点醒了张恩铭等人。
衙门口,公务繁忙,一个萝卜一个坑。
虽然不至于缺席两天,屁股底下的位置,就被人替代了。
但公务没有人办,的确很成问题。
他们这帮人,都还想进步,想要往上爬。
如果仕途因为这点小事儿卡住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的确不能这样等着了,赶紧让他们审,咱们也早点回家!”
丁青是第一个接受审问的,高彬也没有问什么正用的,自然有点不耐烦。
其实,这都是表面原因。
深层次原因是,这不是他们的地盘,在这里,他们空有一副架子,一点权利都没有,就是纸老虎。
这让这帮权利动物,很没有安全感!
“诸位,都在呐!”
“高科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快轮到各位了,回去休息吧!”
韩又洁看着门口堵着的一堆大老爷们,嫌弃之色,溢出言表,出言驱赶了他们。
丁青这帮人让赵涛说的心烦意乱,也没有时间看陈真的热闹,都回到房间,等待着高彬的审问。
韩又洁见门口的人,都走光了,才上前一步,敲了敲房门,等了一秒,才推门而进。
屋子内一片狼藉,能搬动砸碎的,都躺在地毯上。
陈真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手里拎着牛皮裤腰带,双目赤红的看着躲在窗边的俞秋烟。
此时的俞秋烟,状态也不是很好,妆都花了,汗水在脸上流淌,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陈处长,消消气!”
“这里不是您的309号大宅,人多耳杂,要不是在监禁期,现在就传的哈尔滨那都是!”
韩又洁也最反感家长里短,但这也分人,毕竟陈真是她目前最大的合作伙伴。
陈真站起身,长吁一口气,将自己的裤腰带重新系了回去,强颜欢笑的说道:“让韩主任看笑话了!”
“大丈夫,妻不贤,子不孝,乃是寻常之举!”
(个人十分不认同这句话!)
“只是没想到,让小人抓到了把柄,搞出怎么多的闹剧。”
“罪过啊!罪过!”。
韩又洁因为肚子越来越大了,脚有些浮肿,不能久站,就拉来一把椅子,用衣袖把上面的茶杯碎片扫开,费力地坐了进去。
男女有别,陈真也不好上前扶一把,只能看着她费劲巴力的坐好,才开口说道:“我记得你是头胎。”
“注意好身子啊!子嗣是大事儿,马虎不得!”。
韩又洁坐正,笑着感谢道:“谢谢关心,的确是头胎。”
“要是没有老鬼这档子事儿,我就留在新京备孕了。”
“可事关紧急,只有我对东北党部熟悉,特种情报部和河本先生,都认为,这是老朋友所为,所以就让我过来。”
“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苏联代表团这档子事儿,就耽误下来了!”
“对了,您也是独生子,现在还没有子嗣,家里面一定很急啊!”。
陈真听到这里,看了一眼俞秋烟的肚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光急有什么用。”
“肚子也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有个声响。”
“这也是婚约提前的主要原因,的确得有个继承人啊!”。
这些不咸不淡的话,不管是说的,还是听的,都很心烦。
俞秋烟还躲在窗边,小声的假装哭泣,但直翻白眼,他们是这两天才在一起的,要是能有孩子就怪了!
“这里乱,韩主任过来,一定不是光劝架的,咱们换个地方聊!”
陈真见韩又洁不说话,只是用眼睛打量着屋子,就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应该不是光来劝架的,还是要找自己聊公事儿。
韩又洁刚坐下,又很快地站起来,点头同意道:“去会议室吧,哪里安静,也没有多余的耳朵!”。
陈真将衬衫的扣子系上,对窗边的俞秋烟冷冷的说道:“别哭了。”
“让人处理一下屋子,你也收拾收拾,回来我们在好好聊聊你的问题!”说完之后,陈真就跟着韩又洁离开了房间。
两人走进会议室,各自找椅子坐下。
“陈处长,您对老鬼的案子,有什么看法!”韩又洁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问道。
对于她的直白,陈真倒是没有诧异,毕竟老鬼的案子,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需要有一个盖棺定论的结果。
“上面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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