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茵琦刚带着春草想悄悄离开,此时众人目光都聚过来,她哪里还能跑?
可是,她那个模样,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想偷跑。
之前赢第一场的时候,那样不可一世,趾高气扬要逼人下跪,此时自己真的输了,却又想要偷跑,众人的眼神里便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鄙夷。
悲问先生的脸都黑了。
乌永康这么一提,也提醒了大家,顿时纷纷有人道:“对呀,骆二小姐,你们立字为据的打赌,可以输了就跑了吗?”
“先前赢的时候那么不可一世,怎么输了之后就做缩头乌龟了?”
“悲问先生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嘛,看看她赢了时候是什么嘴脸?可看看人家辛三小姐,明明已经赢了,却提也没提这件事!”
“人品优劣一目了然,难道悲问先生就只教琴,没有教她怎么做人吗?”
“可惜了,骆侯一家世代铁骨铮铮,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怎么骆家的女儿会这样?”
“这话不能这么说,听说骆大小姐还是很不错的!”
……
各种难听的话纷纷传来,骆茵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之所以要立下赌约,而且故意派人宣扬得无人不知,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赢,可是没料到会输得这么惨。
这才是真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骆清心一直没有说话。
其实此时她的心里也有几分复杂。
她也姓骆啊!说到底,都是骆家的女儿,骆茵琦若是没有脸,她也一样受影响。再说,她不怕骆茵琦没脸,她不想让骆家没脸。
也不想让在边城的父兄爷爷,因为骆茵琦而被人说闲话。
所以,她刚才没有提,并不是忘了,而是准备就此算了。
骆清心的手对着台下压了一压,把那些议论都给压了下去,而后,她道:“骆二小姐的为人,和骆将军没有什么关系,骆将军是我敬重的人,大家请勿连带!”
骆茵琦是绝不肯上去跪下认输的。
要是这一跪,她以后就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见骆清心在台上侃侃而谈,她眼里一片怨毒。
骆清心看也没看她这边一眼,用平静的声音道:“骆将军一家都在保家卫国,戍守边疆,几年不得回家一次,如此忠勇为国之人,不该有言语轻慢相辱!我与骆二小姐之间,属于闺阁小女子之间的玩笑,此事就此作罢,大家一笑而过吧!”
台下轰然响起一片掌声,有人大声道:“说的好!”
“辛三小姐宽容大度,真是难得!”
“明明胜了,得理却饶人,比起某些人来,真是人品高下立见!”
“辛三小姐说的对,骆将军长年戍边在外,哪里有空教导。有道是女不教,母之过,与父亲可没有什么关系!”
“骆将军是让人敬佩的人,可惜虎父生了个犬女!真是坠了骆家的名声!”
“辛三小姐虽是外官之女,这可是狠狠打了京城闺秀们的脸了!”
“话不是这么说,辛三小姐现在也是京城人,她舅舅可是京城三品吏部侍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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