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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家小酒馆出了事。
里面的人被一个杀人魔头给全部斩首了。
那个魔头很年轻,很帅。
但就是杀人如麻。
不过还是很帅。
黑炭听到的故事版本是一个路过案发现场并在酒馆外目睹了这一切的陪酒女所描述的。
她说她第一次见到杀人还能这么帅的男生。
并说,这是她第二次见到有人杀人。
第一次是在她小的时候,她家老鸨被一个客人活活掐死在了床上。
因为那个客人犯有间歇性精神病,所以给无罪释放了。
再然后就是这一次......
听众有两人,除了黑炭,那便是八神太一。
黑炭挠头,很无语:
“魔头就是魔头,这就开始暴露本性了,起初的那点善意呢?好吧,看错他了......”
而八神太一隐约觉得问题并没有他们听到的那么简单。
他们寻到了那家酒馆。
警察也前脚刚到,正在询问里面一个目击者。
他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并且他半只脚在外面,不算是在酒馆里面。
所以,这是那个杀人魔头没有杀他的理由。
“起因是什么?”
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叫曹猛。
三十多岁,对各类案件都十分的有经验,包括这种惨无人道的屠杀案件。
那个目击者回答:
“因为一幅画。”
他说完,脸上忽然恐惧起来:“不能说是画,那个人说了,那东西不是画。”
显然,他还被刚才的恐怖经历所折磨着。
根据他的回忆,依稀可以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
他的衣着,看得出他很绅士。
即使全程看下来,他都是彬彬有礼的,没有失去绅士那点仪表。
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质。
事情起因,是一幅画。
年轻人到了吧台,应该是想买一杯酒喝。
他偏偏就被一幅画给吸引。
画里面画得是一堆干草垛,当然,不远处还有一个打水的妇人。
那应该是个妇人,也应该是在打水。
总而言之,那是一幅画。
年轻人就是被那幅画所吸引。
他想要买下那幅画。
这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客人既然想买那幅画,那就出价好了。
可那位酒保偏偏就没有这样做。
“先生,您确定要买这幅画?”
酒保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
“这幅画我晚上正打算丢掉的,你竟然要买这幅画。”
这画只是在发表酒保的对这幅画的评价,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嘲讽的意思罢了。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嘲讽,应该也就是这么一点掉嘲讽。
他触发了年轻人的杀意。
他动手的时候,几乎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酒保甚至都没瞧见什么动作,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莫名其妙的有液体流出来,是汗吗?
汗不应该是红色的。
他又摸了摸,然后不小心把整个头都给摸掉了。
动静立刻引起了酒馆里面其余人的注意。
今天的酒馆很奇怪。
里面的客人竟然人手一把枪。
城南市禁枪令明明是很严格的,可这里的人却没法这件事放在眼里面。
“这幅画多少钱?”
年轻人依旧平静的站在吧台那里,他问向新补上来酒保。
那位新的酒保,从死掉酒保身上踏过去,全程也只是瞄了一眼他的尸体而已。
“为了一幅画,杀一个人。”
酒保也试图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不值当。”
“你说它是什么?”
面对着那么多枪指着脑袋,年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问新来的酒保。
新来的酒保也是一样,他言语中的嘲讽已经降了很低了:
“它就是一幅画而已......”
他的结果不比刚才死掉的那个酒保好到那里去。
脑袋也是用一种看不见的方式斩首了。
不过在死之前,大脑虽然和身体被某种无形力量给切割开,但尚且维持着酒保发出的表情。
年轻人再度问道:“请再说一遍。”
酒保回答:“一幅画啊!”
年轻人摇摇头:“回答错误。”
新的酒保也死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魔头杀人是不讲理由的。
或者说他来这里,就是故意要来杀人的。
所以,那些客人手中枪,已经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
可是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开枪。
年轻人杀了人之后,也没有在第一时间逃离。
因为没有新的酒保过来这里,他将自己的问题抛给了那些拿枪指着他的客人们:
“还有谁有什么补充的吗?”
客人们依旧保持着持枪的动作,并没有回答。
年轻人继续说道:
“没有的话,那么请诸位告诉我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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