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慧茹捏起桃花酥。
张重黎赶紧提醒:“慧茹姐小心,这桃花酥非常的酥脆,您最好是用手掌在下面托住它。”
柳慧茹依照张重黎的指点去做,用另一只手在下面托住。
饶是如此,柳慧茹看到桃花酥的酥皮依旧掉落不少。
“这么酥脆啊?”
听到柳慧茹惊呼,张重黎微笑:“是的。”
柳慧茹把桃花酥捧在掌心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嗅着飘出的香味。
“真是很漂亮,就像是真桃花般。”
张重黎回应:“谢谢慧茹姐夸奖。”
柳慧茹端详一番,小心翼翼地再次捏起,并且用手掌在下面托着,很小心送到嘴边。
一口咬下,酥脆的外皮让柳慧茹感到惊讶。
而当完全咬下这一口,咬到酥皮下面的馅料,又是让柳慧茹感到惊讶。
外面酥皮是酥脆掉渣,里面的馅料又是非常绵柔。
尤其是入口浓郁的桃花香,还有混入其中的桂花香和苹果香甜。
这一口下去,真是让柳慧茹感到非常非常惊艳。
三两口,柳慧茹把一个桃花酥吃掉。
甚至舍不得手上掉落的酥皮残渣。
这也导致柳慧茹吃相略显狼狈。
但柳慧茹已经不在意,她沉浸在桃花酥的美味中。
她有一种置身在果园中,沐浴着阳光,品味着香甜水果的感觉。
一阵微风拂过,片片桃花飘落。
柳慧茹回过神,意犹未尽地感叹:“真是美味啊。”
张重黎抿了一口茶水说:“慧茹姐若是喜欢,以后可以每日让阴差去我那里拿些回来。”
柳慧茹有些不好意思:“那怎么好意思,是不是太麻烦重黎你了。”
张重黎放下茶盏说:“这有何麻烦?我便是做着生意,不过就是每天多做一份的事情。”
柳慧茹说:“那真是多谢重黎小弟。”
接着,柳慧茹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张重黎见女城隍对自己态度不错,趁机开口问:“慧茹姐,不知道考城隍难不难?”
柳慧茹闻言笑着问:“怎么?重黎小弟也想考城隍?重黎小弟你是灶君传人,何必要考城隍呢?”
张重黎微笑说:“我只是好奇,我是刚接手灶君传承不久,很多东西都不是很了解。”
柳慧茹说:“其实考城隍,有些类似如今人间考公,只是考城隍是每百年一次。”
张重黎有些惊讶:“每百年一次?”
柳慧茹说:“是的,重黎小弟倒也不用奇怪,毕竟人正常寿命也有七八十年,何况死后还有阴寿,百年时间并不算久。”
张重黎仔细一想,觉得确实像是柳慧茹所说。
他接着问:“那考城隍是不是也有一些先决条件?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考吧?”
柳慧茹点头:“那是自然,能考城隍者,首先要是寿终正寝,其次要一生为善,并且要颇有善名才有资格,最后还要能够秉持公正之心。”
张重黎点头又问:“那阴司衙门里其他差役之类,也都是需要考试?”
柳慧茹说:“城隍和判官需要考,其他差役包括黑白无常,一般是由城隍自己举荐和招募。”
通过和柳慧茹聊天,张重黎大概知晓了城隍阴司衙门构架。
柳慧茹见张重黎问完,她笑着问:“重黎小弟,你来了我这许久,怎么不见你问月老家的那丫头呢?”
张重黎很自然说:“这里是慧茹姐你的地方,我当然不好过问。”
柳慧茹看了看桌上桃花酥,又看向张重黎说:“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应该和月老家那个莽撞丫头一样,是想要帮那聂青青定下,可以投胎成为宁芳婷孩子吧?”
张重黎问:“慧茹姐觉得这事可为吗?”
柳慧茹说:“若是我跟你说不可为呢?”
张重黎直视柳慧茹。
和柳慧茹对视一阵后,张重黎笑了笑说:“慧茹姐,你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吧?否则你应该不会让小弟进来。”
柳慧茹听后也笑了起来。
“其实,那聂青青的遭遇我也清楚,我也很同情她,也很欣赏她和宁芳婷之间的感情。”
张重黎说:“我明白,慧茹姐也是性情中人,否则不会对柴月容之前牵红绳的事情坐视不理。”
柳慧茹立刻说:“我可不是坐视不理,之前聂青青是枉死,便是没有柴月容那丫头的红绳,她进了我阴司衙门,也是要去枉死城消磨阳寿。
所以我算是做了个顺水推舟的人情,让柴月容那丫头牵了红绳,让聂青青在宁芳婷身边消耗阳寿。”
张重黎向柳慧茹抱拳说:“慧茹姐真是秉公又善解人意的好城隍。”
柳慧茹绷不住笑起来。
“哈哈哈,重黎小弟嘴巴很甜,看起来一定是很擅长骗女孩子吧?”
张重黎说:“怎么会,我一向都是比较实诚,所以回家继承灶君前,在外地公司里都是累成狗,天天加班到深夜,根本没工夫恋爱。”
柳慧茹笑呵呵说:“这么说,重黎小弟还是单身?莫非对月老家丫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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