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直接强制性地帮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抱着只穿了内衣内裤的她进了浴室。
景芝没有再挣扎,不是因为他的霸道,而是因为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语气温柔得让她不忍拒绝,那眼神里,竟也带着像看andy一样的宠。
除了心在悄悄加速跳动,除了脸上有难掩的绯红,她一句话没说,任由他抱进浴室,放进了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的浴缸里。
“我洗就行了,你出去好不好?”氤氲的水汽里,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可是蒋南生明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把毛巾扔进水里,在浴缸旁边蹲下来,拿毛巾帮她擦洗身上,一下一下。
景芝心里那个窘啊,却不敢再吭声,万一这男人一生气一发怒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她后悔都来不及。
悄悄看了一眼他的脸,发现蒋南生的此刻的眼睛里一片坦荡,她才放心了下来。水蒸气挂在他那浓密的睫毛上,形成一颗颗细细密密的水珠,将他那深邃的眼修饰得愈加迷人。
景芝一时间看得入迷了,嘴角轻轻勾了起来,“蒋南生,你别戴裴江的面具了,你没他帅.....他比你帅......算了,你就当我啥也没说。”
思维逻辑有点混乱,她想表达的是,当初第一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胆小,不敢睁眼将他看个清清楚楚呢?如果看清楚了,是不是就会怀疑,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当鸭呢?
蒋南生剑眉轻蹙,懒懒地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再说话,这就是下场......”
说完,大手一扬,她的bra搭扣“啪嗒”一声被打开,黑色BRA掉落下来,落进了水里。
“啊——”景芝大叫一声,抬手用胳膊挡住了胸前的春光,气的小脸胀红,“你干嘛!”
“洗饭碗!”蒋南生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那叫个淡定自若。
饭碗?
“我孩子的饭碗。”蒋南生解释了一句,拨开她的手,用毛巾轻轻撩起水来清洗。
景芝气得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流氓踹飞,可是看着他满脸的平静,不敢再做激怒他的事,只好垂下眸来不去看他。
算了算了,这个流氓说的没错,她早就被他看光光了,害什么羞啊。
蒋南生的动作轻柔,帮她擦洗完前面又洗背上,俊脸上的认真,像是在给一个襁褓里的孩子洗澡一样,小心翼翼。
记忆里,这是长这么大以来,他是除了外婆以外。第一个帮自己洗澡的人。
这个男人,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强行入袭她的生活,将她一步步带进一个复仇的漩涡。原本只想靠一点小伎俩只求得父母生命的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这种越来越贪婪的境界。
她要父母活命,还想还掉景氏的所有欠债。不仅如此,还要查出陷害景氏的罪魁祸首,让他还景氏的昌盛,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很可怕。
这不是她这么多年来人生观价值观里追求的东西,可如今,她的生活目标,似乎只剩下了这些。
当然,如果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温柔和宠爱都是真的,那么,这也能算是意外所获了。
洗完了身上洗头发,蒋南生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温柔谨慎,让景芝一开始的拘谨和羞涩很快就消失了,只是乖顺地由着他。
景芝腹诽间,蒋南生已经拿来了浴巾,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包裹住,稳稳地抱住,走出浴室,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又一声不吭地去拿来了吹风机,将她的身子抱起来靠在床头,打开热吹风,一缕一缕,极具耐心地将她齐腰的长发吹干。
电吹风是静音型的,但依然还有很细小的嗡嗡嗡的声音,响在耳边,景芝听着听着。困意便来了。
待蒋南生把吹风机放回衣帽间的时候,发现依靠在床上的女人已然入睡。暖暖的灯光打在她光洁的脸上,睡得俨然一个婴儿般香甜。
只是……只是裹在身上的浴巾有点下滑,身前春光泄露,她却宛然不知。
蒋南生那浅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皱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将她的身子放平,轻轻地取下浴巾,拉过薄被给她盖了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景芝的眼睛突然睁开,那清澈的眸子里却蒙上了一层水雾。
蒋南生,你为我做这么多,都是真的吗?
为什么可以对她如此温柔?温柔到让她快要产生了爱的错觉。
……
清晨。卧室的门被andy的小拳头砸响的时候,景芝早已经醒来,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晨曦发呆。
并不是赖床,而是身子被身后的男人抱得紧紧的,她几次想起来,都被他强制按住,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沉沉地道,“好累,再陪我睡会。”
鬼使神差地,那声音在她听来有点撒娇……只能乖乖地一动不动。
“爸比,妈咪,起床啦!起床啦!andy要迟到了!”门外,随着那小拳头一颗颗落在门上,andy焦急又带了一点小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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