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寂。
众人都懵了。
见过道歉的,没见过这般道歉的。
这哪是道歉啊,这是在用钱砸人啊,一千万不够,两千万,两千万不够,五千万...
甭管是谁。
这砸谁身上,谁都得懵比啊!
太一仙庭的金仙中年揣着几枚储物戒离开了,那陈虚自己也是懵的够呛,十分复杂的看了方寒一眼,迅速跟随离开。
几个太一仙庭的执法所武者抽着凉气离开,丝毫没有老大一夜暴富的快感。
那金仙中年也没有啥快感可言。
回到执法所之后,他还是有些神志不清,呆呆的坐了一会,他看向陈虚,眼角一抽,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陈虚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有些不对劲。”
金仙中年拍案而起,目视着放在桌子上的储物戒,眼神阴郁,赫然寒意滋滋滋的狂冒,让他分外焦躁。
“来人。”
一声令下,一个青年迅速走了进来,“大人。”
金仙中年低喝道,“速速传讯,查一查最近下仙域有没有符合那位少主身份的人出现过,查仔细一些。”
青年刚才也跟着去了,立刻说道,“属下明白。”
金仙中年深吸一口气,突然间目光扫向陈虚,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说道,“陈虚,最好事情不是糟糕的那一种,否则的话,你如此坑我,我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陈虚都要哭了。
卧槽!
这特么谁能想到啊。
再说了。
这特么能怪我?
你刚才要是察觉到不对劲,储物戒你不收就是了。
现在你收了,害怕了,出了事却又怪我咯?擦你妹,你太贱了。
然而说实在的。
陈虚也有些心虚啊。
他本来的计划挺好,试探一下,方寒牛比,就罢手,怂了,那就巧取豪夺。
然而方寒却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说他牛比吧,他给钱了。
说他怂吧,他特么淡淡然数千万砸下来,怎么都不能跟怂沾上边。
“希望...没事吧。”
陈虚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直接去找九皇子了,找这个太一仙庭的执法所金仙,似乎草率了啊。
...
...
消息好查的很。
玄剑宗发生的事,根本拦不住外传。
方圆附近,早就传遍了。
太一仙庭的暗探打探完消息,都有些心颤,快速上传。
与此同时。
在合欢城内的那处招待所内发生的事,也被打探到了。
消息...
很吓人!
能吓死人!
太一仙庭执法所内。
那金仙中年两眼瞪得溜圆,呆滞的看着自己的下属青年,喃喃问道,“消息是真的?”
那下属青年脸上冒着冷汗,颤抖着一句句的说着,“...大人,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金仙中年一个趔趄。
差点栽倒在地。
旁边,陈虚真虚脱了,两眼无神,脸色煞白如纸,第一次后悔自己过分聪明,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换个说法就是,自己忒特么煞笔了。
“呵呵...”
金仙中年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金仙的奴仆,金仙的侍女,金仙呐,老子就是金仙。”
“堂堂金仙,为奴为婢也就罢了,竟然只是惹得那少主不喜,就自爆谢罪...”
“那我这,算什么?”
“我岂不是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他怕了!
真的怕了!
之前就察觉到不对劲,现在这不对劲,化作了现实。
化作了一把把利剑,往他的心脏戳戳戳,呼呼淌血,又像是一把把大锤,砸在他的心魂,让他魂灭魄消。
太踏马吓人了。
金仙中年此时甚至在想,这特么绝壁是跟九皇子一个等级的大少啊。
不。
兴许九皇子都比不了。
金仙强者,已经可以雄霸一方,犹如自己,镇守一方执法所。
不是什么大错。
自己会甘心自裁谢罪么?
呸。
九皇子也不能那么欺负人啊!
就没有这样的!
然而。
那位少主的金仙奴仆,他就敢,他就认,他们就特么那么害怕,仿佛自己的命,微不足道,萤火一般。
这才只是少主啊,对方的背后,肯定通天彻地!
怎能如此高贵?
这么高贵的存在,我咋就信了陈虚这个煞笔,以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的苦比境地?
再想到,那位少主在合欢城的招待所中,发出的那句狠人大帝般的话...
动手干什么?
动手了,我怎么要杀光?
没错了。
少主他,很歹毒啊!
我索要交代,少主给我交代,给我储物戒,不是因为我特么有多么了不起,不是因为太一仙庭多么的牛比,而是因为...
那少主,他想赶尽杀绝啊!
说不定啥时候就会有强者降临,把他灭掉了。
嘭。
金仙中年瘫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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