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哥。”伏特加将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你和苏兹先进去吧,我一会再过去。”琴酒没有下车的意思,反而用车上的点烟器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些许缭绕烟雾。
望月和伏特加下了车,进了饭店。
“琴酒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车上?”望月向伏特加打听,伏特加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大哥要做什么不关你的事,别问那么多。”
“我只是好奇而已。”望月笑了笑,但伏特加不再回话,闷头一个人朝里走去。多年搭档他自己猜得出来大哥每次都要在车上多待一会的原因,不外乎就是给别的干部吩咐任务或者向BOSS报告之类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在场。日理万机的大哥哪里是苏兹这种优哉游哉,油嘴滑舌的家伙能够理解的?
苏兹刚刚在车上开的玩笑依然让他心有怨气,完全不想再多跟这家伙说话。
琴酒地抽完烟,看了看紧闭的饭店大门,确认苏兹不会突然出来打扰自己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贝尔摩德,现在是否方便通话?”
“琴酒?呵,现在是凌晨一点,我正在敷面膜打算睡个美容觉,你觉得呢?”贝尔摩德慵懒又充满魅惑的声线从琴酒的手机中传来,这样不着调的腔调让琴酒习惯性地微微蹙眉。
“很好,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贝尔摩德将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扩音,一边开始给自己敷面膜一边抱怨:“真是个不讲风情的男人,完全无视我的言外之意呢。”她瞥了一眼脚边,“宝贝,出去,你也该去睡觉了。”
“喵~”琴酒听到手机里传出来一声轻微的猫叫,没有在意,贝尔摩德喜欢养猫他是知道的,他接着说了下去。
“苏兹是不是对某些东西带有强烈的个人情绪?”
贝尔摩德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兹怎么了?”
琴酒冷冷地放缓语速,“我是指关于非法药物,例如毒品之类的。”
在他话音落下后,对面传来的是一阵沉默,漫长的沉默。
就在琴酒开始不耐烦时,贝尔摩德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琴酒,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复刚才的随意,就像入了严寒的清湖渐渐冻结成彻骨的冰。
“今天他露出了一个破绽,一个软肋。”琴酒将车上发生的案件快速地告诉了贝尔摩德,“你说他是一把锋锐的刀,那么当一把刀的刀口碎了一个口子该怎么办呢?即使是一个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楚的口子。”琴酒轻笑一声,“贝尔摩德,你是最清楚不过了,对于忠于组织的人,我是什么样的态度。”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软肋,包括你,琴酒。”贝尔摩德的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相比刚才稍缓了一些,因为她从琴酒的话里听出了他释放的善意。
“贝尔摩德,我不否认这把刀的锋利,苏兹是一个优秀的干部。”琴酒又点了一根烟,“这也是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原因。破了口子的刀就该被丢掉,如果你很爱惜这把刀那就将它的刀口补好,否则在使用的时候那个破裂的刀口会越来越大,最后让这把刀折掉。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这是为他好,组织里的老鼠太多了。”
贝尔摩德语气低沉,“你是担心......”
“今天他的情绪很不对劲,我想连伏特加都有所察觉了吧。他太亢奋了。”琴酒吐出一口烟,“浅间安治,那个原本要充当组织毒品交易下线的人死了,就在苏兹去找他拿带有买家名单资料的光盘时,虽然他说是另一个家伙杀的,他只是碰巧撞见了,但是这依然还是太巧了。”
贝尔摩德听出了琴酒话外的话,“你怀疑是苏兹借刀杀人?你这怀疑有什么根据吗?”
“只是直觉,我又不是侦探,需要什么根据?你只需要告诉我,苏兹是不是对类似毒品的东西有过激反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给他安排任务的时候就需要注意这一点,不能让他再像这次一样坏了组织的任务,而且容易被组织里的老鼠抓住他这个软肋利用,到那时可就晚了,这把刀再舍不得扔也要扔掉了。”
贝尔摩德沉默片刻,“以你的性格,苏兹这次破坏了组织的任务,你居然没有向他发难?”
“这自然是因为他做了一些事情抵了这次的过错,但这不代表就可以忽视他的问题。你究竟还要犹豫多久?”琴酒有些不耐烦了,他耐心地讲了这么多,贝尔摩德还是猜疑不定,始终不肯给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还是那么心急火燎的,太过急躁的男人可不受欢迎哦~”贝尔摩德恢复了刚才的慵懒声调,“既然你想要答案,那我就给你答案,没错,正如你所想,苏兹的确会在处理非法药品的问题上有过激的反应,这在以往的任务中表现很明显。”
“什么原因?他的精神是否稳定?”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琴酒情绪没有任何波动,继续进一步的询问。
“呵,还能有什么原因,还是跟那个背叛了组织的女人有关。”贝尔摩德提及雪莉,就像谈及一个死去的人,“不过苏兹的精神问题不用太过担心,在这方面我早有准备,只要不再让他涉及非法药品方面的任务,他的精神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波澜。”贝尔摩德想起她上次去拜访望月时看到的药瓶,她数了数,这瓶药够他吃上一段时间,等药差不多吃完了她再带一瓶过去给他。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琴酒轻呼一口气,身为BOSS的亲信,他很清楚,在看了苏兹的几次任务表现后,BOSS对他十分欣赏,有着进一步重用的态势,他不能在这个关头让苏兹这把好用的刀出什么意外。“看来只要抓住那个该死的叛徒,苏兹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贝尔摩德对这个看法也表示了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要赶紧抓住那个女人。”
“呵,很快,她很快就会自投罗网。”
贝尔摩德有些好奇,但还没等她继续问,那边的琴酒就已经挂了电话,她也只能对着手机抱怨几句,打算到时候问问望月,说不定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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