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新出阳子趁着家人不注意时跟警方一起回到警局自首,这个案件就此落下了帷幕,望月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也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新出智明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刚刚毛利兰来找他借走了毛衣,保本光也与他辞行,受到这样的惊吓,她短时间内已无心工作,此刻在这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二楼的祖母两人。
新出智明喟然长叹,脸上露出了苦笑。
望月在与毛利一行人道别后,加快脚步,终于追上了提着行李的保本光。
“欸?望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保本光拿着行李箱,疑惑地看向拦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嘿,保本小姐,我忽然想起来了,死去的新出医生托我给你带了话。”望月逼近保本光,脸上露出了不寒而栗的笑容。
“什,什么话?望月先生,你吓到我了......”保本光害怕地后退半步,左右张望着周围,好在虽然是夜里,但是周围还是有一些行人。
“新出医生很挂念你的病有没有好转,希望下次还是你本人亲自过来找他拿药。”望月看着表情瞬间凝固的保本光,“他还鼓励你面对这样的病不能退缩,要拿出勇气来直面病情,积极配合治疗呢。可惜了......”他笑了笑,“这么一个好心肠的医生居然就这么死了,你说呢?我亲爱的老师。”
保本光沉默片刻,轻笑一声,“没想到居然被你识破了,所谓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可真让人伤心。凌人,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说我的推理蹩脚,是三流侦探那一刻吧,毕竟无论是毛利小五郎还是目暮警官,都觉得我是一个侦探的好苗子,从来没有这么严厉地批评我。”在贝尔摩德承认后,望月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秘密会让女人更有女人味,我可不会有问必答哦。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来,帮我拿一下行李。”贝尔摩德说着就将自己的行李递了过去,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望月提着行李跟在后面,两人上了一辆很普通的女式风格的汽车。贝尔摩德油门一踩,汽车发出一声轰鸣,扬长而去。
另一边,小兰抱着新出智明的毛衣,一脸满意跟着父亲和柯南走着,三人路过了工藤家。
“话说前段时间新一的爸爸妈妈好像回来过呢。”小兰看着漆黑一片的工藤邸,忽然开口说。
“是吗?可真难得啊,这两夫妇不是一直在国外生活吧,现在是又回去了?可真是来去匆匆啊。”毛利小五郎也看了一眼,说道。
“柯南那段时间好像一直住在博士家玩游戏吧?你有看见过新一的父母吗?他们都是很随和很好说话的人哦。”毛利兰笑着对柯南说。
“嗯嗯,我知道,我经常去找工藤叔叔和有希子阿姨玩。”柯南点点头,甜甜地回道。
那两个人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就匆匆回去了,说是有工作要做,我问了老爸才知道,原来是他在那边的朋友有事情拜托他帮忙,具体是什么事却不肯告诉我,神神秘秘的。柯南心想,又有些庆幸,好在那一周虽然老妈经常来找灰原聊天,还三番两次邀请她去家里吃晚饭,但并没有发现灰原的真实身份。
至于苏兹的事情,因为老爸拜托警方朋友的调查迟迟没有进展,再加上那边催的比较急,也只好先放一放。
“你一定不能轻举妄动,有什么发现要及时通知我们,千万不能冲动行事!”柯南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在临走前叮嘱自己的话,他知道父亲是为他好,但机会已经出现,如果不抓住的话又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遇上那群黑衣人了。
“杯户城市饭店......”柯南咀嚼着这个饭店的名字,看了看旁边亮着灯的阿笠博士家,轻轻握紧了拳头。
“这就是你现在安身的地方?可真是个豪宅啊。”望月跟着贝尔摩德进了一间高档住宅,房间内装潢豪华,面积略微估算得有三百多平。
“呵,我可不是琴酒那种为了抓叛徒可以忍受普通盒饭甚至是面包的家伙,反正组织的资金充裕,女人要是不提升生活质量的话,可是会加速衰老的啊。”贝尔摩德理所当然地说,进了房间后就卸下了伪装,让望月把行李放好,进厨房给他泡了一杯红茶,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
“好了,凌人,将你的困惑一一展现吧。”贝尔摩德左手轻轻摇着红酒杯,右手撩了撩耳边垂下的发丝,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望月拿起红茶,嗅着红茶的香气,但并没有喝下去,而是将杯子轻轻放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帮助新出阳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中途插拨进来的电话应该是你打的吧,正是因为看了她的行为又打了电话,所以你才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重新打开了电源开关。”
贝尔摩德瞥了眼望月放下的红茶杯子,不露声色地微微扬起嘴角,当着他的面将那杯红茶拿起来倒了,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没错,我早就知道那个女人要谋杀她的丈夫,她好友的那本日记我也看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用的杀人手法错漏百出,只能帮她补了一个最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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