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堆账本,林梵就感觉自己需要一个文臣来管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手下这几员将,就想起甄尧,这家伙是商贾世家,搞内勤应该没问题,就命人把甄尧喊来。天 籁小 说ww『w..
“拜见主公,不知主公招见有何吩咐?”甄尧施礼。
林梵道:“甄家时代行商,将军想必家传深厚,本王有意人将军做专管钱粮后勤诸事的主薄,不知将军愿意吗?”
这可是重任,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打的就是钱,这个道理千古一致,所以甄尧这个工作绝对是重任。
臣甄尧立即跪倒谢恩,“多谢主公信任,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梵就感觉这句话这样熟悉,这不是诸葛亮出师表中的名言吗?怎么甄尧就说出来了?
“本王需要将军勇挑重担,为我军搞好后勤,可不是想让将军死而后已。”林梵笑着说,“快请起。”
甄尧谢恩站起,然后道:“主公,臣有一事禀告主公。”见林梵点头,甄尧才接着说:“臣有五妹,大妹甄姜、二妹甄脱深谙经商之道,臣恳请主公将臣之两妹召来,帮助臣共同担当重任,臣知于理不合,但是臣深知肩头责任之重大,臣不敢稍有疏忽,另外,臣家少有存余,臣也想呈现主公,以助主公成就霸业。”
林梵差点跳起来!当然不是吓得气得,而是高兴的!如果不是收了刘辟这几千人马,自己现在已经到达甄家,只是伸手仙甄家要钱要粮甚至要人,哪有甄家主动奉上舒心?甄尧你真是本王的好钱粮官!不是,好大舅子,你这不是明显有拉皮条的嫌疑吗?只是借口光明正大,又顺着自己的意思说出来,谁说甄尧是个棒槌,老子第一个扁死他!甄家乃是河北第一大户,什么少有存余?绝对汗牛充栋!
林梵心中乐开花,面上却故作沉吟,在甄尧的忐忑中说道:“甄家乃是河北第一大商贾,家大业大,将军如此作为不知道族人如何想?本王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的将军全家不和。”
甄尧拱手行礼:“主公放心,家父早逝,家兄亦亡,臣二哥现在为甄氏族主,主公有经世之才,为了甄家的前程,臣必能说服全族助力主公。”
林梵微一沉吟,才道:“如此,本王就先谢过将军厚爱,将军提议本王应了,只是此事重大,非是一人一户之事,要好言相劝,绝对不能为本王私事,闹得将军全家上下不安,这样会令本王终身不安,将军切记,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绝对不能强下三分,不管成败将军大恩本王没齿不忘。”心中乐开花,表面上大义凛然,林梵觉得自己比刘大耳厉害多了!
果然,甄尧一脸感激涕零,再次跪倒:“主公厚爱,甄尧不敢当。臣立即修书前往,命大妹二妹前来。”
“不必急于一时,这时节让两名女子赶来,实在是暴殄天物,将军先把钱粮之事做好就行,两位甄小姐之事,待春暖花开本王派人去迎接两位小姐玉驾。”
甄尧感动的都要哭了,甄尧属于看着林梵成长起来的,前后不过两月,林梵从一个垂死的囚犯,一转眼变成拥有一城军兵上万大将数员的小诸侯,甄尧不心动那才是怪事,只是甄尧自己没有什么太出色的地方,就算想直接把妹妹送给林梵也挨不到边上去,这回可算逮到机会,而且还是名副其实的好借口,甄尧要是再不抓住就真的大脑进水。
甄尧下去,看看左右没有,林梵直接跳起来,要不是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林梵怕不要大声欢呼!
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时候,魏延忽然惊醒林梵的美梦。
“启禀主公,斥候来报,东南两个方向同时现大量敌兵!”
林梵一下子睡意全无,“聚将。”
刘辟一见林梵立即:“主公神机妙算,刘辟拜服。”不服不行,如果按照刘辟的愿望,今晚就该大醉一场,这时敌兵来袭自己还不死的不再死?
林梵挥挥手,“斥候来报,东南两个方向有大量敌兵出现,显然敌兵想东施效颦,趁我军大胜之际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刘将军、廖将军领兵三千守住东门,固守就可,决不可出击,文长领兵三千守南门,秦将军统领骑兵随时听命,妙真随本王统帅其余军兵。晚上情况不明,不可出击,一切等天亮之后再说。”
众将道:“诺!”
这边感刚刚准备完毕,城外已经传来号角声,数不清的士兵呼啸而来,林梵站在城头向外看,但见漫山遍野全是火把,杀声震天,就让士兵脸色白。
林梵忽然笑道:“掩耳盗铃之举。”
秦明不解道:“主公此言何意?”
林梵道:“藏霸兵不过两万,而且还是分兵来攻,这里一处就数万个火把,分明是藏霸的疑兵之计,祸乱我军心,想让我们不战不败,藏霸真有如此多军队,白天来攻岂不士气更加震慑,藏霸此举分明是兵力不足,只能欺诈我军,来人,把战鼓抬过来,本王亲自擂鼓以壮我军之威,小小泰山贼黔驴技穷,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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