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丁早就给他准备好,王翦讲的明白:挡住羌人不让他们出来,等收拾完从金城郡跑出来的益州军,回手就收拾这群你土包子。
羌人来攻,火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射得羌人战士死伤无数,未到弘农军大营前,十成兵马已经折了三成,这把巴布季罕给气的。
“盾牌!给你们盾牌吃屎用的?挡住箭矢。”
羌人作战全凭一口气,一往直前向前冲,勇则勇矣,这能吓唬宵小,但是遇上正规军就麻烦了。
十成兵马折三成,还剩下七成兵马杀过来,弘农军严阵以待,眼睁睁看着羌人战士呐喊者冲杀而来。
猛听轰隆一声巨响,但见烟尘飞起多老高,冲在最前面的羌人战士摔进弘农军提前挖好的壕沟之内,弘农军弓箭手立即冲上来,对准壕沟内开弓射箭。刹那间,壕沟中就成了人间炼狱,但是弘农军士兵一点没手软,如果掉进去的是自己,敌人一样不会手软,战争,不相信眼泪。要不说:慈不掌兵。
巴布季罕气的眼珠子通红,大喝一声:“砍树搭桥。”
一根根合抱粗的大树被砍伐抬过来搭桥,火丁命士兵在大树上撒火油点火,熊熊烈焰下,羌人战士如何能过?
“扔扔扔!全扔进壕沟内!填平壕沟!”
“报!启禀头人,壕沟内还有我们未死的族人。”
巴布季罕怒吼:“你以为我们还有可能将他们救上来吗?与其让他们受活罪,不如直接死掉干脆。扔!”
“诺!”
巨大树木直接扔进壕沟内,瞬间就填出通道,两军终于展开肉搏战。
火丁冷笑一声,大斧子一挥:“撤!弓箭手从两翼射击。”为什么从两翼射击?这是让追兵无法追杀。
在占够便宜之后,弘农军全线撤退,撤退大营之内,凭借工事抵挡羌人的进攻。
后方高处,张无忌与何铁手居高而望,张无忌道:“巴布季罕这个笨蛋,也只能做炮灰。平时他不练兵吗?”
何铁手淡淡的说道:“羌人战士平时都以打猎为生,哪里有时间训练?”
张无忌微微点头:“嗯,这样讲巴布季罕就不应该离开羌人地区,羌人战士即为猎户,自然对战地作战极为熟悉,这种攻防战却非羌人所熟悉。”
何铁手道:“这不正遂了你的心意?”
“不!是汉中王的心意。”张无忌纠正何铁手,“你我既然在汉中王手下听令,一切作为就为汉中王。”
何铁手冷哼一声:“幸好此时作战的是羌人,如果是苗人,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张无忌笑道:“这跟我无关吧?”
何铁手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惨烈攻防战一直打到天黑,羌人这才退去,正在此时,猛听弘农军大营内战鼓惊天响起,弘农军竟然全线出击。
弘农军主守,而且一开战就将羌人斩杀无数,等真正肉搏之时,双方的士兵人数基本相差不多,不过,一方士气正宏,一方损兵折将,士气就不一样,打了这么久,主守的一方当然省时省力,现在羌人欲后退,火丁立即率兵杀出来,追着羌人的尾巴冲杀过去。
巴布季罕大怒,拨马就冲杀回来直奔火丁而去,人未到先是一声怒吼:“南蛮子受死!”牛头镗挟风挂雨就奔火丁砸下来。
火丁哈哈一笑:“小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七爷的厉害!”
宣花大斧一横往外就崩,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牛头镗被蹦起多老高。
火丁哈哈大笑:“小辈,尔不过如此,看斧!”大斧子一轮就奔着巴布季罕劈开,有诗为证:手举双斧去深山,势如吴姬把柴砍。云顶插花虎跳涧,商丰单足稳如山。老虎回身气力猛,大蝉摇尾把身翻。沉香举斧华山劈,金刚搜查卷尘烟。跃步飞起形如燕,刘邦斩断蚌一盘。两边蹬起横端腿,天雷劈头盖顶边。下劈砍重敌马头,回身斩敌在马前。上步前撩宣花斧,削断马蹄敌犯难。双斧走开三十六,前前后后急连环。
这是不是传说的中天罡三十六斧不知道,反正火丁一路急劈,将巴布季罕劈的手忙脚乱,一个没注意,被火丁劈于马下。
巴布季罕一死,羌人再无斗志,纷纷掉头就跑。
张无忌在后面看的清楚,冷笑一声:“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传令十二宝树王进攻!”
何铁手道:“卑鄙!”
张无忌笑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战争没有对错,只有胜败!”
弘农军正要敲得胜之鼓回营,猛听杀声震耳。
“报!益州军向我军发动进攻。”
火丁冷笑一声:“这群兔崽子到会挑时候。撤退!”
弘农军潮水般撤退,弘农军衔尾追杀。
何铁手道:“张无忌,别说我没提醒你,弘农王诡计多端,他手下将领跟他们的主子一样,没一个省油灯,小心中了他们的诡计。”
张无忌道:“多谢提醒,何教主,张某似乎从没有得罪过你,还对何教主一见倾心,何教主何必绝人于千里之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