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你敢……”陆浅浅慌了,跟一条被拽上海滩的小鱼一样在沙发上挣动。
但纪深爵有什么不敢呢?
没一会儿,陆浅浅身上啥也没有了。
她紧紧地缩成一团,面朝沙发一面,哧呼哧呼地喘。累的,慌的,也有急的气的羞的……
纪深爵停下来了,抚开她脸颊边被汗水黏湿的黑发,轻轻地掐住她的下巴,往他这边扳。
陆浅浅不出声,也不动。她讨厌纪深爵这样强势,她感觉自己被控制、被欺负被轻视了。她如此倔强,自尊心如此地强,她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这样凌驾于她之上偿。
“浅浅。”纪深爵收起手机,一手捧住她汗津津的脸,又陷入了无奈里。
陆浅浅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汗水立刻钻进了眼睛里,辣得她连忙又闭紧了。
刚刚简直就跟打架一样,累死她了!
但他呢,一双手,几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把她制服了。
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就是这样偏心,生儿育女的重担压在女人身上,却给男人孔武有力的体魄。
不公平!
纪深爵轻抚过她的背,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陆浅浅漂亮,每一寸肌肤都漂亮。皮肤跟白梨花似的,雪色里带着一股子嫩意,腰肢这么细,月退这么匀称。她蜷缩成一团,就像一朵花
瓣轻合的野蔷薇,让人想摘,又舍不得,不忍心,心肝更是痒得厉害。
“滚开……”她突然又挣扎起来了,跟头小犟鹿一样,一头撞上了他的下巴。
纪深爵正准备说话呢,这下好了,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舌尖,痛得一个哆嗦。
“陆浅浅……”他也恼了。
怎么就硬是不肯在他面前服个软呢?大男人的面子一点点全被她给撕碎了。这个丫头,从她第一天躺到他雲凰的沙发上的那时起,就没对他低过头。
当然,他也不是想让她对他低头。他就是不甘心,小女子,怎么就这么难驯?
她有自尊心,他也有。
纪深爵被她惹得热
血沸、、腾,不由分说地俯下身去,狠吻住了她,用他刚刚被自己咬得渗出了血珠子的舌头,不客气地攻进了她的唇间。
陆浅浅犟,但身体犟不了……狗血的小说里怎么写?你这个小妖精,嘴里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她脑子里闪过这话,又羞又急,挣得更厉害了。
纪深爵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手飞快地探了下去,乌亮的眸子里浮出一丝笑意。
“你敢笑我!”陆浅浅眼眶都红了。
“哪有笑你……”纪深爵唇角轻勾,利落地出兵上阵。
陆浅浅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恨不能自己也变成个男人,反扑向他,看他求饶去!她脑子里又立刻闪出了OT曾经卖过的那些产品,她开始一样样地用到他身上……
不行,越想越兴奋,好像她真的正拿起了一支洁白的羽毛,从他的喉结处开始,慢慢地挠他的痒,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下……
“你就在想这个?”纪深爵听着她情不自禁地轻语,顿时石化。
陆浅浅飞快地闭上了眼睛,抿紧了嘴唇。
天,她怎么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呢?
“你听话,我给你一箱子羽毛,晚上就给你一箱子,随便你用。”纪深爵低笑道。
“怎么,准备拖一笼子鸡回来杀?拔羽毛?”陆浅浅嘴硬,故意煞气氛。
“陆浅浅,没用的,你现在说杀人都没用。”纪深爵哪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反正就是嘴犟,和他作对惯了,不肯服输。哪怕到现在这份上了,她也得想方设法争取让他多不舒坦一秒!
她这是什么破爱好!
纪深爵手指勾过她的脸颊,忍不住笑了。
陆浅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拧眉皱脸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声说:“你走开……把我的手解开。”
“还犟!陆浅浅,你是女人,你可以依靠我,我不会辜负你,我也不想你被人欺负。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我必会尽我努力护着你。”他扳过她的肩,低声说道。
“纪深爵,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自己可靠。”陆浅浅把手抬起来,小声说:“你看,起码我不会绑住我自己,但是你会绑住我。我有腿可以跑,我有手可以往上攀登,我不可能什么事都依赖你,我不可能那样做。我有我的事要做,你有你的事要做……夫妻是要相互扶持,不是我攀附在你的身上,当一株一无是处的菟丝花。不是吗?”
“你不是菟丝花,但你能做绕指柔。”纪深爵握住她满是热汗的小手,沉声道:“你看,你的手指有茧子……怎么柔得起来?”
她的手指当然有茧子,小时候采茶做家务,长大后辛苦挣钱养自己。陆浅浅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头,能写厚厚一部书。她靠自己,虽然曾经没有大富大贵,但她一直靠自己,有什么不好吗?她不觉得。依靠男人,靠男人吃饭才不好。若这靠
山倒了、抛弃她这株绕指柔了,她没有能力应付一切,那才可怕。所以她努力,她自立,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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