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了看病房里,拉着财务经理的手往一边走,小声说:“我会抽空去开会,你召集好大家在公司等我。”
财务经理没有久呆,快步离开。
林惠在外面调整了好半天,带着一脸笑容回到了病房里。
林梓龙正在穿她带来的衣服,抬了抬头,一脸铁青地说道:“怎么了?撄”
“没事,让我签几份文件。”林惠走过去,温柔地给他整齐衣领和袖子。
“黎水,一点也不好玩。你们抓紧办事,不要拖久了。我希望看到黎水成为我在亚洲最大的货物中转地。”林梓龙冷着脸说道。
“知道,我会办好的。”林惠温柔地抚了抚他的月匈口,轻声说道:“怎么样,晚上是让安凌陪你四处走走,还是我另外给你安排好?”
林梓龙的神情稍微缓了缓,拉下了她的手,低声说:“安凌就好,她很不错。年轻,漂亮。我很喜欢。不过,你要和她说说,如果她愿意,我想带她回意大利去。我给她更好的职位,让她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偿”
“好,我会劝她。”林惠笑了笑,一口应承下来。
林梓龙终于有了笑意,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小声说:“惠,你是个很好,很贤惠的女人,把这里交给你,我很放心。”
“是。”林惠轻轻点头,“你是我心爱的先生,我的原则就是一切让你开心。”
林梓龙眉开眼笑地点头,活动了一下肩膀,快步往外走。
林惠强挤的笑脸一下就垮下去了,恼火地说道:“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一点都不克制。安凌怎么可能跟他回意大利,这真是给我出难题。”
“慢慢来。”许衡安慰道。
“慢慢来……”林惠在沙发上坐下,抚着额,小声说道:“可我等不及了,我只要想到我的婧妃,我的心就要疼得裂开了。我这一辈子,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处处受挫。唯一可以依靠的女儿也被他害成那样……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让他下地狱。”
“让他下地狱的办法很多啊,让他身边的人下地狱,对他来说就是地狱。不要总是想着从生意上打败他,我们还有很多办法。”许衡弯下腰,轻拍她的肩膀,“稍安勿躁,现在不是我们急躁的时候,而是纪深爵着急的时候。他就是想看你乱了阵脚,四处乱撞。我只劝你这么多回,你下回再擅作主张,我不会再帮你了。”
林惠慢慢抬眸,盯着他看了会儿,小声问:“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许衡咧着嘴笑,“我们都不是,他是。我们拿谁的钱,就替谁办事。”
林惠咬咬牙,起身就走。
“黑的,白的,都得有人。我们匆匆而来,现在是要做准备,然后狠准出击。我已经安排人去约了这里的几个黑道上的人,晚上见见面。当然,我们自己不要出面,让底下的人去办。有些我们不好办的事,都交给他们。”许衡跟在她的身后,小声说道。
“乔家不管事之后,罗战来了,在黎水称王称霸。难道你要找罗战吗?对了,他不光是纪深爵的死对头,他还很害怕纪深爵。你找他,只怕没用。”林惠拧拧眉,轻声提醒道。
“呵呵。”许衡不置可否地笑笑,按开了电梯。
林惠眼波一转,主动扶住了他的肩,小声说:“不然我们晚上开了会之后,一起去喝几杯?”
许衡摇头,低声说:“我今晚不喝酒,还有太多事要办。”
林惠收回手,板起了脸,冷傲地说道:“好吧。”
“改天,改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喝。”许衡从光亮如镜的电梯门上看看她,脸上的笑容堆得快漏下来了。
林惠鼻子里冷哼几声,高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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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浅从高高的滑梯上一滑而下……
清凉的水花从四面包涌而来,浸过她的头顶。她浮上来,抹了一把脸,又被纪深爵砸出来的水花给浇了个扑头盖脸。
她从来没有这样放肆地玩过,从来没有!她甚至感觉到前面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人还能这样疯着玩,疯着叫,疯着放肆!
陆浅浅感觉自己掉进了糖罐子里,捧着糖罐的人是纪深爵。
人都有需要放松的时候,她脑子里的神经弦绷得太久也太紧了。
纪深爵这双擅长弹钢琴的手,也擅长给她脑子里的弦松绑。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脑子里来回拔动,把所有让她不安的、紧张的弦都给解开,揉成一团,丢得远远的。然后,他又给她的脑子塞进了水花,冲得她晕头转向的,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边何人,不知明日如何……
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原来这么的好!
“好玩?”纪深爵一手搂住她的腰,眉眼染笑。
“很好玩。”陆浅浅笑眯眯地点头。
“想不想再好玩一点?”纪深爵的笑变得有点坏。
陆浅浅连忙摇头,“不要了,这样已经太好玩了。”
纪先生玩起来,没连没际,没脸没皮的,她可不想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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