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喜欢月亮呢,给不给?你能把月亮给我弄下来?”陆浅浅故意笑他。
“弄啊,我先弄你……”纪深爵眯了眯眼睛,骨子里的邪劲儿冒出来了。
陆浅浅笑了会儿,手往他月匈膛上戳,“纪深爵,你就么坏吧。”
“喜欢?”纪深爵在她头顶上揉,眉开眼笑地问。
“哦,喜欢,喜欢……”陆浅浅抿唇轻笑。她算是捏住他的命门了,对他说喜欢,就像开启了他的开心密码。
是啊,纪深爵什么也不缺,他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呢?无非是简单干净的爱情而已。那是他灵魂的依托。从网上那次邂逅开始,两只孤寂的灵魂就撞击出了星火,温暖了彼此偿。
“纪深爵,你干吗这么好呢……”陆浅浅喃喃地说道。
“是挺好。”纪深爵越加得意了,松开她的手,阔步走到了落地窗前,伸开双臂,雄纠纠气昂昂地说:“不就是月亮吗,我给你月亮。”
陆浅浅好奇心顿起,飞快地跑到他身边,想看他能出什么绝招,把月亮给她弄下来。最不济,他会厚颜无耻地说他自己是月亮吧?
正等得激动紧张时,纪深爵脖子一伸,往窗子上呵了口气,长指在上面画了个圈儿。
“快拿好,月亮。”他笑眯眯地把她的手掌往小圈上摁,“飞走了我可不管了。”
啧,纪深爵幼稚起来,也让人无力招架啊!
陆浅浅笑得肚子疼,趴在窗子上,往窗子上呵气。
“你送我月亮,我送你一个银河好了,看我多大方大气大度。”她用手指在呵出的雾汽上乱戳,戳出一长溜的斑点。
“你怎么不画个黑洞?”纪深爵跟在她身后看,笑着问她。
“黑洞要画吗,你就是黑洞。”陆浅浅又用力呵了口气,水汽在玻璃墙上泅出一团。
“你敢这么说自家先生。”纪深爵眯了眯眼睛,把她往玻璃墙上一摁。
陆浅浅没防备,被摁了个脸扁鼻子塌。
“我照一下,稳住。”纪深爵一手摁稳她,一手拿手机,作势要拍她现在的小猪样儿。
“滚……滚开……”陆浅浅笑得快岔气了。
纪深爵沉沉的身子压过来,把她压紧,和她一起笑。
“呸,你还大总裁呢,你把口水弄我耳朵上了。”
“耳朵上算什么,我喂你吃你也得吃啊。”纪深爵用了点劲,把她转过来,舌尖直接往她嘴里送。
他吻技能上天,爱
爱的技术也能上宇宙。要钱要权要东西要陆浅浅,他想要真的会执行。床算什么东西,他能把办公桌沙发椅子统统变成战场。随心所欲这门功夫,在他这里已经修炼至最高境界。
陆浅浅的衣服飞到了墙角,鞋子踢到桌子底下,头发乱得像鸟窝,除了喘,啥也作不了。
哪像电视里拍的那样,吻过了爱过了口红还好好的,眼神还迷离朦胧的,发型还好好的……她现在跟疯婆子一样,粉痕印在他大敞的领口,口红已经跑到他的唇角去了,葱白的手指往他的唇上一勾,抹上他的脸颊,红艳艳的一道痕迹。
“抹上这些东西,有铅有汞你不懂?”纪深爵抹了一把脸,抱怨。
“纪深爵,我都抹这么多年了,你亲几回?我中毒已深,你每天吃一支口红才追得上我。还说是爱我呢,爱我就要同生共死啊。不过就是亲一个嘴,你还抱怨。”陆浅浅不满地絮叨,把头发整理好,在地上捡衣服穿。
纪深爵跟在她身后,越听越好笑,看着她纤纤的腰,长长的月退,忍不住上前去狠拧了一把。
陆浅浅跟炸了毛的猫似的尖叫,得他一间公司,他又掐又拧的,又折又弯的,真不划算啊。更重要的是,他越来越狡滑,在家里头,隔着墙有妈有儿子有女儿,他不敢放肆,出了门,他给你加倍地整。
谁受得了?
她瞪了他一眼,脚步重重地往外冲。
纪深爵去了洗手间,慢条斯理地洗手,整理衣服,再迈着长月退王一般地往外走。
陆浅浅站在电梯口,看着镜面门里如同疯婆子一样的自己,再看衣冠楚楚的他,恨得牙痒。
但是,最好的爱情就是这样,他可以成熟稳重像大树高山阔海,也能像小孩一样任性胡闹。她给你看最美最好的脸,也给你看蓬头垢面泪痕满脸的时刻。哪有那么多应该不应该,对等不对等,公平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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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浅浅说完昨天云中一战,罗笑的身子简直快趴到她身上来了。
“太帅了,太酷了,陆浅浅你问他身边还有没有这样的男人?给我一个。”
“我哥呢?”陆浅浅啐她。
罗笑的脸立刻就灰了。
“别提了,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应该笑他……”罗笑顿了顿,聪明地把后面的话吞回去。若把陆景宵读夜校的事说出来,只怕陆景宵会剥了她的皮!
“笑他什么?”陆浅浅好奇地问。
“笑他长得黑。”罗笑咧咧嘴,好奇地问:“那许衡和林惠不是气炸了吗,现在他们两个跑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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