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踪半天,夜幕时分,众人到达秭归郡兴山县(湖北YC市兴山县)西侧的春渡乡。
走最前头的百里烟看见那数十人分成了三拨,各自入店。
百里回过头跟子真三人会合。子真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分道而行了!他们是担心人多动静大,长途行走容易招人耳目,所以分开行走,缩小目标!”
百里道:“有道理,可能真是这样的。”山雪微笑道:“如此一来倒是给咱们极大的便利了,以百里大哥的武艺,招呼他们是绰绰有余的了!”
子真欢喜道:“烟哥哥吉人自有天相!哈哈!”刚出巫山时,百里也没料到情况会变得这么顺利,心里也是欢喜。
于是乎,百里带着子真三个盯住了有他师弟的那一拨人住店。
行走间,子真随口道:“你那师弟叫什么名字?”百里道:“姓窦名义。他父亲窦温是寿春县最有名的一个工匠,寿春县城大户人家的楼房多半都是他父亲主持修造的。逍遥派在淮河南北一带是头顶大派,不是因为门徒多,而是门风严,同时我师父武艺厉害,名望高。”
“窦温和我大师兄张曳白交好。窦温羡慕我逍遥派的武艺和门第,于是向我大师兄开口,说想把窦义送入我师父膝下。我师父答应了,也因为这个原因,窦义多数的武艺都是张曳白代我师父传授给窦义的。”
代师传艺这样的规矩在许多大门大派之中并不稀奇,所以子真他们有听说。百里烟四个谈论时,窦义及其所跟随的众人正往一个客店走进。
百里烟指着窦义他们走进的那家客店的斜对面的一家小店道:“咱们就去那里入住吧,等到晚上了,我再找机会去把窦义抓出来问话。”
子真看见两家客店相距不过三四十步,正是盯梢的好条件,便应声了。四人走进小店去。
堂中坐下,正等候酒菜上桌时,夏笙随意往窦义他们进的客店观望,忽然看见一个菜碟子从店堂大门飞了出来。
这景象不多见,夏笙咦了一声,奇道:“那个店家怎么把菜碟子仍出来了!”子真也看去,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扔菜碟子?难道是店老板和老板娘吵架啦?”
子真说完,正巧听见那个店里面远远传出声响来,跟着一张饭桌子飞出了大门外来。
子真惊奇道:“这下不得了,连饭桌子也扔出来了!火气竟然有那么大!”
夏笙更奇,道:“什么事呢!什么事情能闹得那凶呢!听说过吵架拍桌子扔碗筷的,却没听说过扔桌子的呀?”
子真道:“桌子那么大那么重,一般人也扔不起来啊!”百里和东方山雪也大为惊奇起来。
正这时,忽又看见那店大门下,一个手持短刀的人,忽然一下子倒退了出来,一副踉踉跄跄的狼狈样。
这人急急稳住双脚后,又举起短刀,冲向了里面去。
夏笙道:“那个人看着像是店伙计!只是他手里那把刀,不像是切菜的菜刀?”子真道:“怪了怪了!难道是店伙计跟店家干起来啦?还是和客人干起来啦?”
夏笙随口道:“伙计哪里有胆量和店家对着干呀,他是不想吃饭了么!一定不是的!”
百里烟本来不糊涂,只是听着夏笙和子真,你一句我一句的,脑中只想到店老板、老板娘、店伙计几个人,所以没想到其他的,一时不知道店中究竟是什么情况。
正此刻,忽然一声轻响,一人从窗户摔了出来,一下子砸落在客店屋檐下的石阶上,跟着滚落几下,混到客店小院里来了。
百里瞧见那人就是他跟踪的众人中的一个徒众,脑中猛然醒悟,道:“不是店家吵架!应该是里面有江湖人物,双方打起来了!”
东方山雪道:“是啊,店家没来由在顾客跟前打闹,砸自家的门面。”
几个人一惊时,果然噼里啪啦的声响间,又有几个人同时倒纵了出来,随后死于地下。
子真哈哈一笑,看夏笙道:“你这小老弟误导我,还说是店老板和老板娘干架呢!”夏笙也笑道:“我也是让你的话误导啦!我心里还奇怪,店伙计怎么有胆量在店里面闹事呢!”
百里急道:“我得去瞧瞧!那几个死的人,有两个是那伙贼人的!”讲完,不等谢子真三人应声,便抢步奔去了。
子真十分心奇,道:“不如咱们三个也去看看吧?这么好的热闹不去看,不是太可惜了!”
夏笙道:“会不会惹火上身呀?刀子不长眼呢!”子真道:“别走太近,不怕!”夏笙道:“好!”转看东方山雪道:“山雪你去吗?”
山雪欣喜,年轻女孩子,哪有不爱热闹的,道:“你两个都去了,我自然去啦!”于是乎,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去。
不片刻,前头的百里烟跃身到客店前小院的檐柱下,小心翼翼地往里窥探,生怕里面的事情还没弄清,自己就让窦义认出来了。
百里忽然看见两个对敌窦义中的一人,一招长铁枪,刺进了窦义的小腹中,跟着一下拉出来,窦义血流如注,便歪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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