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百里指示夏笙端正坐下,静息凝神,百里烟从他背心把内力输入。
师徒二人一送一收,片刻后,百里便输了三成内功进了夏笙身体中。
外来的内功进入身体后,还要调运,使之与自身的气血融合。百里于是又教夏笙运功调气之法,夏笙即学即用,又片刻后,体中功力真气便收于胸腹,融为自身了。
旁边正好有一株大腿粗的枇杷树,百里让夏笙推掌去打,看看效果如何。夏笙有些担心,担心打不出百里心里的预期,让他失望,便迟疑起来。
百里见夏笙太过谨慎胆小,严色鼓励,说习武之人出手一定要果敢,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无论成败,竭力去做了即可。
夏笙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误,于是振奋精神,按照百里指点的方法运功和推掌,结果一掌推去,“嘭”的一声闷响,那株大腿粗的枇杷树当即断裂,跟着嘎啦啦一大声,琵琶树忽然折倒下,又哗啦一声响,琵琶树扑倒在地面上。
夏笙十分惊喜,想不到自己变得那样“厉害”了,刚才那一掌要是打在人的脑袋或者胸膛上,那不是得把人脑或者胸膛打得爆开!
欣喜过后,百里又让夏笙去旁边山林比较宽阔的地方,自己练习飞窜奔走,以试验他的轻功。
夏笙本来惧怕,担心栽进林子里,或者挂在树头上,不过五六天前的巫山上,经历了一两下飞奔,心中已经有点门路,于是不再害怕,运功飞跃。
却不想这时夏笙的功力较之前增加了足有三倍,一跃起来竟比先前多出了二三丈,差点就掉到三四丈外的林子里去了,幸亏是惊慌中,抓住了树枝,得以稳住身子。
夏笙惊喜之中,又运功跃了出来。百里见状,就着夏笙的失误,给他讲解技巧和窍要,夏笙知道了要领,再运功飞窜,便安稳许多了。
百里又讲解升腾内功,站身树木梢头的法子和要点。这一点比轻功飞纵难一些,夏笙即学即练,失败了又重来,反复了五六回,忙了好一阵,才学了大概。
子真和山雪在旁边看了许久,子真道:“不知道他俩要弄到什么时候,我俩先回客栈去吧!”百里转头道:“这样也好,接下来还要教他拳脚刀剑的基本路数,无论如何得三更天去了,你俩先回去也好。”
于是乎,子真二人先回客栈。
四人是在客栈西南一里开外的一小片荒地里,子真二人上马走没几步,出了林地,进入马路。
忽然身后一阵马蹄声响,二人惊了一惊,双双停了马匹,转头向后面看去,见是十三四人,全是男的,劲装结束,身上带有兵刃,正纵马往子真她俩这边赶来。
山雪见那些人来的有点凶,低声道:“会是什么人!”其实是心里害怕。子真道:“由他们先过去,若有不测,我俩也好回去叫烟哥哥和夏笙。”
于是乎,二人拉住马匹往道路后侧退避,刚刚避开,那十几匹马即跑到二人跟前来。
此时谢子真二人一人一马,颇为显眼,衣饰也不是乡下人的衣饰,更为紧要的是二人都是身形标志,容貌美丽的年轻女孩儿,而且东方山雪此时没有戴面纱,谢子真也没有贴她的丑怪面皮。
果然,近前来,领头二三个男子,不由得停步下来,对着子真和山雪观看。
居中领头的一个瞧着四十左右年纪,叹道:“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竟然能有如此国色女子!”
领头的左侧一个色相更明显,喜滋滋地叹道:“不错,就是许昌城的十万人家里面,也不见得有这么标志美貌的女孩子呢!”
原本他们靠近时,子真俩看见他们既不像寻常小帮派,又不像三山五岳中的名门正派人员,便猜疑他们会是什么人,此刻猛然听到左侧这人讲“许昌城”,更是听着耳熟了。
山雪心思较子真细密一些,她急瞥一眼,瞧见领头三人后面的几个中的两个,见他俩马匹前面鞍鞒上挂着当天巫山姜隐龙被人劫去的丹药匣子,便立刻起疑,想:“难道他们就是那伙劫掠了姜隐龙丹药的许昌拜鼎教的人?”
想时,听领头的右侧,也就是来人第一排的最右边一个笑道:“两位既然看上了,何不问问是哪一家的姑娘!”
子真和山雪留意右侧这人,发现他的穿着和他左侧的两个领头,还有他们后面的十多人都有区别,后面那十多人,仅有二人和前排最右侧这人的衣饰相似,他们三个的衣装相较其他人而言,都纯朴简便一些。
剩下十来人的衣装,不仅纹色和样式繁杂,而且纹样统一,还有等级之别,似乎是名门大派的衣装。
山雪看到最前排右侧的一个和他身后的两个,忽想:“是了,他们三个的衣装跟百里大哥的倒有些类似!百里大哥讲,拜鼎教的那伙人有逍遥派人员在内,这么看来,这伙人真是劫掠姜隐龙丹药的拜鼎教的人了!”
此刻,前排领头者左侧的那个凝神看向子真来,他笑问道:“不知道两位小娘子姓甚名谁,老家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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