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罗章龙一边。
罗身旁跟的两个堂主是乾天堂主焦睿与兑泽堂主向春和。
他众人自从和江天鼎的主力人马分开,一路走到卢崖庙外的路口,走了五六里,一路除了山兽飞禽,一个人影也没有,跟江天鼎他们到峻极宫之前,看到的情况一样。
到卢崖瀑布山道口时,兑泽堂主向春和扫了一眼静悄悄的左右,又举头看了看前面登山道,不由道:“看来咱们走这边,是得一路安闲自在地爬山去了!不过想想,看一看山林风景倒是可以的!”
乾天堂主焦睿道:“这太室山果然够深够大,比咱们小小的百丈山可气派得多了!想来这里面会有不少的山珍野味,等教主收服了范百录等人,咱们再回来时,可否在此围猎一两天呢,如果能够那样,才叫快活呢!”
向春和大喜,叫道:“啊!焦兄这个主意好得很,围猎这事我最爱干了!咱们江教主也是!而且我看这里山林这么深,里面一定不少珍禽,说不定还会有野猪、麋鹿等大兽,弄得一个,够咱们好吃一顿的!”
俩人嘻嘻哈哈,讲得欢喜得意。
护法罗章龙道:“如果咱们这边真的没有敌手,那一定是范百录下令所有嵩山人马都聚去峻极宫、中岳行宫和三皇口一路了,真是这样的话,咱们得抓紧赶路,前去会合助力。”
向春和道:“罗哥不用担心!教主本身武艺超群,据说他身边的张曳白也厉害得很,光是他两个都可以收拾范百录和他的师兄弟的了,再加上袁护法和其他的堂主、香主,嵩山派的人绝不是他们对手,咱们只管着安心登山赶路,然后会合就是了!”
罗章龙心里其实也赞同向春和的话。
听焦睿道:“只是可惜了,没能亲眼看见张曳白的武功,不知道他武功的深浅和如何精彩!”焦睿作为武者,自然对武功感兴趣。
听到这一点,罗章龙心里倒有些嫉妒,他跟张曳白年纪差不多,又是教派护法,听众人的话,张的武功却似乎在他之上,作为一个外来人,却能得教主江天鼎的器重,心里难免有些嫉妒。
如此,罗章龙一众又赶一阵,到了卢崖瀑布谷口来。
这一处地方,左右两侧多是裸露山石,灰白之色,光滑浑圆,大如茅屋。
山石之间,偶尔一些四五尺,或者一二人高的杂木,扎根石缝之间。谷口中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时急时缓,安静流过。因为此时是枯水期,水流很细。
因这谷口没有高大林木,两侧也不是特别陡峭,视野不错。罗章龙一众没想到此处会有嵩山派的主力人马潜伏,七八百人只顾着安心走进,还时不时出手指点,谈论山石景物。
不片刻,走前头的罗章龙等人挨近瀑布下的水潭时,忽然东侧山石的一丛杂木中,一个锐利的口哨声响。
罗章龙三个惊了一下。三人举头张望时,见谷口的四面八方,都从杂木丛里纵身飞出来了许多人员来,四面八方飞出的人,加起来比罗章龙的七八百人还多。
罗章龙三个大惊,才知道,嵩山的主力似乎在这里,而不是峻极宫和中岳行宫一边。
刚才的轻快心情烟消云散,罗章龙三个急忙回头,准备指挥身后的七八百从属应战,免得全军覆没。
罗章龙三人回头看了没几眼,便见东侧众人中有三人,当中一人五六十年纪,身高而瘦,着暗绿袍子,手中提着一柄装饰不凡的宝剑。
罗章龙此前随教主取鼎时来过嵩山,知道这人正是嵩山掌门范百录。范百录左右又有两人,一个是他的师弟王运通,一个是他的二徒弟陈定香。
见他三人,罗章龙惊得面色一变,脱口道:“嵩山的主力人马竟然是在这里!咱们上当了!”
焦睿和向春和自然也看到了,向惊道:“那该怎么办?看他们的样子,是要把我们包饺子了!”
焦睿道:“既然这里才是他们的主力人马,他们一定会有什么阴谋,咱们是否即刻派人去峻极宫一边向教主他们报告,要他们来救援咱们!”罗章龙当即运动内功,以内功传声,道:“教派中轻功好的夫长听着,你们相互掩护,赶紧设法冲出去几个人,速速去给教主禀告,说嵩山主力在这里,我们这边情势危急!其他的人随我一同杀敌,竭力突围!”
罗章龙所指的夫长就是四十夫长,此时大约二十来个,他们听见命令,一同应声。
罗章龙的话,范百录他们自然也听到,而且是所有包围来的嵩山人众都听到了。
范百录是想全歼这股拜鼎教的人马,更不想他们跑出去给江天鼎他们报信,范百录心里其实也很急。
范百录也运动内功,传声高呼道:“所以嵩山子弟,大家同仇敌忾,务必歼灭这股来犯之敌,别让他们走脱一个!”
范百录内功传声,声音响彻左右山谷,波及四野,便是一两里外的人都能听见。嵩山众人于是齐声应和,声音震动山谷。
罗章龙大怒,跟身旁的焦、向二人道:“随我去,杀了范百录这个老匹夫,到时候看他还叫不叫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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