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世翔的话,马、钟二人大惊。钟蒯道:“你说的可是实话?仅仅昨天一天,整个嵩山就被灭门了!”
许世翔苦笑道:“这种事情还能有假么?我这次逃出来,正是想去洛阳,跟丐帮的人说,赶紧逃命,否则下一个被灭门的,就是他们!”
马元一惊道:“咱们教主担心得没错,不过他想到这点时,还是晚了一点!”
许世翔惊道:“武朝阳教主知道我们会被灭门?”
马元一拄着马头拐杖,道:“他是猜的。他说青城派到华山还要八九天,而许昌去嵩山却很近,如果你们不来,江天鼎他们又动手的话,你们嵩山就麻烦了。现在果不其然。”
许世翔心里震惊,才知道,武朝阳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如果当初他师父范百录能想到这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钟蒯嘴快,他道:“当初要你们把人带去华山先躲着,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整个嵩山都完了!”
许世翔红着脸,说不出话,作为当初去华山谈判的人员,如今的这个结果,他确实有责任。
此外,如今这个事情,它一系列的前因后果,说起来真的一言难尽:比如,日月教的阴谋,范百录当初的私心,许世翔自己的野心,等等。所以,如今师门被灭,许世良是有苦说不出。
马元一道:“我们武教主就是担心这点,才要我俩过来,劝你们赶紧把人带出嵩山,只是没想到,来迟了一步!”
钟蒯也叹道:“可惜啦!嵩山的地盘和人马,就这么落入江天鼎手中了!以后咱们要对付他,就不容易了!”
这个问题再纠结也没用了,许世翔于是道:“既然如此,咱们一块去洛阳丐帮吧!让彭万里带他的人马去华山,和贵派联手,再等青城派来,这样的话就可以杀回来,灭了拜鼎教了!拜鼎教灭了,再想办法恢复嵩山派!”
把人带去华山,供日月教差遣和使用正是武朝阳的目的,也是马、钟二人此行的目标,于是二人心中欢喜。
况且,现在有嵩山的前车之鉴,彭万里他们一定能答应的了。
于是,马、钟和许世翔一拍即合。许世翔便要去骑刚才易哥的马。因他手里还提着对方的红刀子,于是又去捡刀鞘。
钟蒯心奇道:“那刀子什么东西做的,怎么比普通刀子锋韧?要不是我用内功护着,连我的这把大剑也要被他们砍断了!”
许世翔道:“我不是刀剑行家,琢磨了半天,总是琢磨不出来啊!只可惜他们都不禁打,都死了,不然得好好问清楚。”
马元一道:“那刀子必然古怪!”
许世翔道:“马长老说的极是,只是我的剑被他们砍断了,手里没有兵刃,才暂时拿来顶一下。”
随口又,“这刀子锋韧得很,而且还有两把,两位长老何不一人带一把?”许世翔一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的样子。
马元一道:“我习惯用这个铁杖,其他的东西,再好都不称手!”说完,呼地一下,跃到他的马背上去了;看他这样子,对锋韧无比的血红刀是真的不馋。
钟蒯本来有点心动,但他见马元一毫不心动,忽然感觉他要是去贪这个便宜,就显得低马元一一等了,怎么说他俩都是长老。
于是,钟蒯也装得毫不在乎,昧心道:“我这大剑,使用了一二十年,跟亲老婆一般知冷知热的,其他的兵刃确实也不称手!”说完,也呼地一下,跃去马背。
钟蒯随口道:“马车里那几个人怎么办?”
许世翔想到了刚才易哥几个的话,道:“他们中的应该是昏迷一类的药物,这几个拿这种红刀子的已经说了,最迟今天中午,他们会自己醒来。”
钟蒯于是不说话,毕竟他们没空理会这些跟他们不相干而又鸡毛蒜皮的小事。
马元一忽然看到路口横七竖八死了的狼帮徒众,当然他们不知道是狼帮的人,道:“这里是路口,这些七八个死人在这里也不大体面,不如许小兄弟就把他们扔一边去吧!”
许世翔在马、钟二人面前是晚辈,也不敢麻烦他俩动手,于是去把死人挨个扔路边远去的小荒林里去。
许世翔有内功,一手提一个人轻而易举,死人也不过七八个,来回四五次就解决问题了,又把马车和马匹赶去了一边。
最后,许世翔捡了一个合适的刀鞘,装好了红刀子,也攀马而去。片刻后,三人进洛阳城,跟着直奔丐帮总堂。
嵩山一边。
这天凌晨,跟班沁儿同床共枕,但班沁儿还在睡梦时,江天鼎的意识忽然清醒,他心里道:“对了!昨天我打了嵩山,而且一天就取得了胜利,这么大的动静,别人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这个事情传到洛阳丐帮那里,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或者找地方躲了藏了?或者往西去找华山救援?”
又道,“看来我得趁热打铁,赶紧去洛阳!不然等他们抢先采取行动,或者做了什么我没预料到的事情,那就麻烦了!丐帮虽然不大,也不是幕后主使,但动了我拜鼎教,就得受到惩罚,不然我拜鼎教不能在江湖上立信立威,保不住河南霸主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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