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世英魂如下。”
“日本战国三杰之一——织田信长,四维如下
武力:84
智力:92
统帅:94
治政:93
降世地点:东瀛邪马台国,请宿主注意查看。”
奇异的属性,果然换来了奇异的英魂,这一次直接乱入了外国历史的英魂。
“有点意思,想不到竟然来了一个织田信长,看来倭国要发生大变,有卑弥呼受的了......”
看着那个降世名单,高铭目视东方,嘴角上不禁扬起玩味的冷笑。
与此同时,天空中,一抹紫色流星自西向东划过。
我们称之为远方的,不过是人世间的彷徨。
......
次日,黄昏
雁门关
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
长烟落日孤城闭,不度春风塞外犁。
塞北孤烟,缕缕升入漫漫黄天。
夕阳如血,抚照着荒凉的大漠,渲染起层层凄凉,凄凉之中却也掩藏了丝丝杀厉。
“呜幽......”
在这荒凉的大漠之上,长城北边飘来了一阵阵号角声。
角声迂回曲折,杀厉阴冷的旋律,席卷着沙丘上飞舞的黄沙,袭向这座早已无兵驻守的雁门孤城。
“天杀的匈奴人来了!快逃命啊!”
夕阳之下,只听雁门关内,一声声惊慌呐喊,接踵响起。
一个神色惶恐,衣衫褴褛的老人,拿起木瓢,把米缸里那屈指可数的谷穗,装进满是补丁的麻衣口袋,然后手忙脚乱地朝南边城塞跑去。
但在他刚伸腿跨出门槛的瞬间,背后冷不丁得袭来一抹寒光,是一枝冷箭。
那枝漆黑的铁箭,自后背穿到前胸,无情地贯穿了他瘦弱的躯体。
谷穗夹杂着滚烫的鲜血,洒了一地。
那老人干瘦的身躯,剧烈摇晃了一下,便如一支断线的风筝,直接卧倒在了身前的血泊中,看着那沾血的谷穗,双目难瞑。
“看到本将军的箭术了么,又射死一只齐人老狗,哈哈哈哈——”
八十步外,一个身披狼裘的中年男子,昂立于马上,缓缓放下手中铁弓,眉宇之间流转着得意的狞笑。
此人正是新上位的燕云十三骑之一,努尔哈赤。
在他的左右,还分别拥簇着两员肌肉坚实的裸膀悍将。
左侧那人,手提一杆偌大的狼牙棒,鹰眉如刃,气势如兽,正是匈奴左先锋将——鳌拜。
右侧那人,手执一柄寒芒毕露的弯刀,深陷的眼眶中流转着层层戾气,正是匈奴的右先锋将——呼延杌。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千余名匈奴步骑,个个目光凶戾贪婪,满是兽欲阴险。
“儿郎们,把这些齐国的低贱男子,全部杀光!”
说到一半,努尔哈赤嘴角上勾勒起一抹阴厉的冷笑,补充道:“至于齐人女子,全部押回大营,今晚让你们开开荤!”
“呜呼!呜呼!”
一声令下,那千余匈奴闻声而动,各自拿起手中弯刀,无情地斩杀着一个个无辜的百姓。
任凭他们如何哀嚎,如何求饶,那刀刃却丝毫不留情,肆意得收割着一颗颗人头。
与此同时,上至遗孀妇孺,下至豆蔻女童。
一个个失声痛哭的女子,在匈奴人用弯刀威逼下,被关进了押运牲畜的肮脏牢车,准备运往北方。
这些齐国女子,就是他们此战劫掠的战利品,也是今晚的发泄对象。
只见整个雁门关上空,火天耀眼,浓烟滚滚。
夕阳下,雁门关俨然成为一座修罗场。
烈火中夹杂着男人的哀嚎,女人的悲鸣,以及匈奴人肆意放纵的狂笑。
在异族刀刃下,华夏齐人的性命,比草芥蝼蚁还要贱。
这就是五胡乱华的真实写照。
乱军之中,呼延杌隔着血雾火光,看见了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正往城南逃窜。
“去吧,那个贱人,今晚就是你的了!”
多日的屠杀,早已让努尔哈赤见怪不怪,他当下又挽弓射死一个百姓,便得意傲然地对呼延杌表示许可。
得到了努尔哈赤的许可,呼延杌露出了狰狞的兽笑,高举着手中弯刀,双腿猛地一夹马镫,越过一道七尺高的火焰,直接跳到了那女子身前。
那寒光流转的刀刃,直接横在了她的身前。
眼见呼延杌铁塔般的身躯挡住去路,那女子吓得是,连连后退好几步。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娘子刚有了身孕,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也行!”
此时,一个短褐穿结的男子,伸开双手挡在她身前,向呼延杌苦苦哀求,放过他已有身孕的妻子。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开!”
呼延杌一声厉然冷啸,直接手起刀落,把挡在马前的那个男子,一刀斩为两段,化作满地血泊。
“夫君!”
亲眼目睹丈夫死在面前,女人顿时只觉心如刀绞,捂着心口瘫坐在地上,抱着丈夫的残躯呜咽痛哭。
“怀了贱种的齐地女人,老子倒还是头一次享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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