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皮囊中毫『毛』一根根倒竖起来,吓得几乎忘记了呼吸。眼前那蛇信子距离我鼻尖不足五公分,鸡冠蛇偏着脑袋看我,竖起来的眼仁好像绿『色』的玻璃球,呈晶体状,那种冷,我一辈子都没有感觉过。
蛇身搭在我肩上,脖子和脑袋却供起来,像一张绷紧的长弓,绷紧了肌肉随时准备攻击,我的脸倒映在它晶体状的眼球上,我能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究竟有多僵硬。
鸡冠蛇的毒『性』我是彻底见识到了,被这玩意在脸上咬一口,我的生命就只能以秒来计算,好在它刚咬过另一个人,我看电视上的生物学家说过,毒蛇是不会连续咬人两口的,因为要储备毒『液』,我心里只能祈祷,这玩意刚才已经把毒『液』喷光了。
我不动,那扭动的蛇头也停下来,瞪着阴冷蛇瞳跟我对视,时间好像停了,一秒钟的对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和它这么一直对峙下去直到死的时候,头上却传来一道“沙沙”声,然后我眼仁轻轻往上扬,看到了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盯上我的并不止这条鸡冠蛇,还有一只从石壁上爬下来的鬼脸虫,那玩意就趴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触须扎根山壁岩缝,更多的触须却伸了出来,末端像水草,在空中轻轻游曳着,仿佛在捕捉着什么。
距离这么近,我才发现原来这些鬼脸虫的嘴都长在触须上面,在那些不断游曳在空中的触须末端,长满了一排排很细密的牙,小到纤发难寻,却等同于死神向我递出来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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