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深一愣,眸中的火焰更重了一些,这女人,摆明了就是过来折磨她的。
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薄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体内的不安定因素在叫嚣。
他大掌不受控制的从她的腰部往上移,握住她的撄。
心黎呼吸一滞,轻媚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喉骨间溢出,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抬起眸瞪着他,一只手打落他的手。
薄庭深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轻笑出声,动作却变本加厉,“不想要?偿”
心黎明显感觉到被子下他的手已经……她咬了咬唇,往后面退了退,“薄庭深,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去陪女儿睡。”
薄庭深挑挑眉,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漆黑的眸子中携着不加掩饰的慾望,“心黎,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别这样惩罚我。”
尤其是现在,她嘴上这么说,但却在下面用她的月退去磨、蹭他,会死人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低落下来。
心黎想笑,却又死死的忍了下来,“谁惩罚你了,我是为你着想,庭深,你现在腿不能动,我怕伤到你,又怕你不尽兴,你忍过这段时间。”
薄庭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有种想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的冲动,摆明了强词夺理,为他着想还这么勾引他?
心黎说完便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次薄庭深没动,只是静静的将她搂在怀中。
如果这样能让她开心,那他就忍忍。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薄庭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之所以能忍这么多年,是因为她不在身边,可现在她就在怀中,淡淡的清香扑入他的鼻尖,薄庭深觉得他的血管就要爆掉一般。
再也没有比这更难捱的事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就不该那么对她,不该说那句话,一念之差,悔不当初。
怀中的她呼吸渐稳,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却满目猩红,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闭上了眼睛。
原本以为这只是她一时兴起,一次两次就过去了,没想到她却越来越变本加厉,经常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在他的面前晃,家里多了不少的晴趣内衣,夜晚没人的时候,她就换上穿给他看,还问他好不好看,经常把他撩的血液喷张,但就是不让碰。
他从来不觉得宠自己最爱的女人有什么不合适的,但把一个女人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还是需要慎重,他自己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在这么下去,他非要废了不可。他看着面前那张明艳妩媚的脸,真想把她撕碎拆食入腹。
再次看着她穿着晴趣内、衣在他的眼前晃悠,薄庭深微微叹了口气,目赤欲裂的盯着她看,“慕心黎,你给我过来。”
心黎的身体颤了颤,直起眸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把衣服穿上。”他强迫自己将眼睛从她的身上移开,但余光还是忍不住往她的身上扫。
“我又没碍到你。”心黎挑着眉尖,像是刻意一般,“再说了,我穿衣服了。”
薄庭深咬牙,好,很好,她身上的那点布料,能叫衣服吗?
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整间房间之中回荡着他磨牙的声音,“慕心黎,在这么下去,我就真的对你硬不起了。”
心黎撇撇嘴,“有这么严重吗?”她深呼了一口气,朝着他走过去。
脸色微红,她坐在床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凑了上去,“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不敢了,以后唯老婆大人的命是从。”他伸手环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迫不及待的落在她的身上。
心黎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庭深,你的腿……”
“不要紧。”他双眼通红。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心黎一愣,伸手去推他,“接电话。”
“不接。”
手机不厌其烦的响着,心黎的身体往后缩了缩,“快接,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又不会跑。”
薄庭深看了她一眼,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敢跑试试。他看都没看便接通了电话,暴怒的声音像是要透过冰冷的机器震破对方的耳膜,“你他妈最好有什么急事。”
小六吓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道,“二少,薄董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我找到了当时一个一旁经过的护士,说是听到了薄董出事之前和别人在楼梯间的争吵声。”
薄庭深拧了拧眉,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心黎,想要起来双腿却使不上力。
心黎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扶着他将他扶了起来,自己捞过一旁的衣服穿好。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薄庭深沉沉道,眸中的慾望逐渐消退了下去,恢复他一如既往的幽深和漠然。
小六顿了一下,继续道,“查到了,是二爷和大少。”
薄庭深的眸眯了眯,握着手机的力道重了重,“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有。”小六犹豫了下,说道,“刘冬说,最近二爷有意召开董事会,以月牙湾的事故为由罢免你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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