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刀鱼表面,还有酱汁经过炙烤后的淡淡焦糖色,相对普通的秋刀鱼刺身更有一丝不同的变化。
一只团子猫伸出前爪,拨弄了一下鱼片,然后猛地扑进盘子里,一口咬住最肥美的一块鱼肉,仰着短脖子把目标吭哧吭哧吞了下去。
仙术士端着青瓷杯,随意地一摆手:“朱月,秋天的时候,换首比较应景的歌来听听。”
拨动了三味线的少女,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唱道:“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鲜艳草莓。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随着过气的老情歌,仙术士嘴里的冰茶一口气全喷了出来:“铃铛,不要给朱月没事灌输一些过期的中古音乐!”
半个身子都坐在盘子上,用小舌头舔了舔爪子上残余的秋刀鱼香味,团子猫不屑地斜睨了仙术士一眼:“比起这歌,其实我更喜欢另外一首《西厢》来着。不过秋刀鱼不是显得应景吗?”
朝着朱月招了招前爪,善解人意的女仆已经将满盛着秋刀鱼杂炊饭的古朴陶碗送到了猫儿面前。
望了一眼低头吃起猫饭的司马铃,仙术士放下手中的瓷杯,取下腰间的竹简式终端展开。
终端上,满满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经卷目录。
仙术士望着那些经卷,指尖在其中一篇上任意一点,随即便有一尊小小的菩萨宝相浮现在他面前。
这尊菩萨宝相通体如紫金色,头顶五髻,一手持金刚宝剑过于头顶,一手拈着一朵青莲,青莲上放着一卷经文。
仙术士再一点,那尊菩萨宝相眸光闪动,仿佛要活过来一般,轻声吟诵道:“我观正法,无为无相,无得无利,无生无灭,无来无去,无知者,无见者,无作者,不见般若波罗蜜……”
吟诵未完,仙术士摇了摇头:“以空入空,这是佛门般若之说,终究还是个弃圣绝智的路子,和迦罗文殊的路子不一样。”
说罢,他手一挥,菩萨宝相乍然湮灭。
随即他再一划,指尖又浮现出一尊菩萨宝相,一手握剑、一手持莲,端坐于青毛狮子背上,神态庄严,威武如金刚。
这尊文殊菩萨宝相出现,便发狮子吼声:“救护一切面前住,究竟发于菩提心,一切有情作利益,轮回有情至彼岸……”
仙术士再度一摇头:“这是佛门起菩提心发宏愿的路数,虽然也能修成神通,但和迦罗文殊那种吞吸能量的模样毫无关系。”
再一转,又有一尊菩萨宝相,形如童子,身披僧衣,合掌而赞:“诸畏怖中,文殊现身,若常诵念,速证菩提。”
这一次,仙术士连评价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将之按灭为虚无。
而声声佛偈,更是让吭哧吭哧享用着秋刀鱼炊饭的团子猫厌恶地转了转耳朵,最后抬起前爪向朱月招了招手:“叔叔又进入噪音制造阶段了,我们走吧,让他一个人自得其乐去。”
九月十九日,陆军参谋总长闲院宫载仁亲王与海军军令部长伏见宫博恭亲王宣布辞去军职隐退,两人从此转入预备役,标志着天皇家族对军方的控制已经被全面斩断。犬养毅再度组阁,然而在传统的五相御前会议中,多了一个高野山大僧正的席位。
……
………
一场乱事已起,一个国家动荡不安,但最初挑起这场变乱的人,在这场乱事里扮演幕后黑手的人,最后在关键时刻出手、却也很难被高野山感谢的人,只是坐在树下,手中青瓷杯中浮着冰鱼,没什么干劲地躺在地上。
在他身边,一盘摆盘精致的秋刀鱼刺身散发出浓郁却不腻人的香味。
在秋刀鱼表面,还有酱汁经过炙烤后的淡淡焦糖色,相对普通的秋刀鱼刺身更有一丝不同的变化。
一只团子猫伸出前爪,拨弄了一下鱼片,然后猛地扑进盘子里,一口咬住最肥美的一块鱼肉,仰着短脖子把目标吭哧吭哧吞了下去。
仙术士端着青瓷杯,随意地一摆手:“朱月,秋天的时候,换首比较应景的歌来听听。”
拨动了三味线的少女,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唱道:“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鲜艳草莓。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随着过气的老情歌,仙术士嘴里的冰茶一口气全喷了出来:“铃铛,不要给朱月没事灌输一些过期的中古音乐!”
半个身子都坐在盘子上,用小舌头舔了舔爪子上残余的秋刀鱼香味,团子猫不屑地斜睨了仙术士一眼:“比起这歌,其实我更喜欢另外一首《西厢》来着。不过秋刀鱼不是显得应景吗?”
朝着朱月招了招前爪,善解人意的女仆已经将满盛着秋刀鱼杂炊饭的古朴陶碗送到了猫儿面前。
望了一眼低头吃起猫饭的司马铃,仙术士放下手中的瓷杯,取下腰间的竹简式终端展开。
终端上,满满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经卷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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