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在上,秦使赵川凭一己之力挽救家姐性命,姐有以身相许之念,其心甚坚。北伐在即,玄以为不可再起波澜,儿女情长是小,天下安危为大……
……
家姐为人方正执着,玄以为叔父切不可苦苦相逼,以免适得其反,任其自然为好。家姐守身严谨,断然不会做有辱门风之事。
玄言尽于此,望叔父好生斟酌。”
谢道韫已经进入痴迷状态,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想的都是那个人。
谢玄看到情况不对劲,要赶紧的跟远在建康的谢安商量对策,这封信写了又写,不断誊写修改了好几遍才封好。
叔父自幼就抚养他们,比亲爹还亲。自家姐姐是个吃软不吃硬,喜欢讲道理的人。
你越是逼迫她,搞不好她自荐枕席,直接上那个赵川的床,把生米做熟,到时候可是比淑文那档子事还大的丑闻。
其实谢玄觉得谢道韫自幼就是以家长自居的,自律到了极点。可以说是建康城里裤腰带最紧的女孩了,不是哪个浪子哄一哄就能哄上床的。
只要是不让她叛逆而自暴自弃,这个赵川,没机会得手。
现在是对方自己就断了报恩这条路,没以婚姻作为要挟,这就很好了。姐姐一时头脑热,等冷静下来,自然就会恢复正常,如果像四叔谢万那样的作风,反而会让事情不可收拾。
谢玄想了想,感觉赵川此人作风正派,而且进退有度,就算姐姐疯了,他应该是有分寸的,应该没事。
不过谢玄想不到的是,此时在他心中“作风正派”的赵川,正在把被他们家退婚的寡妇淑文,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
“川,川郎,不要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勾栏里面的那些女人一样,整天都只想着床上的那些事情。”
淑文一边求饶,身体却和赵川融合得更紧密,开始疯狂的榨取。两人仿佛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好像一下子就会倾覆。那种危险刺激而欲罢不能的感觉,像是毒品一样吸引着他们。
很久之后,淑文在赵川背后,轻轻的抱着刚才还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谢道韫,你真的就不动心么?我了解她,只要你稍微松下口,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要挟谢家,估计把她搞定的问题不大。”
淑文在赵川背后不动声色的蛊惑道。她也没安好心,谢家欠她的,虽然被赵川教育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不要再计较,但她是个小气的女人,最是记仇不过。
如果能在谢家伤口上撒把盐,何乐而不为呢?
想想如果谢道韫的肚子被赵川搞大,那得是多大的丑闻啊!看他们那些所谓名门望族的脸还丢不丢得起!
“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女人,所以不要想太多不该想的事情,更不要想着控制我的行为,该是你的就会给你,不该你插手的事情,要懂得克制,明白么?”
赵川回过头,霸道的托起淑文精致的小下巴,眼睛凝视着对方。
淑文心虚的败下阵来,不甘心的说道:“哼,不说就不说嘛,还不是你偏心,看到更漂亮的就心动了,像我这种残花败柳哪里配得上你。”
她生气的转过身,留给赵川一个白皙妩媚的光滑曲线。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想着赵川赶紧来求自己,哄自己。
果然肩膀被温柔的揽住,赵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能给她一个未来,就不必去撩拨了,这些你都不明白么?”
淑文乖巧的把赵川的大手抱在怀里,在脸上摩挲着。不久就传来细密平稳的呼吸声,原来她已经体力不济的睡着了。
赵川刚才虽然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黯然,如果只是为了把妹,把对梁影下手时的那一套再加强一下,谢道韫就是再矜持,也会慢慢热起来的。
找准时机,趁她心防薄弱的时候,一举拿下,确定关系,再合伙对付她家里人,搞定婚事,甚至可以先上车后买票,把娃怀上再说。
但系统却不是让他去“找老婆”,而是找一个文书,或者说小秘,是真正干事的那种,不是给自己暖床的。
让谢道韫跟着自己走不难,难的是让她认同自己的理想,心甘情愿和自己一起做大事!彼此的关系,就好像桓温跟郗一样,要能彼此信任彼此认同,要能患难与共,还要有共同的理想和意志。
最关键的是,郗和桓温距离近了,两人是好基友。
谢道韫跟自己距离近了,两人可能直接就往夫妻的关系上奔跑了。
开不了军事科技,在这个乱世,什么东西都是为别人准备的,无法保证自己的胜利果实。
“师父,快点起来,桓温派使者来了,说请你中午去赴宴,特意强调是家宴,不必带礼物,不用太正式。”
门外传来苻融的声音。对方知道他跟淑文的关系,这间房一直都是禁地,从来不会进来的。
噢?果然来了啊!
桓温派郗去打前站,试探自己的态度。知道自己愿意“有限度”的合作,自然也把橄榄枝抛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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