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值得合作,唯一值得合作的,就是苻坚!这个带着汉人思维的胡人。
苻坚所在的苻家,所面临的军事压力还是挺大的,更何况,他要上位,必然跟苻健,苻生翻脸,关中不把他当回事的氐人,估计也是一茬一茬的,从各取所需上说,苻坚不可能拒绝自己的提议。
从地理上说,关中易守难攻,乃是个种田的好地方,赵川觉得自己在这里有足够的时间,去把各种关系理顺,等出汜水关的时间一到,就是横扫天下的时候。
就像当年秦王扫六合一样!
关洛一体,北方的长安,洛阳两个重镇都在自己手里,何必担心天下不能平定?
“郎君,还不睡啊,想什么呢?”
正当赵川畅想着未来的谋划时,长安君睡眼惺忪爬起来,夏天穿的少,胸前那片雪白晃得赵川眼晕,感觉血气翻涌,口干舌燥,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长安君的美貌,在赵川的女人当中绝对能排第一位,他感觉自己已经燃烧到要爆炸,他很想要这个女人,现在,立刻,马上,一秒也等不了!
一看到赵川眼中的欲火,长安君就明白了,长久以来期盼的事情,今夜就要实现,只是……太不巧了。
她连忙摆摆手歉意的说道:“郎君,今天不行,今天实在是不方便,还晦气。”
长安君低着头,心中懊悔,每次对赵川都百般引诱,奈何对方不想那么草率,总是浅尝辄止,一到关键时刻就停下来。
今夜她感觉赵川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感,迫不及待想吃掉自己,心中得意的同时,却又怪自己不争气来了月事。长安君满怀女儿家小心思的抬起头看了赵川一眼,却发现自己的男人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才那副猴急的样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我是有点不方便嘛,你别生气呀。”
长安君搂着赵川的胳膊,将他摇来摇去的撒娇。
“不是,我是突然感慨,我们过得太苦了。”
赵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苦吗?没有啊,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生活是那样的美好。”
长安君把头靠在赵川的肩膀上,一脸甜蜜娇羞。
“你啊,早年在草原,生活困顿,即使出身高贵,也过不好,是不是这样?”
赵川的话说到长安君心坎里了,鲜卑慕容起于龙城,地处偏远,自然生活好不到哪里去。
“你来了邺城之后,见识了一些东西,去了洛阳,长安,又见识了一些东西,有没有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很苦呢?”
长安君点点头,她无法否认赵川所说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从前真有那么好,她为何不拉赵川去她的故乡私奔呢?
“很多东西,你还没有见识过,所以觉得,我现在这样大概已经很不错了吧?但当你来到一个更发达的地方,见识到更多的东西,你一定会痛恨曾经自己井底之蛙的那种想法。”
其实赵川想说的是,我连姨妈巾都不能给你,我们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瓷器现在也没有,喝水用的是木杯子,江左那边好一点,是用的漆器,后世被外国人用来命名国家名称的东西,这年头居然都没有,这也太失败了吧?
还不止于此。
上厕所没有草纸,卫生条件很差,没有电灯,油灯下伏案差点把自己弄成近视眼和散光,值得吐槽的东西实在太多,赵川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其实他知道江左那边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只是一想到所需要的棉花就会觉得心酸。那东西还在自己军营里被小心照料着,打算到洛阳当地去栽种的。
自己想的事情无法一蹴而就,系统也不是万能的,挡在自己面前的又何止是桓温,何止是鲜卑慕容!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嗯,低下的生产力和人民追求美好事物之间的尖锐矛盾。
“喂,郎君,你怎么了?汉家是很忌讳这个,我知道,今天太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长安君突然想起有次梁影说过的,女人来月事的时候,是污秽和不洁的象征,若是成亲那天来,会严重到被退婚的。
“别傻了,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煮点鱼汤。”长安君有些粗枝大叶,身体也很好,对自己的虚弱很是麻木。
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啊!长安君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他喵的,我一定要把生活质量搞上去!赵川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让这个世界因为自己而变得大不一样!
不同的心境,不一样的情绪,这一夜长安君在赵川怀里睡了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觉,而赵川则是心思忧虑难以入睡,恨不得马上就到洛阳,放开手脚“种田”。
第二天赵川盯着黑眼圈,满脸疲惫,他很害怕自己以这样的状态去见桓温,好在桓温也没有突然出现在面前。
大军走得很慢,荥阳到汜水关百里不到的距离,居然走了三天才到,期间也没有人来催促,似乎自己和手下这支军队已经被桓温遗忘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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