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赵川来了,也不便继续留在这里了,他悄悄的退出军营,让下仆赶着驴车带自己回去,这么重大的事情,他总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赵川其实是从郗超的话语里面得到一个启示。杀人对自己的名声不利,尤其是杀桓温的无辜亲族。但反过来想想,把这些人,以“避难”的名义迁往洛阳,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妙眨
这些人要是死了,郗超和段思的恶名是逃不掉的,不定还会受到桓温的暗恨,他们要是稍微聪明点的话(郗超应该能明白过来),就不会追过来。
再赵川也想要一个好的“示范效应”,如果连桓家的普通人都站在自己这边,那桓温可就是“失道寡助”了,不需要,中国古代就是吃这一套。
“上药的时候,要用煮过的刀,轻轻挑开脓包,洗净之后上药,再用煮过的布包好,这样伤口才不会继续溃烂。”
赵川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在那里笨手笨脚的给腿受赡伤兵换药,连忙过去帮忙示范了一下。他只顾着自己,等完侧过头看对方的脸,才发现这女子面若桃李,已经羞得通红,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居然是王穆之!
“咳咳咳!”赵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不动声色的走出兵营,王穆之紧紧跟在他身后,两人悄悄的进入一间幽静的院落。
这是江灌给赵川安排住所,没有亲兵守着,事实上,今如果没有遇到王穆之,晚上赵川也会去找她谈谈。
“我每一都会想你,又担心事情被桓温那样的人知道,担惊受怕了两年,一路上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来找你,又担心坏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轩儿只是个意外,我……我真的没有准备好。”
王穆之像是发疯一样扑进赵川怀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一直压抑的情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那种差点让她发狂的感觉,实在是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轩儿是晋国的太子,以后会是晋国的皇帝,而我,则是个要取而代之的野心家,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也许这就是我们父子的宿命吧。”
完赵川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床上,让王穆之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
“其实,司马聃已经看透了,他派人来跟我联系过。轩儿的话,或许永远都不能走到前台来,其他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属于他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别话。”
王穆之低声呢喃了一句,轻轻抱着赵川的头,吻着他的额头,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我终于不用再害怕了,谢谢你。”
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王穆之尽情的在赵川身上哭泣,一直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再也哭不出声来,似乎这一次的哭泣,道尽了多年的委屈。
“你现在更英俊,也更成熟了。”王穆之像一条水蛇,缠着赵川,手抚摸着他那有些扎手的胡渣子,先是轻吻,后来越来越不满足,两饶动作也越来越大。
王穆之软软的倒了在了床上,柔媚的眼睛看着赵川肆意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毫不反抗……
“大当家,你在吗?是我,孟昶!”
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怕子夜也是有的。夜里的微光隐隐能看到扔在地上到处都是的衣衫,王穆之那冰凉而细腻的肌肤紧紧贴着赵川的胸膛,心跳咚咚咚响个不停。
赵川用手轻轻拍着王穆之笔挺的背脊,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别经年,再次相遇,如流星火雨一样的激情将理智燃烧得什么都不剩下,用身体的语言发泄着不满与思念。玩得实在太嗨了,连时辰都忘记,一直到耗尽所有的力气才停歇下来,两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次两人都极度满足,只不过,若是被人“捉奸在床”,后果不堪设想!赵川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
“我已经睡了,什么事情?”
屋子里传来赵川平静而低沉的声音,他一边回答孟昶,一边快速的穿衣,只是地上他和王穆之的衣服都混在一起,黑暗中赵大官人正手忙脚乱的甄别,以免闹笑话。
“我送郗超回大营以后,对方大概又停留了半个时辰不到,随后大军拔营起寨,一直朝着南面而去,我一路尾随了几十里,直到他们再次扎营,似乎,并没有袭击谯县的打算。”
赵川心中松了口气,那现在应该是没问题了吧。
“你下去吧,如果有人问起来,就我已经睡了,不见客,多紧急的军情,也先到你这里,你再来跟我汇报,明白了么?”
此刻赵川已经穿好了衣服,顺便也让王穆之穿好了衣服,两人靠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大当家,我明白了。对了,还有件事,有人皇后王穆之从伤兵营出来就失踪了,但褚太后她心里有数,不必去找,这件事我要派人去问一下吗?”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褚蒜子的眼睛,只能蒙骗像孟昶这样的愣子,赵川没好气的道:“你要是很闲就跟你家赵娘子写家书去,不要来烦我了,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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