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其他人都被这团伙放了,自己偏偏要被带到其他的地方,兴许还要接受他们的勒索,美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该死的色狼,刚才凭什么把我出卖了?”
见前面开车的匪盗没有看他俩的意思,火冒三丈的美女又骂了几句。
“是我出卖你么?”忍无可忍的韩墨鄙夷地看了对方一眼,“出手真阔,就怕这些劫匪不知道你是大小姐么?”
刚才用钱砸那黑车司机,这大小姐就算是再藏再躲,这伙人最终也会盯上她的。相比之下,那些普通人就显得微不足道,反而很容易脱身。
能跑一个算一个,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带小妞跑路了。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小姐。”美女又是横了韩墨一眼,见着面包车拐出这片荒弃的小村,竟向山里开去了,不由慌了神道,“喂,现在该怎么办?”
如此情况下,这个讨人厌的色狼反而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也不笨,相比生命和财产安全都受到了威胁,这个嘴坏的家伙明显更可爱一些。
“能怎么办,再甩钱出去,看他们能不能良心发现放了你啊!”韩墨坏笑了几声,“实在心疼钱,就色诱……你这姿色虽差点,糊弄这几个没世面的匪盗还是没问题的。”
“你!”一席话噎得美女脸红脖子粗,看这俊逸的脸一本正经,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刚准备骂几句出气,副座上的匪徒骂道:“吵吵啥?再敢说话崩了你俩。”
韩墨撇嘴笑笑,也就再不吭声了;美女见状,虽是忧心忡忡,却也心下一横再不说话了。
一路再无言,这伙匪徒把两人带到深山之中。
眼见半山腰处有几口重新修缮过的旧窑洞,似乎是听到山道有车子靠近的声音,里面接连跑出几个年轻人来。
想必这就是老巢了。韩墨拧了拧眉头,今儿晚上就把他们一锅端。
不动声色地任由几人把他和美女丢进一口破窑,韩墨并不像美女那样彻底绝望,反倒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眼光冷厉地先是环顾四下。
破窑里面堆积着各种东西,从名贵的女士皮包,到农民工搬家常用的编织袋;从脏兮兮的牛仔外套,到彩色的小学生文具袋,可谓之因有尽有。
“妈的,还是群惯犯。”眼看着那嫩粉色的少女文胸还带着血迹,韩墨只觉得一股怒气往上涌,不由暗骂了两句,随后站起身来,从那几乎被堵死的窗口观察四下。
深山,仅有的一条道路,还有两个持枪的同伙在把守;东边的石道通向深山,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熟悉地形的匪徒,能轻松地逃之夭夭。
“还挺会选地方的。”韩墨颇有点揶揄之意的耸肩。
“喂,你到底想出办法没有啊?”被捆着双美女跌坐在一团肮脏的干草中,身上昂贵的世界名牌和精心打理过的卷发都沾满了灰尘和脏污,膝盖上的血迹斑斑增加了她的狼狈,现在的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跑啊?我还真是没辙。”韩墨的双眼依旧保持着向外观察,心不在焉地回答,“不说了我晕枪么?”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没地儿撒,想的是怎么把这群孙子王八蛋一网打尽。
“晕枪,骗谁?”美女又气又急,“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你右手的茧子那么厚,肯定抓过枪吧!”
全副注意力原本都在外面,听到美女的话,韩墨的杀气倏然犹如麦芒般聚拢成一点,旋即刷一下回转,快速审视着美女:这娘们是干什么的?
这突如其来的凌厉眼光吓了美女一大跳,在对视的时候,这种犹如和上古凶兽对视的恐惧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老半天才是说道:“我猜的!我们公司保安多,哪个不是退伍兵……我见多了!”
眼神依旧分外戒备,韩墨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外面响起一阵喧闹。
“哇哇,真是抓到宝了,你们猜那小妞是谁?”黑哥的声音听起来像中了六合彩那么兴奋。
应该是故意卖个关子,在一众手下们连连发问之后,黑哥才是满面兴奋地嚷嚷:“盛唐集团听过没?这小妞是盛唐张总的贴身秘书,凌雪!你们看,这包里有她的胸卡和工作证。”
初来T城的韩墨兴许对盛唐集团毫无感觉,但生活在这个城市,乃至周边几省的人们,对这家公司可有着深刻的理解。
作为跨国企业的盛唐涉足房地产,进出口贸易,金融理财等等行业,是一家利润惊人的超级公司——逮到的这女人居然是盛唐老板的秘书?
这下可是财神爷上门来了!
外面的几个匪徒分明兴奋地嗷嗷叫起来,在这城乡结合部作案有段日子,前前后后抢的钱,加起来也就刚够他们的饭钱。
现在把个大老板的贴身女秘书抓过来,盛唐集团能不重金救她么?
众匪只觉得天地所有的景物都镀上金灿灿的颜色了。
贴身秘书。
分明看到美女的眼光之中更多了几丝慌乱,韩墨再次默念这个颇具暧昧的称谓,随之哼笑:难怪说她是小三她就怒了,原来是点到痛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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