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长青一笑,西门坚感觉莫名其妙,随即一股无名火起,他在阳谷县作威作福,仗着他老子的名头为非作歹,何曾受过这种轻视。
西门坚脸色顿时一青:“竟然敢笑爷爷,给我上,打断他的腿!”
所有的随从闻言,立即挽着袖子就冲了上来,西门坚后退一步,连连高呼:“不要伤到我的小娘子,不要伤到我的小娘子!”
看着这些打手最多不过八品的修为,张长青微微叹了口气,就不能给一点挑战吗?
单手转了半圈,日渐熟练的斗转星移使出,当真是杀鸡用牛刀,这些随从的拳头,立即东倒西歪,向身边的人招呼过去。
“哎呀,谁挖我鼻孔……”
“靠,你竟然用龙抓手……”
这一众喽啰,很快就鬼哭狼嚎的倒了一地,叫做大山的少年,在一旁瞧见,满脸羡慕,西门坚瞧见这一幕,顿时满脸煞白。
张长青上前一步,西门坚连退数步,仿佛前面是一个壮汉,而他是被逼进墙角的少女:“你,你不要过来!”
见张长青停下,西门坚连忙从旁边夺路而逃,见没有追赶自己的意思,西门坚停下脚步,放下狠话:“你有种就不要跑,我现在就去叫人!”
张长青点点头:“记住多叫点人来!”
说完,也不去管地上的那些喽啰,牵着芸芊芊走进这个酒楼。
“大山,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张长青展露的功夫,让客栈老板不敢拒绝,把他们安排在二楼的雅间,大山被张长青喊了过来问话。
“你叫大山是吗?”
大山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山是我的小名,其实我叫逍遥,张逍遥。”
张长青闻言晒然一笑,莫名对张逍遥好感大生。
“那好,和我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那个人是谁?”
逍遥见识了张长青的武功,对他崇拜的很,三言两语间,就把关于西门坚的事情说了个通透。
西门坚是渝铝帮帮主的小儿子,渝铝帮在阳谷县一家独大,帮主武功高强,在整个阳谷县数一数二。
西门坚受其父宠溺,平时在阳谷县欺男霸女,游手好闲,横行霸道,不学无术,惹下的祸事,都被他父亲西门青给摆平,他也是运气好,一直没有踢到铁板。
张长青听完,与芸芊芊对视一眼,看来又要使用生死符了。
对他们这种人,总不能全部杀了,杀了一个西门坚,过几天,可能又会跳出一个东门坚来。干脆使用生死符,让他们感受过生死符的效果,心怀畏惧,反而更好。
逍遥见张长青神色自若的样子,想到张长青刚才那神奇的武功,顿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一脸渴望的说道:“张大侠,我想拜您为师,和您学功夫,可以吗?”
张长青摇摇头:“我已经不打算收徒弟了。”
逍遥从小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又在酒楼干了几个月,虽然从小有一股大侠梦,但也惯于察言观色,看张长青的意思,就知道他是真的不想收下自己。不过,逍遥也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拒绝,打定注意,一定要找机会拜张长青为师。
逍遥一直注意着街头,眼见那边气势汹汹的走来一群人,连忙缩回头:“张大侠,他们来了,您真的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
张长青老神自在,端起酒杯,只见酒水略显浑浊,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连忙放下。
“蹬…蹬…蹬……”
渝铝帮帮主西门青,领着他的小儿子西门坚走了上来,其他的喽啰在酒楼外面守着,免得张长青他们跳楼跑了。
瞧张长青气定神闲的样子,西门青心头一惊,摸不清他们的来路,连忙抱拳行礼道:“不知二位是何门何派?无故殴打幼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门坚回去告状,自然是不会实话实说,西门青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但是他踏入六品多年,仗着武功高强,在阳谷县横行惯了,也不在意儿子的谎言。
张长青微微一笑,也不解释:“你就是西门青?”
感觉张长青可能不好对付,西门青暗自戒备,沉声道:“不错,不知阁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长青点点头,身旁的酒杯中,忽然升起两滴酒水,单手抹过,凝酒成冰,两道生死符,射向西门青和西门坚。
西门青虽然早有戒备,但是生死符去势太快,他反应不及,已然中招。西门坚更是不堪,还在洋洋得意,浑不知自己已经中了暗器,只是觉得胸口一凉。
西门青一声惊恐:“什么东西?”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为生死符,好好享受吧!”
说完,张长青打了一个响指,二人身上的生死符顿时开始发作。张长青暗自得意,只是可惜观众太少。
随后弹出两股真气,点住二人的穴道,不让他们叫出声来。毕竟光天化日的,传出那些声音,实在是有伤风化。
生死符,经过这半年来的持续改进,基本已经达到了芸芊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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