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采差点没站稳,有些目瞪口呆看看满脸笑意的辞影,又看了看那边不断浮动的金光,只觉如今这片天地有些玄幻,第二就是感觉,这几个老东西......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既然如此,不妨尊老们听听那天狐本人的意见?”
辞影视线一转,那金光中所藏匿的几个人和琉采的视线也是随他视线一同看了过去,竟是见到那本是该被金光包围得地方,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完全恢复平静,而原地站着一个白发金瞳的男子,背后有着九道白尾虚影,那人怀中还抱着一个人,那两人不知道在原地站着听戏听了多久。
故绪看了辞影一眼,笑道:“原来你早就是什么都知道了,早知如此,我与她何必悄悄来此,倒是自己寻得重重意外,得不偿失了。”
“你......你之前身上的伤......”
辞影尚未回答故绪的话,那片金光中所藏匿的长老们就是迫不及待开口询问。
故绪转而看向那片金光,面上笑意不减,只不过两眼中却是多了几丝冷意,只淡淡道:“我身上的伤,是自己所为,血脉初醒,尚不稳固,且早有心魔存于心,无法时时克制,以自伤之法缓解罢了。”
本来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失去意识后伤害到竹词,故绪却没有想到在自己失去意识晕倒后,竹词竟会引来如此厉害的存在,还差点丢失性命,之前实际上在那几具冰雕被打碎之际,他已然是恢复了些许意识,但仍旧是如梦如幻,似醒未醒的模样。
直到那一束金光劈过来,他蓦然被惊醒,算得上是惊现将竹词救下,只不过他也是在这种自身性命受到威胁得情况下猛然间爆发出得强大力量,九尾全开,并不是完全依靠着自己的力量,此时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一旦放松下来,怕是身上的受创会更加严重。
说罢,故绪没再理会那几人,只低头看了竹词一眼,而竹词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明明还有着意识没有晕过去,却不知道为何仍旧不肯说话,也不肯睁眼,眉头紧皱,瞧起来像是之前他那般,心中生了类似心魔的东西,在自行抵抗罢了。
此时心中猛然间想起当初江调来见他之时说过的话。
你们命途相悖,本不适合一路而行,能不见就不见,自寻麻烦而已。
只不过后来江调也说过,如若是真的做好了准备,那么正当该信奉那么一句话,天底下只要是有心,基本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但前提是你足够强大,能够与天道抗衡。
看来竹词身上的秘密也很多很多......只不过如今她大概自己都很懵,无法窥探到什么,或者说是意识到什么。
听到故绪的话,那金光之中的人便是沉默下来不再说话,气氛略微有些尴尬,他们差一点要了竹词的命,故绪自然不会对那几人有什么好脸色,如何会开口说话。
还是辞影出言缓解尴尬,道:“先辈本也是为了此片天地中的秩序和安危,如今误会已然解除,尊老们离开自己的禁地会消耗魂力,魂力极难补充,不如就先回去吧?”
虽然辞影呛了他们很多,但是最关键的两个台阶都是他给的,几个尊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匆匆吩咐几句,就是离去,那团金光片刻间散到四周,转而消失不见。
而尊老离去,这里的气氛显然是好了很多,辞影面上的笑意和轻松也是顿时消去,身子颤了颤,是有些不稳,歪了一下就要摔倒,却是被上前一步的琉采及时扶住。
故绪见此,笑了笑,此时他身后的那九道白尾虚影已然是消散干净,在眉心处凝现出一道银色符文,闪了几闪,就是消失不见,而在他朝辞影两人这边走过来之时,他的发色和瞳色,已然是飞快变化为正常的黑色。
“辛苦了。”
辞影是赶过来阻止,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自身紊乱的气息来不及调理,就撑着承受那些来自尊老得强烈压迫,还要硬撑着这么久,身子早就无法承受,好在琉采在身旁扶住他,使他不至于真的摔倒。
不摔倒就还能慢慢恢复冷静保持神识,一旦真的摔倒,那怕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见故绪如此说,辞影缓缓抬眼看他,面上却已然是恢复如常,一派冷清,只是闭上了不能瞧物的两眼,淡淡道:“不过是利益相关,为人为己罢了,不必心怀感激。”
故绪笑笑:“该谢的确是要谢,这些东西本就该给你们,只不过是留了个心眼,如若早知道你什么都晓得,就不留着他们。”
说着他是从灵海之中取出两个瓷瓶,一个里边装着他之前准备好的精血,一个里边就是那竹词之前没有交给辞影的灵泉之水了,竹词是害怕自己着了辞影的道,就把这些东西全部给了故绪保管。
辞影此时已然再无多的力气去接过那两个瓷瓶,琉采抬手接过,道了一声谢。
而辞影则是低低道:“毁了三座冰雕,也算得是你们的本事,但如若不是我在此地,尊老们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因为此事,他们那个被困在风息湖底的宿敌也趁机逃走,日后能不回来自是最好,如若还要归来,没有足够实力之前,切忌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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