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应该是发生一些事情,才导致这些灵药被污染了。”上官昀焘叹道。
“真是可惜了这么多灵药!”莫薇也是点头,有些遗憾。
上官昀焘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前方,“此地既然已然无用,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吧,直接去前面。”
几人跟着上官昀焘直接翻过土坡,转眼之间便是看见一道河,跨过这一道河,远处隐隐似乎可以看见一些残垣断壁。
“看来那里就是周章之墓的主墓室。”上官昀焘说道。
“那现在的话就要想办法渡过这条河了。”莫薇说道。
“还是要小心一些,这里似乎并不像普通的墓葬,暗藏杀机。”酒疯子面色严肃了一些,提醒着众人。
上官昀焘此刻撩起自己的袍子,蹲了下去,轻轻在指尖凝聚出一道核桃大小的星图,然后直接将其按在水面上。
就在此刻只见那水突然就变成了黑色,与此同时上官昀焘指尖的星图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一样,竟是直接沉入了水中。
“回来!”上官昀焘眉头一皱,旋即手指一勾,只见那水中立刻泛起一道浪花,可是那星图并没有自水中浮现出来,水面再度恢复了平静。
“知墓阁的人?”莫薇突然看见在他们十多丈远的地方,竟然出现了是知墓阁的那群人,这群人毫无征兆,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
“怎么回事儿?”上官昀焘此刻却是突然皱起了眉头。
那边知墓阁的柳七卞此刻也是皱起了眉头,直接向着顾舟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可是没等柳七卞走出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面色凝重地向自己的面前摸了上去。
“这是?”柳七卞眼神之中有些不解。
上官昀焘此时也是走了上去,“这是一种结界吗?周章难不成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顾舟他们也是跟了上来,顾舟这才发现在自己的前面竟然有着一面看不清的结界,将他们与知墓阁的人隔绝起来,就连声音都相互听不见。
“看来这就是那石门的作用,通过石门的人,最终虽然都会来到这里,但是还是会被分隔开。”莫薇说罢,又是看向了黑水河。
“连师兄的星图都会沉下去,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弱水了。”莫薇说道。
那边的知墓阁显然也是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于是直接转头走向了河边,没多一会儿,他们便是也已经发现在拦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在此刻,苍千王突然出现,只不过他出现在知墓阁的那里,看来他进入的石门和知墓阁等人是一样的,又或者说苍千王一直都在跟着知墓阁的这群人。
“这么久未曾现身,我等还以为王爷已经离开这遗迹了呢。”柳七卞说道。
“前面都是些小打小闹,现不现身其实都无所谓的。”苍千王这边还未说罢,紧接着便是看见龙羊寺的觉摩大师竟然也是来到了这河边。
只不过觉摩大师显然走的并不是他们这些人走的那道石门,所以虽然也已经来到了河边,但是却是自己独处一个地狱。
他显然也是看到了知墓阁、苍千王以及顾舟他们,只是点点头,便开始查看那河水的情况。
与此同时,周钰也是出现,只不过比起当初刚进入遗迹之时,此时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当初进入那假墓,死尸袭击,周钰首当其冲,遭受那么多伤害,现今伤势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依旧是有伤在身,可见那假墓的厉害。
此刻陆陆续续开始有一些其他人也都是进入这里,到达了河水之边。
上官昀焘此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河对岸远处的断壁残垣,旋即手持星力罗盘,口中念叨着什么,那罗盘不断转动,片刻之后说道:“天中之灵主的确就是那里,看来必须想办法渡河过去了。”
“渡弱水而过,不容易啊。”莫薇走上前说道。
酒疯子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赶紧看去,只见弯曲的河水之中竟然顺流而来一道棺椁。
“嗯?”众人都是不解。
只不过这棺椁一直在河水中央向水流方向流动,此刻弱水阻隔,他们也没有办法探查。
“这棺椁竟然不沉于弱水。当真是奇特。”上官昀焘沉吟了一下,眼睛盯着那棺椁。
紧接着上官昀焘手上星力凝聚而成的罗盘竟是自主转动起来,上官昀焘见此一幕,不由得眉头一皱,旋即说道:“奇怪了,中宫竟然在一点点移位,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过来了。”顾舟说道。只见那棺椁已经到了顾舟他们面前,于是他们都靠近河边仔细观察着那棺椁,但是发现这棺椁乃是紫檀色,上面什么纹路都没有。
上官昀焘此刻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盯着自己上手的星力罗盘,“中宫怎么又距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正在往右下方转动?”
上官昀焘赶紧抬头看向了那河对岸的断壁残垣,明明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是有意思了。”上官昀焘的眼睛之中瞬间泛起一道光,神采奕奕。
“还真是好久没有看他这么兴奋了。”莫薇看见自己师兄的样子,不由得对顾舟笑道。
那边的知墓阁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却是能看见柳七卞此刻一脸的惊奇之色。
上官昀焘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苍千王和周钰等人此刻却是一脸茫然似乎并无任何头绪,不由得看向了知墓阁这些人。
觉摩大师则是盘坐在河边,一脸平静,似乎对于眼前的以前并不着急。
就在此刻,只见又有一道棺椁自他们眼前漂流而过。
“又有一道棺椁?不知道里面可有尸骨。”顾舟说道。
“即使有想必也是陪葬的人员。”莫薇说道。
酒疯子则是笑道:“怎么突然感觉这周章之墓有些邪性,又是假墓,又是死尸,身后污染的灵药,眼前黑水河弱水,现在还有顺流而下的棺椁。”
“不是水流而下,而是在绕圈。”上官昀焘此刻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这条河是一个圆环,其中八道棺椁循环往复在其中轮转,这正是八卦的布局之法。”上官昀焘解释道。
“可有破解之法?”酒疯子问道。
“既然知道了是什么,自然就有破解之法。世上无不解之局,只不过未曾发现破解之法。”上官昀焘说这话,一种自信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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