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李专员笑眯眯地看着蔡国公主,刚才看绿绿的天空还有点精神恍惚呢,现在顿时又精神抖擞起来。
总之,大概就是灵鸡一动的赶脚……
“上将军如何处置……”
“等等等等,别废话,你知不知道上一回我遇到一个公主,她也是这样那样废话的。什么我是陈国公主啊,什么你怎么敢怠慢一国公主啊,什么你不怕触怒这个猴儿那个公啊。有意思吗?我就问你们有意思吗?”
盯着蔡姬,李解上半身向前倾,手肘支着大腿,目光很是炽烈,像是要吃人一样:“我再问一遍,叫什么名字?”
“蔡……蔡……蔡芙。”
带着哭腔,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水当时就掉了下来。
“哪个芙啊,是伏地魔的伏还是扶弟魔的扶啊!”
“芙蕖之芙。”
“都什么狗屁玩意儿,有什么说道没?”
“说道?”
“取这个名的时候,总不能随便找个名吧,肯定有寓意!比如我……”李专员拍了一下胸膛,嘭的一声,突然愣住了,“哎哟卧槽,我这名是为啥来着?”
又被吓了一跳,蔡芙哆嗦了一下,双手绞在一起,将衣襟都攥在了手指缝中。
断断续续嗫嚅小声:“出生时,池花绽放,故名‘芙’。”
“卧槽,池花?是莲花么?”
蔡芙点点头,眼泪扑簌扑簌地滴落,整个人都呜咽了起来,李解见状,顿时心生继续欺负她的快感。
没错,他就是这么变态。
“你有福气啊,托莲花而降生,有福之人。”
赞叹一声,李专员又道,“来,把你的名写出来,让我看看。”
“好……”
被李解吓得彻底不敢反抗的蔡芙,轻轻点头。
然后李专员就弄了几张a4纸出来,还有一盆墨汁,一根黄鼠狼某部位的毛做成的毛笔。
“来来来,别客气,不要怕,我虽然长相凶恶,但实际上一向与人为善。逼阳国路人皆知。”
“……”
不敢抬头看李解,一边哭一边擦眼泪的蔡芙拿起毛笔,沾了一点墨水,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嗯,不错,这个字写得好啊。你等我一下。”
说着,李解拿着纸,到了外面,找到了正在打瞌睡的上蔡大夫,让老夫子看看这字到底是个啥。
“公主名讳?”
蔡美一愣,然后瞪圆了眼珠子,“上将军……”
“嗳嗳嗳……老君放心,我现在很累、很疲惫,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
说罢,长叹一口气,“唉……”
意味深长,意味深长啊。
高尔夫球,果然是上流社会的运动,优雅又累人。
但是李专员这次相当的骄傲,已经终于控场成功。
“姬芙为蔡侯细妹,甚得蔡侯宠爱,原本入秋之后,便将嫁入齐国,为齐侯夫人。”
“齐侯?我知道啊,那年纪,不比老君小啊。”
李解突然就虎躯一震,这都是啥啊,蔡侯这么给力的吗?
“齐侯今年……七十有二。”
算了算齐侯的年龄,上蔡大夫微微点头,“齐侯长吴王三岁,老夫长齐侯四岁。”
“卧槽,牛逼了这个蔡侯。这是得多菜,才会把自己的小妹嫁给一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嫁过去不等于就是寡妇?”
“……”
突然看到上蔡大夫一脸尴尬,李专员顿时道:“我没有说老君的意思的啊,老君切勿介意。”
“……”
好吧,很介意。
原本李专员只是想看看球童长啥样,现在一听,这球童居然还肩负着为另外一个大老板服务的重任,李专员顿时就心生快意。
“他妈的……老子当初为特使,就是准备去莱国搞死姬玄那只老乌龟的几个儿子。龟儿子们现在在莱国续了狗命,跟齐国还眉来眼去的,新仇旧恨,就一起算了。先收点利息,把齐侯的老婆给收了。”
说罢,李解道,“老君,可有齐国门路?”
“上将军意欲何为?”
“历下、临淄,总要传播地消息出去,比如说原本要嫁给气候的蔡国公主,因为春心荡漾,看到大吴国王命猛男顿时茶不思饭不想,然后……”
啪!
李解双手一拍,笑得无比变态,“齐侯就绿了!”
“……”
虽然不知道新任老板到底在说什么,但上蔡大夫觉得李解肯定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李专员眼珠子转得飞快,他本就形貌粗犷,这时候面带诡笑,更是极尽猥琐。
“只怕齐侯定会动怒,兴兵质问。”
“老君,一个七十二岁的老国君,他要是因怒兴兵,你说他身体扛得住吗?”
李解眼睛微微一眯,他马上就要回国的,最近来的消息中,有一封是夹带的私货,是姑苏王宫假“大常侍”常杰的密信,信中只有乱码,不过翻译过来之后,就是一个意思:快不行了。
勾陈在死撑,死撑到什么地步不知道,但他的确是在死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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