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说习惯了,以后别处也说呢?不过我也是多想了,你才是皇室中人,我不懂的更多。”庄皎皎摇摇头。
“啧,我是?你不是?”赵拓不满意了。
“是是是,我这不是成为皇室中人还不足一年么?”庄皎皎道。
“一天也是。”赵拓道。
“是,我错了,日后不这么说了。”庄皎皎笑着看他。
赵拓满意了:“约莫过不了多久,你又要开始赴宴了。”
庄皎皎现在基本上不能听赴宴这俩字……
真的,头疼。
“春日宴会多的是,不过也能去外头走走。郊外啊,马场啊。比秋冬好。”赵拓失笑。
她这表情太可爱了点。
庄皎皎点头,聊胜于无吧。
去年三月她才大婚,去年春日的宴会要么没人请她,要么她没赶上。
今年可不一样了……
“你还嫌弃?这汴京城里,就算是皇族的女子,你见荣王府益王府里那些庶出的子弟们的大娘子,有几个经常赴宴的?”赵拓笑着看她。
“是是是,郎君威风,郎君好,我受惠了。”庄皎皎头大。
赵拓只是笑,却不肯告诉她,其实这不光是他如何的事。
女眷相处,终究还是她们自己的本事。
【汤饼就是面条或者面片儿,不是干的饼,至于为啥,咱也不知道,反正从三国时候就这么叫了。我记得有个典故,曹丕叫便宜兄弟吃汤饼,吃的出了一身汗,用红色的衣服擦汗那个。具体忘了,就记得一句‘色转皎然’?还是姣然?反正就是越擦越红,其实就是染布技术不好,红色儿衣服掉色擦脸上了。于此,我联想到了古代那个印嘴唇的红纸。又联想到了小时候剪窗花之后那一手的红。哇,论一个作者的联想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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