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之曜若有所思的打量他片刻:“既是如此,老夫内心深感惋惜,只希望王爷帮老夫多烧几张纸钱尽一尽这哀悼之意了。”
“好说、好说。”
冯之曜捻了胡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胡须:“听闻王爷素来与望春楼的柳暮烟柳姑姑私交甚密,就连这王府的婚事也由柳姑姑亲手操办,想必那位柳姑姑也是位能人,何时王爷能为老夫引荐一下?”
原本宫胤手边的桌上有杯清茶,他倒也不喝,只是拿手执了茶杯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杯沿,听了冯之曜的话,他的手微微顿了顿:“我早年间与这位柳姑姑有些交情,原本成亲这等琐事也不该麻烦她,只是我府上素来无女眷,我那个女儿啊,久居深闺,倒是不懂这些繁琐之事,思来想去不得已也只能去请了柳姑姑。”
“如此看来,王爷与柳姑姑私交甚密所言非虚?”
宫胤坦然一笑:“甚密谈不上,只是除了婚宴之事亦是甚少往来。”
冯之曜的脸色松动了些:“我这女儿素来是被捧在手心上长大的,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王爷多担待。”
“那是自然,我与夫人一见如故,只恨得没早些相识便是了。”
话刚出口,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爽朗又豪迈。
只是一瞬,宫胤的脸上沉了下去,他顺手端了那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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