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可能,不应该啊……”
许盛浑身颤抖,面如死灰,脸色阴沉得能下一场暴雨。
输了,自己居然输了,还是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县令。
这位名震京城的大才子,郁闷得想要吐血,再也没脸再留下来,起身掩面而去。
恐怕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心里的这段阴影,都会挥之不去……
“呵呵,和我斗,我五千年文化的搬运工,还踩不死你一个只混了二十多年的小子?”
望着他落魄的背影,王安嘴角挑起一丝弧度,一转身,眼帘中映入四张舔狗的笑脸。
“呵呵,没想到,王大人竟有如此大才,在下佩服至极。”
“是啊,今日之后,恐怕县令大人,也要位列京城大才子之列了。”
“恭喜大人,即将名扬天下……大人年纪轻轻,便才学盖世,真是年少努力的好例子啊。”
“年少努力?”
王安难得老脸一红,拍了拍这名舔狗的肩膀:“并非本官努力,我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举人的……肩膀上?”
几人一脸懵逼,看着队伍里唯一的举人,心说,这肩膀上也站不了人啊?
待要再问,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王浩之和红芍他们。
“你刚才那首诗,是在挑衅我和红芍大家?”
王浩之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王安迎上他的目光,懒洋洋道:“不错,有何见教?”
“你可知,在我面前说这种大话,会有什么后果?”
王浩之身为苍南州第一才子,放在整个大炎,也是凤毛麟角,自然看不起王安一个毛头小子。
哪怕,这个毛头小爷已是一方县令。
“呵呵。”王安笑了,上前一步和他对峙,气势丝毫不落下风,“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又会有什么后果?”
“嗯?”
王浩之眉头一皱,他还从没被人如此针对过,正要呵斥,却听红芍冷笑道:
“王公子何必与他废话,只需施展惊世才华,这轮过后,这人自会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自惭形秽。”
王安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反唇相讥道:
“呵呵,说起自惭形秽,某些人明明久经沙场,偏偏还要装作清倌人,到底谁才该自惭形秽呢?”
他故作高声,瞬间无数视线集中在红芍身上,充满了暧昧和狐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红芍骤然色变,厉声怒斥道。
“呵呵,既然是胡说,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你……”
红芍怒指着他,气得酥胸乱颤。
没人注意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死死盯着王安,难道,这家伙真的知道什么?
其实王安什么都不知道,尽管他也曾怀疑过红芍,但那都是没有证据的臆测。
他这样说,只是单纯想恶心一下红芍而已。
反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无论正假,绝对会对红芍的名声造成一定影响。
“放肆,你什么你!”
王安一声冷喝,开始借题发挥:“区区一个青楼女子,何等卑贱的身份,竟然拿手公然指着本县令,谁给你的胆量?!”
看台前排一片哗然。
这个红芍虽是风尘女子,好歹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受到很多人尊敬。
便是进到一些豪门大户,也是座上宾。
然而,到了王安这个钢铁直男这,竟被贬得一文不值,属实有点过分。
“你,你……”
红芍绝美的俏脸涨得通红,不得不放下手指,咬牙切齿道:“奴家再不才,也是京城第一花魁……”
“第一花魁了不起啊,还不是出来卖的,有人捧你,你是花魁,没人在乎,你屁都不是……当婊子还卖弄清高,私下不知和人睡了多少回,装什么冰清玉洁!”
王安骂骂咧咧,继续给红芍泼脏水。
第一花魁?
呵呵,敢狗仗人势嘲笑老子,就别怪小爷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王安这厮,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红芍死死咬住嘴唇,脸色惨白,狠狠瞪着他,满脸怨毒之色。
王浩之见状,皱了皱眉,挺身质问道:
“王县令好歹也是一方父母,朝堂之人,用如此粗俗的言语攻击红芍大家,就不怕失了风度?”
“本官怕说得太高雅,她会听不懂,妓女嘛,你也知道,能有多高的学问?”
王安再次将红芍贬得一文不值,暗搓搓笑道:“至于讲风度,那是白痴才会干的事,对于这种女人,本官只会讲深度,长度,还有速度……唯独不会讲什么风度。”
此话一出,全场发出暧昧的轰笑。
“你……你无耻!”
红芍浑身杀气腾腾,几乎要气晕过去。
王浩之的几名同伴也冲了上来,纷纷怒斥道:“姓王的,你骂谁白痴,别以为当个县令,就可以随便侮辱我们,我等都是进士功名,论身份,可不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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