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尘来给秦茉诊脉,半晌后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近来听说王妃在与殿下习武。”他问道。
秦茉点头:“是!可有什么不妥吗?”
安玉尘摇了下头:“没什么不妥,只要注意尺度和力道即可,你身受内伤,虽然这么多天已大有好转,但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得好,以防再受伤。”
秦茉明白地点了下头:“多谢安神医,我记下了。”
安玉尘放开她的手腕,再伸手时,凌宸翊很配合地将手腕伸了过来。
他再问道:“那姐姐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殿下不必担心,再有半月余,就会无大碍了,到时候,殿下再教王妃一些更厉害的招式。”安玉尘微点头的道。
凌宸翊马上扭头看向秦茉,笑得见牙不见眼,也逗得秦茉也跟着笑了起来。
诊过脉后,让凌宸翊先回去换衣服,待他离开后,秦茉问着安玉尘。
“安神医,殿下的病况如何了?”
安玉尘眼眸轻垂,手上写药方子的笔却没停。
“殿下的情况现在还算稳定……”他轻声道。
秦茉还以为他是为难,怕说出来让人传到凌宸翊那里,会伤心,于是她就向前伸着头的靠近他问道。
“我也是听说,殿下原本身上伤患很多,而这次所伤的是脑子,方才会在醒来后,出现了心智减退的现象,是不是?”
安玉尘终是抬起头来看着她,见她目光里除了真诚的询问外,还有求知欲,他也只能轻点了下头。
“那这么说,主要伤到的还是头了呗,是不是他的头里有瘀血所造成的?”她的眼睛一亮地再问道。
安玉尘的眉头深蹙:“王妃如何得知。”
一听这话,秦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再轻挑了下眉地问:“要是这淤血块消失了,那殿下的病是不是就好了,也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来,对不对。”
安玉尘点头:“是这样的。”
“那现在殿下脑内的淤血块还有吗,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消失呢?”秦茉轻咬了下唇角的问道。
“王妃是在担心什么?”安玉尘没回答地反问道。
秦茉抿了抿嘴角的轻摇了摇头:“没担心,就是这段时间里,我觉得殿下时常会有那一一瞬间的出现正常的举动,就如昨日,他教我习剑时,还会说成语呢……而且有时说话更是很有道理,非一开始时,那般的……蛮横,我就是想咨询一下,这是不是与他脑中的那个血块在消退有关。”
安玉尘明显是松了口气后的轻扬着嘴角的点了下头:“是,有关。”
“那我就知道了,谢谢安神医。”秦茉对着他再笑了笑。
“王妃就不担心吗?”安玉尘看着她此时那勉强挤出来的笑问道。
秦茉马上眨了下她那萌萌的大眼睛:“我是有些担心呀,有点怕一下子全都想起来,可能会让他受不了,毕竟伤的可是脑子,最好是能让他一点点的想起来,这样才能不那么痛苦……吧……”
“放心吧,血块可不是一日消退的,想来殿下也不会突然地就想起来,看来这药是依旧得服用,王妃也是一样,坚持喝药,身体才能好起来,这样才能实现你心中所想的,不然,应该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安玉尘微笑的对她点头。
“安神医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没那金刚钻,绝不揽那瓷器活,我还有那个分寸的。”秦茉郑重地对他点头。
她知道,安玉尘因早年受过原主父母的救助,现在他想报恩,也只能报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是不想看到自己被仇恨冲晕了头脑地干出些不自量力的事情来。
而此时在穆战阳的院子内,凌宸翊就坐在他的床上,看着身上缠着绷带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的穆战阳。
“我都说过了,不行就先撤回来,你怎么不听呢……”他有怒意地道。
穆战阳虚弱地轻摇了下头:“非属下不想,是出不来了,当时已经到了里面,就想着,过去定会成事,却没想到,最后一道机关是在室内的案几上,属下打开案几上的那个盒子时,触发了机关,避闪了不少,却还是中了一镖,这镖上有毒……好在玉尘能解,殿下莫要担心,小事。”
凌宸翊轻摇了下头:“那老匹夫本就警觉,短期内,任何人都不能再去探查了,你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密室,内里的摆设很奇怪,居中放着一个案几,上面放着两个黑漆盒子,还有一个香炉,而在两侧的墙边,摆放着不少东西,左侧墙全都是武器,一点不比咱家的库房里少,但全都是单品,每一把上面还都有标签注明,属下看着像是某些人用过的武器。”穆战阳低声道。
“别人用过的……佩刀和佩剑?”凌宸翊惊讶的看着他。
穆战阳点头:“殿下,我带回来的那把剑,你可看到。”
说话音,侍卫烈风上前双手捧上一把长剑。
凌宸翊握着这把剑,心下更是吃惊,此剑沉重,只握剑鞘都能感觉到微凉,手柄处更是润手,明显就是一把被人常年带在身边,时常把握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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